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諾朝亦為天朝國,離魂幽谷不下百里路徑,傳聞天朝國,是朝向天境的一個路口,特為天朝國,不過這也是傳聞,不可相信。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天朝國的人,鼻子很長,可用於兵刃。很多人稱之天朝人為長鼻族。
這個國家以謊言著稱,全國上下的人,都不可信,互相猜忌,爾虞我詐,即便是這個國家最貧賤的人,也不會誠實待人,這也是天朝喚作痞諾之朝的原因吧。
炎舞與夙薇二人,便是來到了這天朝之國,當看到他們的長鼻的時候,也是驚呆了,好長的鼻子,而那些鼻子便如匕首一般,炎舞知道,所謂鋒利的,不是他們的鼻子,也不是他們手中的利刃,而是他們的言語,才是最致命的諷刺。
有很多人,都死在他們的諷刺流言之中,原本沒有的事情,都讓他們匯聚的有生有色,有證有據,也另很多人卻不得不信,但這一切都是假的。
別的國家,沒有被臣服刑天麾下的,這四周千里都盡為菸灰塵,卻沒有想到,這天朝國,卻完好無損的立與這裡,或許吧,每個族都有著他們生存的權利,而這長鼻族,也不例外吧。
炎舞特意叮囑了夙薇,無論聽到什麼樣的談話,切不可相信,因為炎舞從《山海密傳》裡知道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自然對這天朝國,知曉一二。
夙薇點了點頭,對炎舞保證道:「放心吧,我會的。」
其實,炎舞又怎能放心,如果帶著夙薇去魂幽谷的話,卻怕對她不利?而這裡,不過雖說是謊言的過度,但對於夙薇而言,卻很安全,是一個很好的棲身之所。
炎舞嘆息一口氣,卻不知,自己隱瞞的言語,也是充滿謊言的,這與長鼻族又有什麼不同呢?
炎舞與夙薇二人,剛進這天朝國的時候,便皆是眾目睽睽的竊視,也仿佛好多人,都仿佛不懷好意一般,有時候,連炎舞都覺得自嘲自己太過多疑,畢竟他們在過厲害,也不過是區區凡人罷了,而他們又豈會是炎舞的敵手?
天朝國,有一個落魄之人,受盡別人了別人的欺凌,看樣子,年紀不算大,也有一十三歲左右吧,那些人不斷的向眼前的男孩,拳打腳踢,絲毫不留一絲情面。
「媽的,你小子,吃霸王餐,竟然不給錢,真當老子賺錢很容易的嗎?」一個滿臉皆是肥肉,長的彪悍的人,帶著一伙人,向那長鼻子的男孩拳打腳踢,絲毫不留一絲情面。
剛巧,炎舞從中經過,見那男孩被欺負,也於心不忍,當那魁梧的男子,又要向那男孩出手的時候,炎舞一把抓住了那魁梧男子的手腕,冷冷的對那魁梧的人說道:「住手!」
那彪悍的人,抽出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問道:「呦呵?是你哪根蔥,竟敢在我彪三爺爺的地盤,多管閒事,活膩味了吧。」
夙薇厭惡的看了彪三等人一眼,對他們這種欺男霸女之輩,夙薇真心的感覺到內心的作嘔,但世間,往往這種人最為多數,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生氣歸生氣,夙薇知道,不能對凡人出手,不然會壞了炎舞的修為,所以,一直忍耐的,莫不然,以夙薇的修為,對付這些嘍囉,簡直錯錯有餘。
「那小孩,欠你多少錢,我可以幫他還給你,只要你放了他,怎樣?」炎舞向那彪三問道。
彪三伸出了三根手指,對炎舞道:「三個仙貝。」
炎舞微微一笑,對彪三道:「好吧,三個仙貝,便三個仙貝。」炎舞從兜里掏出了一枚玉片,遞給彪三,對彪三道:「這是一枚玉片,別說三個仙貝,便是,十個百個,也是錯錯有餘。」
那閃閃發光的玉片,彪三在傻,也知道這東西自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便點了點頭,對炎舞的態度,也一下子改觀了起來,對炎舞,也故裝大度的道:「好,既然你都這般大度,我彪三也不便小氣,兄弟們,放了他吧。」彪三說完,手下的幾個兄弟,便把那揍得半死的那男孩給放了。
那男孩趴在地上,半喘著氣息,炎舞半蹲在地上,對那男孩道:「你怎麼樣?還好些嗎?」
那男孩點了點頭,炎舞遞給了那男孩一枚玉片,對那男孩道:「把這玉片換做貨貝,以後別在行騙了,你看看你一身的傷,卻也無可奈何。」
那男孩拿著錢,向炎舞感激的說道:「多謝恩公,多謝恩公,我青松如有機會,必定報答恩公的再造之人。」
