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其實還未成名,但是凡是見過她的男人,無一不痴迷她。
她的身子還是清白的。
她想把身子獻給她認為最好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她找到了。
就是知府大人田野。
聽說田大人只有一個妻子,通房妾室均無。
不管他是因為什麼,才能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
但無疑,這樣的男人若是能征服,那也是她的本事。
采月雖然在瞬間愛慕上田野,但是她並沒有其他的幻想。
她知道她作為一個專人培養過的瘦馬,不該對男子有任何期待,否則,死的只會是她。
她只想勾的他們流連忘返,並不想被某個人藏在家裡,更何況,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采月啊,今日可要拿出你的本事,讓咱們的田大人滿意。」
采月好似渾身沒有骨頭似的,她軟軟的行了一禮,淡淡的馨香漸漸在這不大不小的包廂四散開來。
其他人就跟那色中惡鬼一樣,猛吸鼻子。
有人還想伸手揩油,就算做不了什麼,摸摸小手也行。
誰知采月一個旋轉,自然的躲開。
而後在這包間翩翩起舞。
像一隻美麗的蝴蝶,輕盈又美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非常軟。
雖然瘦,但卻是肉包著骨頭,胖一分過肥,瘦一分則減,正正合適。
青色的紗衣內,是嫣紅色繡著兩隻神韻如同活物的嬉戲的魚兒。
在奶白色的肌膚,在幾種色彩的交印下。
采月的皮膚好似會發光一般,如同那夜晚的月色,又如同瑩潤的白色玉質。
田野的神色始終淡淡的,他的眼眸看似是對著采月。
其實是在出神,在心中默默計算著姚舒雪到達京城的日子。
在旁人看來,田野是看直了眼。
其實,田野的眼神十分空洞。
采月感受到四面八方而來的眼神,一抹傲氣飛快的一閃而過。
她暗喜,就說沒人能受得了她的舞,翩若驚鴻,絕美的身姿。
且她的身上自帶香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被父母賣掉時,賣出了比別的姑娘更高的價格。
她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喜的是,她看似比別的姑娘更有價值。
悲的是,她們都只是供人挑挑揀揀的貨物。
說不上誰更高貴。
她在被賣掉的那時,就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就算是做女支女,也要做最高級的女支女,這樣,她才能多一點點選擇的機會。
眾人忍不住喝彩,鼓掌的聲音接連響起。
「啪啪......」
「好,好。我就說之前那老鴇怎麼藏著掖著,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采月的舞蹈,田大人,您覺得如何?!」
「嗯......啊,挺好的。」
此話一出,大家便知道了,田野的心思不在采月身上。
眾人忍不住懷疑,田野該不會是不行,不然為何如此模樣。
若真是如此,他可就是先天殘疾,豈不是欺瞞陛下。
要知道,身有殘疾的人是無法科舉,更別說做官的。
「采月,你陪田大人喝幾杯。」
「是,大人。」
「田大人,請容小女子為您斟酒。大人不會瞧不起小女子的身份吧?!」
「嗯......確實瞧不起。」
本以為田野是個謙謙君子,即便再不喜,也不會對一個女子,還是一個天仙般的女子直接拒絕。
誰知,田野的話,比直接拒絕采月,更讓她尷尬。
空氣猛然停滯。
好像在這一瞬間,空氣中細小的飛塵都因田野的話而止住了紛飛。
「哈哈......田大人可真會開玩笑。」
一人尷尬的笑了兩聲,道。
田野認真的說道。
「本官沒開玩笑,本官嫌髒,本官清清白白的身子只屬於我家夫人,別說碰一下,就是距離近點也不行,貞潔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眾人:???
采月:???
他們是聽到了什麼,幻聽了嗎?!
田大人說啥?!
貞潔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不是,是不是說錯了,不應該是貞潔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嫁妝嘛。
「哈哈哈哈哈......下官沒想到田大人這麼會開玩笑,男人嘛,誰不出去玩,只要還記得回家就行了。」
「對對,說的是。」
眾人附和道。
田野仿佛不明白似的。
他不高興道。
「那是你們,本官可不是你們,我夫人好的很,我根本不想要第二個女人來破壞我的家。你們啊,聽本官一句,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讓夫人傷心,否則,那豈不是枉為男人。」
「再說了,本官也不是那畜生,可以到處發情。」
田野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罵了。
好狠。
田野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們都是畜生唄?!
不是,哪個男人跟他一樣,為了一個女人守身。
活了這麼些年,就沒見過。
當然,他們也不相信田野是真的對采月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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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的晶瑩從眼瞼處緩緩滑落,一滴滴,順著臉頰到了她的鎖骨,竟也有幾滴聚集在鎖骨處。
她無聲的哭了,哭的讓人心碎。
「哎呀,采月別哭,田大人開玩笑呢,田大人,一個小女子,咱們大男人可不能與她一般見識。」
「本官沒開玩笑,是你們好像聽不懂本官的話一樣。行了,下去吧,舞也看了,這一桌子的美食,要吃就好好吃。」
田野甩了一下衣袖。
氣氛又是一滯。
但他們的目的還沒達到,自然也是準備了後招,不怕田野中不了計。
「好了,采月,你先下去吧。」
采月微微點頭,臨走前,哀怨的瞧了田野一眼,在她的眼底,一股勢在必得的意味更加深厚。
「田大人,喝酒喝酒,既然田大人不喜,咱們也就不提了。」
這時,一人親自給田野倒酒,那酒壺是帶著機關的。
向左扭動,是正常的酒水,向右扭動,則是帶著烈性的春藥。
任他是個什麼貞潔...烈男,都得失去理智,到時候,別說采月了,是個男子恐怕也會......
眾人的眼神的惡意幾乎隱藏不了。
田野恍若未聞。
他見這杯酒水已然倒好,一口灌入口中。
眾人見他飲下這杯酒水,幸災樂禍的笑了。
明明知道是計謀,他又不是傻子。
剛剛他說的那麼直接,這些人還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樣,沒鬼才怪了。
田野還真十分慶幸,若不是當年岳父大人為了他的身體,讓他堅持強身健體,他也不能練成某個絕技。
現在可不就派上用場了。
田野的健體習慣,已經保持了將近二十年。
「田大人酒量好啊,再來一杯。」
怕田野一杯放不倒,還要給他倒第二杯。
田野揮了揮手,「這酒真烈啊,本官怎麼感覺頭暈的不行,渾身發熱,不喝了不喝了,回家,回家。」
田野搖搖擺擺的站起來,但腿一軟,又跌坐在凳子上。
好好好,又一個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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