我正納悶呢房門被敲響了,若曦的聲音問道:「行健,你在跟誰說話呢?」
喲,可能是聲音大被她聽到了,我只好說道:「若曦姐,我在打電話呢跟朋友請教些問題。」
「哦」外面有腳步聲走開去。
我這才問道:「夫人,什麼是婆娑文?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蕭燕燕說道:「古老傳說很久以前有一個婆娑國,婆娑國的人都非常聰明、個個法力強悍,他們所使用的文字就是婆娑文了。」
「哦這可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婆娑國在什麼地方?」我也學過中外歷史,什麼瑪雅文字、蝌蚪文、楔形文字、金文都有所了解但是唯獨沒有聽過婆娑文呀!
「嘿嘿,我也不知道這個婆娑國在哪,但是當年我見過一次婆娑文、跟這上面的字很像。」
「你是在哪見過的呢?」
「就在我的國家呀!」蕭燕燕說道:「偉大的大遼國。」
「你是遼代人啊?」哈!我的鬼夫人還真是古董,我沒有太在意、主要還是關注那個婆娑文,「對於婆娑國你還知道些什麼或者知道什麼人懂婆娑文?」
「據說婆娑文國離這裡非常非常的遠,就算飛也得飛上幾天幾夜,所以沒有人了解這個婆娑國。」
「飛幾天幾夜怎麼飛?像鳥一樣飛還是飛機的速度?」
蕭燕燕搖了搖頭,「應該是飛得很快吧能飛的雞就是野雞呀!野雞跟鳥,飛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呃?」她是老古董,哪裡知道飛機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了,婆娑國肯定是離得非常遙遠,難道是在異界?或者是像亞特蘭蒂斯那樣失落的文明?
這件事情讓我很鬱悶,不認識婆娑文就算秘籍上的功夫可以天下無敵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啊!
看看手機靠!沒電了哪來的時間,我停止和蕭燕燕的交談、給手機充上電準備睡覺。
誰知手機一開機就接連響了好幾聲,都是信息提示音我也懶得管它、閉上眼睛立刻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就醒了,當腦子恢復意識時電話在響,手伸了兩次才抓到電話。
是左耳釘的發來的信息: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想見的只有你一個人你還不肯原諒我。唉再見了,保重。
喲!這是怎麼話說的,我急忙回道:手機沒電了,才開機,你要去哪呀?
發出信息才發現有八九條未讀信息都是她發來的,第一條是你好、在嗎?後面依次是:你在忙什麼?是生我氣了嗎?
我現在知道你是個好人,對不起、當初誤會你了這個地方讓我傷心,我要離開這裡了為什麼不理睬我好吧!我懂了,再不打擾你了
睡之前那一串的信息都是左耳釘發來的,可是那時我太困了,沒想到她誤會了。哎,她怎麼不回信息呀?
再發一條: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怪你,真的是才看到,你還在天都市嗎?
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一直沒有回音,我又沒有她的電話號碼;剛才臨睡前先看一眼好了,我心裡埋怨自己。
雖然她單純的有點傻,但是她是個善良、純潔、有愛心的人,除了被騙之外其他方面都算作好人。
最後一個小心愿都不能滿足,想想她帶著悲傷、絕望離開這心裡怎麼都不舒服,如鯁在喉。
十多分鐘左耳釘還是沒有回信息,我睡得渴了出去找水;房間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若曦可能出去了,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倒了杯水還沒喝到嘴電話就響了,我急忙跑進房間,是左耳釘的信息:謝謝你,我還在天都兩小時後的火車。
我回:你要去哪裡,回老家嗎?
左耳釘:我沒有家、也沒有親人隨便去哪都好,只要離開這裡。
我去,聽著怎麼這樣可憐呀?那一刻想到了我自己,心底酸酸的。
沒等我回應左耳釘又發來一條信息:我能見你一面嗎?你是我在這裡唯一遇到的好人。
我回:你在哪?我去找你我穿好衣服帶好東西,一等她發來地址立刻出門
火車站附近的餐廳常年人滿為患,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在最里側的牆角找到左耳釘,之所以這樣貌主要原因是她的一頭另類頭髮變成了黑色。
她縮坐在角落裡、身旁放了只小旅行箱、穿著普通的牛仔衣褲、低頭想著心事,面前有一瓶果汁、一瓶白酒、兩盤菜,對面也放了杯子似乎在等我。
「嘿」我直接坐下來,「為什麼要走?」
左耳釘抬起頭看了我兩秒鐘忽然笑了,「能見到你最後一面我很高興。」
但是我卻感覺她的笑容很僵硬、眼神中殊無興奮而言,倒是帶著幾分憂傷和落寞。
我緩緩搖了搖頭,「你不快樂為什麼要離開這裡?」
左耳釘咧咧嘴角看向別處,「沒有什麼原因,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想去哪裡?」
「火車開到哪就是哪,呵呵也許是天涯海角。」
我心裡明白她在逃避感情的傷害,但是像她這樣單純的女孩、無論走到哪都得是被挨騙。
想了想我說道:「如果你想躲避某個人的話,大可不必選擇離開的方式,因為無論走到哪都回會遇到孫浩那樣的人。
你需要的不是躲避那些人,而是不斷的成熟成長,只有這樣才能識別好人壞人。」
「也許你說的很有道理,」左耳釘拿起酒瓶倒酒,「但是我已經決定了,謝謝你臨走前能看到你真的很高興。」
「好吧!」既然人家決心已定,我還能說什麼?
左耳釘一口喝乾了杯中酒,又給自己倒上,「再敬你一杯難得一見的好人」說著又端起了酒杯。
我急忙攔住她,「慢點喝,你應該多吃菜,白酒喝急了容易醉。」
「沒事兒上車剛好睡覺。」左耳釘又幹了一杯。
天啊!杯子不大,但是一杯也得有一兩半酒,她這種喝法多大酒量能抗得住啊?
「好吧,我陪你。」我心中一熱也幹了一杯。
白酒上頭快,沒用三五分鐘我就感覺腦子飄忽忽的,「其實我也沒有見過父母,嘿嘿、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他們。」
「真的假的?」左耳釘有些詫異。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
「那可不一定,現在什麼人沒有啊?」哎呦喂,騙她的人她當成了好人,卻不相信我這個標準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