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道銀光,聚為一團,向天朝國國王的寢宮而去,正當宇軒國王正要入侵的時候,銀蠍攜著八瞳子與百足子來到了這裡,宇軒見銀蠍受了一點重傷,並擺手讓自己的妃子先出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銀蠍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傷口是灼傷,很顯然被炎舞所傷,若不是自己偷襲的話,恐怕,百足子,八瞳子加上自己,都會留在那裡。
銀蠍解開了八瞳子的穴位,八瞳子倒沒有受傷,只是被天機鏡定住後,靈影封了穴道而已。
恢復自由的八瞳子,便要破門沖向炎舞他們,被銀蠍給攔住了,因為銀蠍清楚,憑藉八瞳子是不可能把炎舞如何的,更何況,還有小蝶的法寶天機鏡。
銀蠍早就安排了宇軒,並讓宇軒帶兵圍剿,而現在,最主要的是給百足子療傷,因為百足子廢了修為,此刻,化作了一隻七寸蜈蚣。
而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給百足子傳法,讓百足子儘快恢復人身,赤帝不需要廢物,如果讓赤帝知曉的話,恐怕百足子會被赤帝給滅了,這也是銀蠍,八瞳子最不想看到的。
客棧外,一群群士兵,把客棧里里外外圍的水泄不通,炎舞等人又不能傷害這些無辜的人,畢竟他們都是一些凡人,但往往這些凡人才是最最頭痛的,炎舞若下手太重的話,一個不小心,這些人都會化為一場灰燼。
對著這些人,炎舞只能小心翼翼的應付了,那些士兵們的刀劍,根本就傷不了炎舞分毫,炎舞天罡術,地煞術練成後,早就是銅頭鐵骨,刀劍碰在炎舞頭上,皆是震震火花。
炎舞搖了搖頭,無奈啊,這些人根本傷不了自己,卻依舊不死心,可恨,周圍被困成這般,自己卻無法施展魅影武步,莫不然,早就逃之夭夭了。
炎舞動了動眼珠,只見一陣狂風吹過,他們都定在了那裡,炎舞暗想,自己早該用定身術的,卻這般的浪費時間,想想都不划算。
「快走,我的定身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炎舞向夙薇等人回答道。
「都上我身上來。」靈影化作一隻白色大貓,如馬兒一般的身形,炎舞,夙薇,禍斗與小蝶四人,紛紛騎在了這巨貓的身上,巨貓的縱深一躍,靈敏的身軀,穿梭在天朝國內。
恢復自由的士兵們,齊聲喊道:「追,給我追!」其實,他們可不敢追了,畢竟他們的實力懸殊,就算他們有十萬兵馬,也攔不住他們的去路。
說追,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至少回到皇宮,見到國王陛下,也有所交代而已。
說來也巧,炎舞正不知躲向何方的時候,一個男孩正好路過,指引炎舞先到他的家裡躲藏。這個男孩倒有些面熟,炎舞想了想,不正是那個自己給予錢的男孩嗎?
沒錯,此人正是青松,青松一直都在觀察著炎舞他們,當有官兵的時候,青松就已知道不妙了,不過心中有所擔心,對面那麼多的士兵,他也不敢做些什麼。
沒想到,恩公的能力太強悍了,其實,青松知道,已炎舞通天徹地的本領,對付那些官兵根本不在話下,只是不予計較罷了。青松見炎舞等人離開,便招手,讓他們暫且居住與他的家裡。
炎舞等人見他,示意眾人不要害怕,畢竟自己救過此人,
應該沒什麼惡意吧,在說了,禍斗和小蝶兩人,現在最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修養。
畢竟他們兩人中了毒,如果不快點解毒的話,恐怕他們都會毒發身亡,炎舞不得不擔心這個,便跟著青松而去,青松的家裡破爛不堪,門還沒碰到,便咣當倒了下來。
炎舞難以想像,有人會居住在這個地方,想了想也是,畢竟青松很窮,莫不然怎會被人當街毆打呢?
