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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悠然居,頃刻文秀就帶了人過來:「二公子安好!奴是來給您送月例的。」
阿等接過月例,仔細數了數。
文秀的臉色即刻黑了下來:「二公子,這都是夠數的。」
宗自沉淡淡看著她:「夠不夠數,數了才知道,你一句話可定不了什麼。」
「夠了,公子。」阿等將銀子揣進兜里。
「行了,下去吧。」宗自沉拿過書架上的書,不耐煩的對文秀說道。
文秀被甩了臉色,有些不悅,她在這府中幹了十幾年,還是主母的陪嫁丫鬟,連大公子三公子每次見她,都待她有三分禮。
而今二公子連杯茶水都沒給。
宗自沉翻了幾頁書頁,勉強的看了幾頁,實在無趣,又將書扔回了書架。
「阿等,和我一起出去。」
從東街帶了些點心,主僕倆一同向西街去,在金大爺的鋪子面前停下。
宗自沉下馬車向鋪子裡走去,金大爺一見是他,笑著迎上來:「嚯,我還打算去找你呢!」
「找我做甚?」
「恭喜你出來,我還備了禮!」金大爺一巴掌拍在宗自沉肩膀上。
「多謝了,不過不用了。」宗自沉跟著金大爺向後院中走去:「我今天也帶了禮,是來謝謝你的。」
「嗐!正好一會兒咱交換禮物。」
倆人都互視一眼哈哈大笑。
等他們交換了禮,阿等的眼睛瞪大了,這兩人是真實在。
金大爺給的盒子裝的是黃燦燦的金子,整整二十兩,再看自家公子二兩銀子和一包點心,稍有些寒磣。
不過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宗自沉看到金大爺給的禮,愣了須臾,笑著伸手將盒子拿了過來:「金大爺你可真有錢,你確定都給我?」
錢送到跟前不要白不要。
金大爺也朗聲笑道,收了宗自沉的二兩銀子:「這麼多年攢的,要是沒有你最初的一錠金子,金爺我也不可能有如此際遇。」
「這是分你的一半,算還了你的恩情。」
宗自沉毫不客氣收下了,看著這滿盒的金子,思忖道:「你再幫我打聽打聽有什麼生意可做,不然這錢放著也是浪費。」
「行啊!金爺我也有此意,有好的生意消息再找你。」
宗自沉告別金大爺,上了馬車,向回走,偶然掀開窗簾,沒想到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宗自煦的馬車!
宗自煦來西街做什麼,他一個貴公子,莫不是也有好友在這兒。
「調頭回去,跟著前面的那輛馬車。」宗自沉急忙讓馬夫駕車跟上。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宗自煦的馬車,先拐去了相宜巷,而後出來直奔煙柳樓。
宗自沉看著這座繁華的大樓,和西街整體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什麼地方?酒樓?」
阿等和他一樣是不知道,還是馬夫解答了他的疑惑。
「二公子,這是尋花問柳之處,一般人可去不起。」馬夫面露神往。
宗自沉看著馬夫的神情,不贊同道:「男人好好娶個媳婦才是正事,嚮往這裡做什麼。」
「公子,他們馬車向後面去了!」阿等小聲的喊著。
「快!跟上。」宗自沉道。
不一會兒,他們看見宗自煦馬車停在了後門處,宗自煦下了馬車,打開摺扇,風度翩翩走了進去。
宗自沉想起金大爺還和他說過,固安侯是個極鍾情之人,一輩子只有固安侯夫人一個人,兩人因是青梅竹馬,他連個通房都沒有。
而且固安侯家幾代人都是如此。
所以固安侯夫人極為重視女婿人品。
他又看了看這座繁華的樓閣,嘴角漸漸上揚,一個想法形成。
宗自沉,阿等和馬夫三人在角落處等到日暮將落,宗自煦才一臉饜足的神情從後門出來,乘坐馬車離開。
馬夫正想駕車跟上,宗自沉阻止了他,跳下馬車,丟下一句話:「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馬夫震驚的看著宗自沉也進了煙柳樓,面無表情,心裡瘋狂吐槽。
虧他還以為二公子要教訓三公子,結果沒想到,二公子剛才大義凜然要娶個媳婦,轉頭自己就去了煙柳樓。
這幫富家子弟,可恨吶!恨吶!
「大哥,什麼是尋花問柳之地啊?我剛才沒好意思問。」阿等打斷了馬夫的內心戲。
宗自沉一進去,那裡正好有個門房看守,那人看著他,目露疑惑,然後伸手攔住了他。
宗自沉就知道,大概只有熟客,門房認識,才會從這裡放行。
宗自沉不急不慌道:「剛才出去的那位客人介紹我來的,如果不信,可以將我帶到前大廳處。」
門房確實沒信,喚來了人將他帶到前大廳,老鴇眼尖一看宗自沉的服飾,立刻笑著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第一次來?」
宗自沉頷首,環視四周,美人各有各樣的美,確實亮眼。
「剛才從後門出去的那位公子,我看他神態不錯,是哪位美人伺候的?」
老鴇面露難色,梨花剛才結束,甫才喚人說今個要歇歇了:「公子您看,我們這什麼美人都有,您要不選選?」
宗自沉斜眼看她一眼,手一伸,一錠金子立在手心,老鴇剛想拿,宗自沉收回了手。
「伺候剛才那人的美人是誰?能不能接客?」
老鴇立馬笑道:「能能能,公子,叫梨花。公子稍等,我這就讓梨花準備準備。」
宗自沉一進門,就見一位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女子眼含媚絲看著他。
宗自沉臉一紅,他暗自咽了咽口水,正色道:「你就是梨花?」
「公子,奴家是,公子是要先聽曲,還是……」梨花半退香肩衣衫。
宗自沉坐在桌前,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面色恢復正常:「既不要你唱曲,也不需要你做其他的,我今個來想讓你幫忙說幾句話。」
說著宗自沉將四錠金子放在桌子上。
「當然有一個條件,就看你的嘴嚴不嚴了。」然後他將金子又收了回來。
梨花本就是強撐著身子,現在聽道說幾句話就有四錠金子,難免不心動。
她急忙說道:「奴家嘴嚴的很,公子說,要奴家說什麼話?」
「你上一位客人,是不是姓宗?我要你對一位夫人說他是你這煙柳樓的常客,能辦到嗎?」
梨花突然心一咯噔:「是姓宗,但具體姓名奴家並不知道。」
「這件事……奴家……」她神情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