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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我開車回家,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女孩突然衝出來,還好當時我的車速不快,及時剎住了車。筆下樂 m.bixiale.com她和自行車倒在我的車前,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人,連忙下車查看,她傷的並不重,只是膝蓋磕破了點兒皮。
我提出給她賠償,她搖頭拒絕,請求我送她去附近的一家酒店,她說她和朋友約好的,我當時並沒有多想,就把她載去了酒店,後來,她又說膝蓋傷了走不動,讓我扶她回房間。我不好拒絕,就扶著她進屋了,我們剛進屋,她就開始脫衣服,我嚇了一跳,剛想離開,警察就衝進來了。」
林亦可聽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米勛被人給坑了。這個全套設計的天衣無縫,米勛就算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於律師也是這麼覺得,這手法很像是仙人跳,但仙人跳的目的一般都是訛詐錢財,不會驚動警方,把人往死里整。米勛顯然是得罪了什麼人。
「既然是交通事故,當時怎麼沒報交警?」於律師問。
米勛一臉的懊悔,回答道,「是她說傷得不重。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並沒有報警。」
如果當時報警,讓交警來處理,也就不會給自己惹這麼大的麻煩。如果真的為此坐牢,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我已經向警方了解過,當時的肇事地點並沒有監控,無法證明你說的是否屬實。而那個小女孩的口供說她是在那裡攬客的,然後遇見了你,你把她載上車,去酒店開,房間。警方走訪了附近的一些居民,沒有人知道車禍的事,但有幾個人能證明女孩經常在那個地方出沒,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著不像是正經人。米先生,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很不利。」於律師據實已告。
米勛認命的點了點頭。他是做私家偵探的,對律法有一點的了解,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很棘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這麼天衣無縫的算計,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任何突破口,這是要坑死他的節奏啊。
走出警局,米蘭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連律師都沒有任何辦法,她大哥怕是逃不了牢獄之災了。
與米蘭不同,林亦可此時很冷靜,她知道慌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於律師,麻煩你幫我聯繫一下那個女孩和她的家裡人。」林亦可說。
於律師的臉上略微流露出為難的表情,「這不符合規矩,並且,對方未必會同意見面。」
「不同意見面怎麼談賠償的問題。」林亦可冷笑著說道。
於律師頓時明白了林亦可的打算,只是,這個時候談賠償,對方肯定會獅子大開口。「好吧,我儘量聯繫,林小姐,你等我電話。」
於律師說完,拎著公文包離開了。
米蘭抹著眼淚問林亦可,「小可,你有辦法能救我哥嗎?」
林亦可淡不可聞的點頭,「有些事看著複雜,但抽絲剝繭,只要抓住最關鍵的一點,也很容易解決。」
「你知道是誰要害我哥了嗎?」米蘭迫不及待的問。
林亦可搖頭,「我不知道是誰設的這個局,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米勛從裡面撈出來。那個女孩和米勛無冤無仇,她陷害米勛肯定是被人收買的。她既然能被設局者收買,當然也能被我收買,就看誰給的錢更多了。」
「那,那要花多少錢啊?」米蘭磕磕絆絆的問。
林亦可淡淡一笑,「你不用操心這些。米蘭,你只要記住,錢能解決的事,都不算是事。」
……
第二天,林亦可接到了於律師打來的電話,對方的家屬同意見面,並把地址發給了她。
林亦可帶著律師去赴約,而對方幾乎是來了一家子人,七大姑八大姨,男男女女十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林亦可頭疼。
「我只和能做主的人說話。」林亦可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沉著臉說。
對方終於安靜了下來,一個乾瘦的女人站出來,自稱是女孩的母親。
「我是米勛的妹妹。」林亦可說。她話音剛落,女人就哭嚎咒罵起來。
「你哥哥簡直禽獸不如,我女兒才十三歲,他也下得去手……」
「就是,簡直是畜生,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把牢底坐穿。」
「可憐我們妞妞啊,出了這種事兒以後還怎麼見人……」
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又變得鬧哄哄了。
林亦可被吵得頭疼,心裡卻忍不住冷笑。這些人才是真的禽獸不如,為了錢,把那么小的女孩兒推出來,這樣的事有一就有二,女孩這輩子遲早會揮掉。
「你們說夠了沒有!」林亦可惱火的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不小的聲響,屋內終於再次安靜了。
那些人面面相覷,倒是真的被林亦可的氣勢震懾住了。
而此時,林亦可心裡卻叫苦連連,媽的,手要疼死了。
「現在可以談正事了嗎?」林亦可冷眼看著女孩的母親,這樣的人其實根本不配當媽,她和賣女兒有什麼區別。
「你,你能賠給我們多少錢?要是錢多,我就不告你哥了。」女人露出了貪婪的嘴臉。
林亦可二話不說,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拍在了桌面上。女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上面的零看的她眼暈。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只是,指尖還沒摸到支票的邊兒,就被林亦可收了回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支票,眼珠子都要黏在上面了。
林亦可冷冷的開口,「我哥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他不可能嫖,娼,更不可能找一個發育沒全的孩子。我不管你們是被誰收買,那個人能給你們的好處絕對不會比我給的多。拿著這些錢,該怎麼說,怎麼做,你們應該很清楚。」
她說完,再次把支票遞了過去。女人一把奪過支票,樂的合不攏嘴。
找她們母女演這齣戲的人才給了兩萬,面前的女人給了五百萬,她當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亦可覺得,自己在這個貪婪的女人眼中,大概就是一個冤大頭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