家裡的桌子缺了一個腿,就算椅子,估計還沒坐下,便會倒塌一般,至於床還算可以,禍斗和小蝶兩人,都盤坐在床上,此刻的他們,臉色都變得很青,在沒有解藥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我去打水。」青松安排好了他們,便拿著破了一口的木盆,去打水去了。
當青松走的時候,靈影便向炎舞詢問道:「此人是否可靠呢?」
炎舞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眼下解毒要緊,我沒有時間想這些了。」
「我知道,如何解他們身上的毒。」靈影看了一眼夙薇,對炎舞說道。
炎舞聽到後,自然是欣喜萬分,便對靈影道:「真的嗎?你真的可以解除他們身上的毒嗎?」
靈影對炎舞道:「別忘了我是誰?九命鬼判,掌管陰間生死秩序的仙官,萬物的靈魂皆在我的掌握。」靈影看了一眼夙薇,對夙薇道:「夙薇,自從看到你第一眼,我便知道,這軀身子,並非你的肉身,只是這身子的宿主,早已魂飛魄散,你只是借居而已,你為一躲雪蓮。雪蓮花瓣為七朵,分別表示你的七年之命。」
「他們所中的毒蜈蚣毒,正巧也只有你的鮮血,才能解救。」靈影對夙薇道。
炎舞聽聞,當然很高興了,夙薇也自然願意幫助小蝶和禍斗解毒了,靈影從桌子上,拿起那破爛不堪的腕,用爪子劃傷了夙薇的血脈。
滴答滴答,帶著淡淡花香的血液,便流入了碗中,炎舞沒有想到,夙薇的血液,竟然能解毒,若不是靈影,或許還真不知道夙薇的能力呢。
當小蝶和禍斗兩人喝下夙薇的血液後,氣色變得漸漸好轉了,兩人開始慢慢運功,體內的毒素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蝶和禍斗的神志變得清醒後,才發現他們竟在一間破爛不堪的屋內,想到這裡,禍斗便向炎舞詢問了:「三弟,這裡是?」
炎舞便向禍斗解釋了一番,他們在逃走的時候,有一個人好心的幫助他們,禍斗可不相信天下會有這般的好人。也叫炎舞萬事小心為妙。
至於夙薇,禍斗和小蝶二人自然是很感激的,如果沒有夙薇的血的話,估計小蝶和禍斗二人依然還中著毒呢。
小蝶對眾人說道:「外邊的人,並不知道我和禍斗已經解毒的事情,你們也不要聲張,就當我們中的毒沒有解開,另外,他們能在這般短的時間裡找到我們,還有天朝國的軍隊,這一切與天朝國有關係,我想,我們占時在這裡韜光養晦,先不要有所行動的好。」
「小蝶說的,我很贊同,雖然銀蠍那三個人,都已經受傷了,但難免不會有其他人介入,我們就暫且在此休息一番,等到明天過後,在做打算。」禍斗對眾人說道。
此時,出外打水的青松也回來了,對於青松的為人,即便是炎舞也不知信不信的過,說實話,長鼻族的人,炎舞不知該不該相信,不光是炎舞一人,就是禍斗他們,也都對他有警惕之心。禍斗小蝶一直在床上裝著中毒的樣子,以防有什麼不測。
炎舞看了一眼青松打來的水,這水竟然是黑色的水,如墨水一般,而且味道卻不怎麼好聞,房子破舊不堪,炎舞倒不怎麼在意,畢竟窮困潦倒嘛,但是沒想到青松打來的水,竟是這種顏色,第一不能飲用,第二不能洗漱,炎舞怎能不生氣。
「這是什麼水?竟然如此的黑?」炎舞向青松質問道。
青松向炎舞呵呵的笑道,臉上載滿了誠懇的神色,對炎舞道:「呵呵,恩公,這是我們偽善湖之水,我們一般都是飲用這些水的。」
靈影向青松冷冷的道:「這些怎是飲用的水,你莫要欺騙我們啊。」
青松苦笑的說道:「我知道,我們長鼻族,最擅長喜好騙人,但是,這水真是我們長鼻族飲用之水,這點,我又怎會欺騙恩公呢?」
「等等。」炎舞看了一眼這黑水,發現有點不對勁,用手沾了沾,這些水好像有靈魂一般,吸附在了炎舞的手中,炎舞頓時感覺的厭惡之色,仿佛心中有股靈魂,衝破自己的禁錮一般。