炎舞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搖了搖頭道:「我並非讓你感激,才救你的,而是看你被欺負,你......你好自為之吧。」炎舞說完,站起身對夙薇說了一句走,便帶著夙薇走進了一間客棧。
那喚作青松的男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畢竟這長鼻族的人,十有八九十靠不住的。當炎舞進入客棧的時候,青松等人便被彪三一夥扶了起來。青松回想著炎舞曾所說過的話,似乎心裡有些愧疚,而青松更多的愧疚,是因為炎舞剛剛的關懷,那真切的關懷,就像父母一般,很久沒有這般的體驗了,甚是說,父母都沒那般誠懇的言語,而青松的確被炎舞說的話,感動了。
彪三拍了拍青松的肩膀,笑著向青松讚揚道:「小松子,做的不錯,沒想到我們這下子,真掉到大魚了。」
「彪哥,我想說一回真話,可以嗎?」青松拿著那枚玉片,對彪三說道。
彪三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冷冷的向青松問道:「小松子,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竟說自己不想再說謊了嗎?」
「不......不是,就當我沒說過。」見彪三的臉色變了,青松也自然收回了剛才的話,哪怕心裡在內疚,也瞬間被代替了。
彪三微微一笑,對青松道:「這才對嘛,你也知道,我們一族,過的都是虛情假意的生活,莫不然,我們就無法存活,你應是知道的。」
青松點了點頭:「彪哥,我明白的。」
其實青松也覺得自己很無奈,從一出生,便註定了,自己永遠不能誠實的面對自己,祖輩,父輩,到自己這輩,也不是說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很多時候,他們都已虛假的面目為人,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青松嘆了一口氣,不願多想什麼,如果唯一的一次真的話,是死後投胎,下輩子,不在說一句謊話。
在這個天朝之國,經受不住以語譏諷而死者,多不勝數,而青松的父母便是死於別人的議論之中,很多人都知曉的,長鼻族的人不能信有人,但還是死於詛咒之中。
要說這長鼻族,也曾是九黎族,巫族的十二分歧之一,其實,便如現在的姜氏一族一般,為今,所剩下的巫族族人,便只有長鼻族這一歧了,也是因為,長鼻族的謊言,也得以倖免。
神帝曾聞,巫族有分歧,長鼻族的族長為邪樂,邪樂聽聞是第一個發現刑天與昊天之戰,是一個陰謀,也不贊同啼烽出戰,說,此次前去,會致九黎族一族徹底滅亡。邪樂不過一小輩,在巫族也說不上話,更何況是九黎族的首領面前。
可惜的是,最終,九黎族各族分散不全,死亡無數,而巫族,最後也只留下了長鼻族一小小之族,後邪樂也無言見巫族族長,死後化作了一條湖,名為偽善之湖。並以此偽善之湖,施加了詛咒,凡自己族類子孫,喝了此河之水,便永遠不能以真話試與外族之人,違者,便受其偽善之湖的詛咒,化作一條魚,永世將與此水,無窮無盡。
邪樂也是誠實進言,卻沒有人聽從,從此,導致了九黎族的衰落,更無言面對巫族的其他兄弟,為此,邪樂才立誓,從此不再說真話,說實話。當初化作偽善之湖的時候,也不知是否有後悔過......。自己這般做,是保全了自己的族類,還是傷害了自己的族人?
=========================================================================================================================================================================================================
炎舞與夙薇二人,進入了客棧後,竟發現,自己的二哥禍斗,還有小蝶姐姐和酆都的九命鬼判靈影,這三人在一起,炎舞很高興,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相遇。
炎舞便上去打了一個招呼,並把夙薇介紹與那幾位認識,同樣的,也把小蝶姐姐等人介紹給了夙薇認識。不知不覺,便聊了起來。本來炎舞等人,在這天朝國投宿的,沒想到遇到了熟人,炎舞又怎能不開心呢?