「這水,好像是人類污穢的靈魂若染成的。」炎舞對靈影道。
一聽見炎舞這般的說,靈影仿佛也覺得炎舞說的有些道理,那黑色的水,倒真有幾分污穢靈魂,在自己的眼前起起伏伏,著實的讓人感覺到心煩。
炎舞向青松問道:「你說,你們至出生,便飲用這水嗎?」炎舞向青松詢問道。
青松點了點頭,此刻青松早已鼓起勇氣,對炎舞道:「沒錯,這便是我,我們族,從小到大所飲用的水。」
靈影對青松道:「這水是人類邪惡的源泉,喝了這水的人,身子不在聖潔,而會變得污穢不堪。難怪你們長鼻族會滿嘴的謊言,全來是喝了這滿是污穢靈魂的水。」
青松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啊,我們這裡,沒有水源,家家戶戶都飲這偽善湖之水,我們不想啊,內心的靈魂,早已污穢不堪,這也是我們族人的詛咒啊。」
「詛咒?」炎舞疑惑不解的看著青松。
青松對炎舞道:「我們族,一直有個詛咒,就是不能以真話示人,不然,便會變回那偽善湖水中之魚,將永生永世不得輪迴。」
炎舞冷冷的看著青松,對青松道:「你這般對我們說出,難道你想變成不得超生的魚不成?」
青鬆緊緊握著拳頭,因為青松知曉,讓他們信任自己並不容易,畢竟長鼻族的人,不會得到別人的信任,哪怕是曾給過自己錢的人,也是一樣的。想到這裡,青松不由的苦笑起來。
「我不想變成沒有自由的魚,但是,我就算變成魚,我也要說,因為我一直說謊,一直寄宿與污穢的靈魂而活著,哪怕變成魚,也心甘情願。」青松對炎舞說道。
青松對炎舞抬起手,手中拿著的一枚玉片,青松對炎舞道:「我承認我騙過你,但是也是你的仁義,讓我明白了,我不能再說謊下去。」青松看了一眼炎舞:「其實,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是騙子了,不過,你還是給了我玉片,而且還對我說那些話,你卻不知道,你的那些話,讓我更加的明白自己,明白我虛偽的活在這個世界。」
炎舞拿起青鬆手中的那枚玉片,對青松道:「你想讓我幫你?幫你解開,施加在你們身上的詛咒?」
青松點了點頭,道:「沒錯,也只有你們,或許能解開我們身上的詛咒。」
「為什麼會是我們?」炎舞向青松問道。
青松對炎舞道:「我見你們打那些士兵的時候,你們法力高強,而且還有善心,沒有傷害他們,更甚是,明知道我騙你,還給我錢,教我學好,我從沒感受過這樣的溫暖。所以,我覺得你們能夠解開這偽善湖的詛咒。」
炎舞向靈影問道:「靈影,你怎麼看?」
「他這次所說的是真的,因為我是九命鬼判,在酆都城內,沒有收到過長鼻族死後的靈魂,也就是說,他們都沒有死過,以我想,他們都不想一直謊言下去,便變成了永世不得超生的魚。」靈影向炎舞回答。
炎舞看了一眼靈影,向靈影問道:「全都變成了魚,那就是說,這些族人,在最後一刻,全都耐不住寂寞,碰觸了詛咒?」
靈影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便不知道了,但是,我們豐都鬼城卻沒有他們長鼻族的生死記錄。」
夙薇對炎舞道:「炎舞,你倒可以問問《山海密傳》啊,說不定顏如玉會知道一些什麼呢。」
「對呀。」炎舞恍然想到了,自己還有一本《山海密傳》怎麼會把他給忘了呢?炎舞拍拍腦袋,暗罵自己笨蛋。
「《山海密傳》?」靈影倒也滿是疑惑的。
炎舞伸開手掌,一卷竹簡瞬間變成,炎舞手敏捷一揮,只見一道金光飛出,一個小人,正落在炎舞的另外一手掌心,此人正是顏如玉。
「書中自有顏如玉,主人,有什麼事需要我顏如玉效勞的呢?」炎舞手中的小人向炎舞問道,當炎舞手掌突出一個小人的時候,靈影還有那個青松都張大了嘴巴,尤其是青松更相信炎舞的神通了。
炎舞也不給顏如玉廢話,直接向顏如玉問道:「顏如玉,我問你,偽善之湖的水為何是黑色的?而那詛咒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顏如玉對炎舞笑了笑,道:「主人,這件事《山海密傳》都有記載,容我查一查。」顏如玉攤開了那《山海密傳》顏如玉也不知哪裡變出來的小書,那本本小書,正適應顏如玉的比例。顏如玉找來找去,終於從山海海內北經中,有所記載。
顏如玉對炎舞道:「山海以北,幽冥以東,有痞諾之朝,也為天朝國,此國居住之人,皆是長鼻族。長鼻族是巫族十二分歧之一,因天戰之時,九黎勢去,長鼻族的族長邪樂鬱鬱而終,最後其身與魂,便化作偽善之湖,此國也陷入了詛咒之中。」
「凡族內之人,不得以實話視人,否則將會化作那偽善之湖的游魚,永世不得超生。就算族人,能算族人能夠永生的說謊話,其靈魂,也會化作偽善之湖的一滴湖水,永世不能將此湖,淨化純淨。」顏如玉對炎舞道:「此偽善之湖,乃是人類最最污穢不堪的靈魂,是邪惡的源泉。」
「那這麼說來,青松說的話是真的咯。」炎舞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撓了撓頭,對炎舞道:「應該是真的吧,也或許並不全是真的,畢竟如果真實的話,他豈不化作了一條游魚。」
禍斗對炎舞道:「青松應該說的是真的,九黎族,卻實有一個叫做巫族的地方,而我也聽聞,我也聽聞過邪樂的一切傳說。」其實禍斗的記憶里,仿佛有邪樂那個人,但禍斗總不能說,自己曾經就是九黎族之首的啼烽,因為有些事情,禍斗並不像讓炎舞他們知道太多,尤其是禍斗的前世天狗和天狗的前世啼烽。
若說炎舞是烏鴉嘴,只因為炎舞本身就是烏鴉的原因,沒想到,顏如玉也有著一個烏鴉嘴,顏如玉話還沒說完,便看見青松那個孩子,竟化作了一條沒有靈魂的黑魚。
不過黑魚身上還未散盡,那一團團黑色的煙霧,煙霧之中,迴響著青松的聲音,那聲音是在告訴炎舞他們,這下你們相信了吧,每當天明的時候,我們的詛咒便會靈驗,所說實話的人,必定會變成一條沒有靈魂的游魚。」
「這就是,我們長鼻族的詛咒,今天我很高興,是我這一天,真實的,坦然面對你們,讓我看清了自己,即使化作一條魚,也不想生活在謊言的世界裡......。」直到那團黑色的炎舞徹底的消失,青松已經徹徹底底的化作了一條黑魚。
顏如玉也不住的嘆息:「謊言的靈魂,本就充滿了詛咒,不是最後一刻衝破心中的真實,化作一條游魚,便是永遠捆與心中的枷鎖,化作一滴黑水。」
「其實,貓最喜歡吃魚的。」炎舞看著地上蹦躂的黑魚,對靈影道。
靈影白了炎舞一眼,不在理會炎舞說這般不好笑的冷笑話,揚起衣袂,直接把那條黑魚收入了袖中。
炎舞對靈影道:「不是吧,靈影,難道你真想吃這條黑魚不成嗎?」
靈影對炎舞道:「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萬物有秩,生死自有定數,但拋開一切定數因果,但這黑魚,如不入因果,必定秩序大亂。」
「黑魚不過只是青松的肉身,其靈魂卻受到詛咒化作了那偽善湖泊之中,這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身,也不能這麼說,是缺少一魂一魄吧。神識都為正常,你覺得,我若吃了他的話,在這山海中,卻又少了生靈的存在。」靈影對炎舞解釋道。
炎舞撓了撓頭,對靈影道:「說了那麼多,我一句都不明白,你還是說的直接一點吧。」
「簡單的說,就是聚他三魂,度他輪迴。」靈影對炎舞道。