炎舞見禍斗受了傷,普天之下,能傷及禍斗的人物,恐怕不多吧,畢竟緊憑二哥的小千世界,便能決勝於此,日月都能吞噬,更別說小小的凡人之軀了。
炎舞便向禍斗問了起了原有,原來事情是這般的,禍斗從帝俊城離開後,便回到了九荒山,而小蝶不知為何,竟遲遲不肯歸來,便想可能是是在封堵吧,正巧,那一日,炎舞剛從封堵回來,禍斗便知曉了前後的因由,那是禍斗詢問小蝶和鬼靈子好久才知曉的。
那就是,禍斗與炎舞結拜的大哥,姬晨已經與刑天結盟,欲想一起對抗昊天,對於禍斗而言,誰當神帝都無所關係,但是姬晨的做法,卻實王禍斗很失望,他不在於殺的神的多少,而是一個愛自己的人,竟可以完全的不留餘地的殺害,這確實禍斗最不能容忍的。
一直以來,禍斗都為小蝶療傷,知道最近幾天才出來,因為皆是禍斗想找姬晨當面問清楚,也是禍斗對於這個結拜大哥的氣憤吧。原本禍斗想與小蝶兩人出來,卻不想,不知為何,九命鬼判靈影也從陰間出來,說是找一隻蠍子報仇,禍斗不由多想,也不過問靈影的事情,便帶著他們前往這魂幽谷,希望能找姬晨說個明白。
炎舞又向禍斗追問道:「二哥,那你又如何受的傷呢?」
禍斗緊緊握住了拳頭,冷哼一聲,道:「我本想找姬晨要一個解釋,對於小蝶赤蛺仙子的一個解釋,卻不曾想,中了他們的奸計,竟讓姬晨那傢伙給暗算了。」
「大哥,真的變了?」炎舞向禍斗問道。
禍斗對炎舞怒道:「別在叫那傢伙大哥了,或許以前,他是我們的大哥,我念在兄弟的情誼,才勸他回頭,而如今,那傢伙完全變了,變得很陌生,他與我們之間,不在是兄弟了,因為他會徹底的殺了我們。」禍斗太過激動,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衣服上立刻紅透了一片,可見禍斗對姬晨的痛恨。
炎舞本想說什麼,但看了看小蝶姐姐一眼,覺得他們並沒有說謊,或許大哥真的變了,想當初,自己曾回封堵鬼城,鬼靈子問自己的話,而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大哥真的叛變,我也會拼盡全力,讓他回到我們的身邊,如今看到小蝶慘敗的面孔,炎舞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入夜了,禍斗叫了兩個房間,禍斗和炎舞住一塊,夙薇三個女人住在一塊,房間比較寬敞,一般住五個人不是問題。房間的擺設也很不錯,只是,這裡仿佛充滿了危機感,這也只是炎舞所不知道的。
口渴了,炎舞倒了一杯水,想要喝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喝的竟然是酒,餓了吃的菜,要的和給的全都不對,想到這裡,炎舞不由的生氣起來。禍鬥倒是對這些不在意,因為禍斗遇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了。
畢竟,天朝國的人從不說真話,每次都會被耍,禍斗告知炎舞,如果要酒的話,那他們便給你拿水,你只要要相反的便好了。
炎舞自然不樂意了,便對禍斗道:「那豈不是,要讓我說謊了?既然他們說謊,為何,我要配合他們玩這一處謊言?」炎舞搖了搖頭,這件事炎舞是不會做的,即便別人給的酒,自己也會當作水一樣的喝了。
禍斗搖了搖頭,卻不知有一件事,該不該告知炎舞,想想還是算了吧,以炎舞的性格,還是不說為妙。
今夜的星空,如昨日一般,只是少了一位相伴之人的陪同,一起看流星雨,此時此刻,炎舞心中所想的,依然是那蒼羽,不知蒼羽這次去幹什麼了?也不知,蒼羽過的是否安好,想到這裡,炎舞心中滿是擔憂。