天不知不覺明了,炎舞等人來到了那傳說中的偽善湖之中,那湖水果然皆是黑色,如墨一般的顏色,這裡一望無際,便如黑晝一般,而且還冒著污穢不堪的濃煙。
靈影閉上眼睛,便能感受的到,這裡的水都是有靈魂的,只不過這些靈魂,都是被染的污穢不堪,在這偽善湖水質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一直迷失了千年萬年之久。
「這些湖水,都是被污穢不堪的靈魂染成這樣的嗎?」炎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皆是因為這些湖水太過黑暗,以至於那些陰暗的靈魂得不到救贖。
其實,想想,人也如這偽善湖的湖水一般,若心存善良與誠實,那些水,就會清澈無比,與人飲用,便會清甜可口。但若是被染上一滴墨水,那魂魄就會滿是污穢,與人飲用就會中毒太深,靈魂也永遠得不到救贖。
人的思想,便如這湖水一般,隨心而流,流到清澈的地方,是一種幸運,流入污穢的地方是一種嫉妒,相由心生,水流自然,因果天變,循環輪迴,便就如這般。
靈影搖了搖頭,對炎舞道:「此水太過渾濁,乃是常年所積累的偽善之魂,並非一朝一夕所能淨化,就算破了詛咒,有些人的靈魂,也是這般的定數,卻不能夠還原。」靈影說完,嘆息了一口氣,有時候,並非她九命鬼判不願相幫,有時候有些事,卻很為難。
炎舞在偽善湖的渡口處,看到一介石碑,上面寫著:「實乃虛無終須實,虛無非實何須實,帶為心實終須物,莫問它實終換虛,三千虛無終它渡,莫淨此湖何欲清。偽善湖碑-囚牛真人。」
炎舞向靈影道:「那麼說來,如果我們破了詛咒的話,只能讓那些沒有被詛咒的人恢復,而如果靈魂和這偽善湖同化,那邊不能再恢復了,是嗎?」
靈影點了點頭,對炎舞道:「你說的沒錯,不過這湖泊之水,卻不能在飲用了,不然還是會被這一湖黑水所詛咒。」
炎舞拍了拍頭,煩悶的道:「哎,始終是,治標不治本啊。」炎舞對靈影道:「算了,光是在這裡看,卻看不出究竟的,倒不如,飛一遍這偽善之湖,看看究竟。」
炎舞煽動身後翅膀,沒一會的功夫,繞了整條偽善湖,周圍皆是黑水,炎舞把這條河看的是真真切切,而這裡少說,也就幾萬靈魂。
那那些靈魂,在這湖底,被什麼鎮住似的,力量完全被那湖水所吸收著,炎舞不敢貿然行動,畢竟這水深不見底,仿佛湖水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激發炎舞體內的火毒,讓炎舞痛苦異常。
「究竟是什麼?」炎舞咬著牙,硬撐著身體的麻木。若不是有冰箍咒,還有封住自己的那幾處穴位,估計現在炎舞早已火毒噬心而暴走。
炎舞喘息異常,些火焰竟不由自主的從身體各處冒出,還好炎舞及時控制住了。
而在渡口邊上的夙薇等人,見炎舞走後,便把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尤其是夙薇,便向靈影問道:「靈影,真的沒辦法徹底的淨化這偽善湖之水嗎?適才見你卻有話,不肯多言,仿佛在隱瞞著什麼。」
「雖然,炎舞看不出來,但我卻感覺的出來。」夙薇對靈影道。
靈影搖了搖頭,對夙薇道:「不是我不想說,只是,這個方法,卻是我不能說。」
小蝶向靈影問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是啊,我也看出了一絲端倪,究竟是為什麼呢?」禍斗也不由好奇的看向靈影。
靈影對小蝶和禍斗問道:「還記得你們身上的毒嗎?」
小蝶和禍斗怎能忘記呢?畢竟昨天才中的毒,禍斗和小蝶本就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禍斗低頭不語,小蝶把目光看向了夙薇,對靈影道:「難道是......。」
靈影點了點頭,道:「這是以最純淨的魂魄,來淨化這偽善湖之水,而夙薇的靈魂是雪蓮一樣,冰澈透底,聖潔無暇。普天之下,也只有這樣的靈魂,才能夠淨化這偽善湖的水。」
「所以,你不願意說,更不願在炎舞的面前說。」小蝶向靈影問道。
「嗯。」靈影點了點頭。
此刻,夙薇沉默了,夙薇也不知該如何做,畢竟夙薇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並不算長,可以說,她是徹底的愛上了這個世界,如果說犧牲自己,來換取很多人的自由,或許應該做,但那樣的話,自己就不能再看著炎舞了,想到這裡,夙薇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禍斗對靈影道:「此事,絕對不行,為何犧牲一個女人的性命,來換取別人的生活?祝無雙是這樣,小蝶也是這樣,難道,任何人的生存,都要犧牲身邊的女人不成?那樣的話,我寧願他們永遠都陷入詛咒之中。」禍斗不僅僅是在說夙薇的事情,更甚至在說祝無雙的事情。
禍斗並沒有忘記祝無雙,對於禍斗而言,祝無雙永遠都是那麼的美麗,可是,祝無雙可以不喜歡自己,但是卻犧牲了自己的幸福,換取了厭火國國王龍天影的幸福,若說不恨,那一切都是假的。
可以說,禍斗不在乎一切,更不喜歡把一切的承擔,都歸於一個女人身上,那可以說是一個恥辱。
「我當然只是說說,在說了,我本也不想說的,只是你們非問我,我也沒辦法。」靈影對禍斗道。
禍斗對靈影道:「在我三弟面前,千萬別提起這件事,以免我三弟多想。」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靈影拍拍胸脯向禍斗保證道。
此刻,炎舞正好飛了回來,向靈影笑問道:「什麼放心吧,三歲小孩的事情,你們在說些什麼啊。」
「額,沒什麼,他們兩個說,可能有危險降臨,讓我小心一點,我說,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呵呵......呵呵,就是這樣。」靈影對炎舞說道。
禍斗和小蝶齊聲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就是說的這個,我們也只是開開玩笑罷了。就隨口這麼一說。是吧,夙薇。」
夙薇正在發呆,小蝶推了夙薇一下,夙薇都仿感覺佛沒有到,可以說,一直想著靈影所說的話,真的以自己的靈魂可以淨化這偽善之湖嗎?那自己該不該犧牲呢?
「夙薇,夙薇,你說是嗎?」小蝶推了夙薇兩下,夙薇才緩緩的醒了過來,夙薇對炎舞道:「是啊,是啊,我們就是談論的這個。」說實話,夙薇也不知道小蝶他們替自己掩飾的,只是向炎舞點頭說是。
炎舞並沒有多問,夙薇也不知到,如果炎舞知道的話,會怎麼一個選擇呢?說實話,炎舞如果讓夙薇犧牲的話,夙薇肯定會義不容辭的做出選擇。
但是,夙薇卻又不捨得,想想,自己與炎舞的相遇,到現在,又有誰會捨得這美好的一切,夙薇並不是冷血無情的人,但卻自問不是什麼聖人。
炎舞在偽善湖巡視了一番,把自己在湖上飛了一圈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說自己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身體有一股污穢的東西,正在占據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