禍斗知道炎舞的心思,因為禍斗也曾和炎舞一樣,不過,禍斗比炎舞更加的思念月亮,因為在月亮中的廣寒宮處,自己也有最最思念的人,雖然她不曾喜歡過自己。
若說呢?男人最懂得男人,也因為這樣,禍斗才比較氣憤姬晨的所作所為吧,你可以不喜歡她,但你卻不能傷害喜歡你的人,禍斗悔恨當初與姬晨的結拜,但與炎舞卻不曾後悔,也把自己當作哥哥一樣的照顧著炎舞。
「二哥,還不睡嗎?」炎舞向禍斗問道。
禍斗對炎舞微微一笑,道:「你不是也還沒睡嗎?」
「炎舞,此次前來,你真的要勸阻姬晨嗎?」禍斗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禍斗道:「嗯,我知道,他打傷了小蝶姐姐,更差點害死她,甚至也傷害了你,但是,既然他與我有結拜之意,我定然勸阻於他,莫不然,我對不起他,更對不起,送曾說過的承諾。」
「三弟,對於他這種人,也沒必要多言了吧。如果你去的話,無疑是羊入虎口,畢竟在姬晨的身後,還有著,實力雄厚的刑天,即便我對上刑天,別說,我們二人同有小千世界,但我依就會落與他的天魔大幻。」禍斗對炎舞道:「所以,你要清楚,沒有首級的刑天可怕,有了首級的刑天更可怕。」
炎舞對禍斗道:「二哥,我懂,所以我才來此的。」
「你卻叫一個喜歡你的女子,跟著你冒險嗎?」禍斗向炎舞問道。
炎舞遲疑了一下,自言道:「是啊,我怎叫一個喜歡我的女孩子跟我冒險呢?」可是,炎舞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不忍傷害與夙薇,畢竟夙薇的壽命並不算長。
「二哥,我拜託你一件事,幫我照顧好夙薇,我去去便回,因為我覺得我還是要去,不為別的,便是為了動情湖泊的恩情。」炎舞對禍斗說道。
禍斗道:「你是說鳳凰琴和誅仙四劍?」
炎舞點了點頭。
禍斗嘆出一口氣,對炎舞道:「好吧,男子漢,必當勇於擔當,更何況,靈鸑鳳母,給予你的,卻不求回報的,雖然,我們與刑天無瓜葛,即便敵人,我們也會完成這份心愿的。」
「二哥說的沒錯,那鳳凰琴,我一定要交予刑如嫣之手,便是為了靈鸑鳳母的心愿吧。」炎舞向禍斗道。
禍斗對炎舞歉意的道:「炎舞,我現在已受了姬晨的暗算,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自不便前去幫你了,但是,我代表九荒山妖族之首向你承諾,我禍斗,以生命保護夙薇,覺不讓她掉一根頭髮。」
「我明白二哥的為難,自也知曉,二哥不畏死亡。只是,因九荒山之事,自不可妄為,倒是我,還一直跟二哥添麻煩呢?」炎舞其實心裡也不好受,畢竟禍斗受了傷,自己還要把夙薇託付於他,想想心裡也不好受。
其實禍斗也同樣這般想法,只是迫於無奈,不能與炎舞一同赴魂幽谷了。
在天朝國的皇城之中,長鼻族的國王,名為宇軒。宇軒穿的一身的黑色,而又破舊的衣服,身為一個國王,穿的如一個乞丐?是國貧,還是國王樸素?這一切都不是,而是一種欺騙。
宇軒以宣誓,自身衣服的高貴,為雪山極北之地的寒蠶絲所編織,有兩種人,看到的衣服,完全不同,愚蠢無能,奸詐淫邪之輩,看見此衣,為破爛不堪。而正義泯然,法力修為高強者,所看到的,便是一件華麗的聖潔的金裝。
為此,很多人,都不願說自己看出的,是一件破爛不堪的乞丐服,而是一件金光燦燦的龍裝。這就是天朝國,最便是天朝國最高的騙子了吧,其餘的,也不過是望塵莫及而已。
今夜,魂幽谷之人,銀蠍,前來觀望一下宇軒,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宇軒自然是知道的,若能在這裡生存,卻不能得罪銀蠍,宇軒自然是知曉的,便笑臉相迎。
銀蠍拿出了一張畫像,此畫像便是禍斗的畫像,銀蠍對宇軒道:「這位兄弟,我此次前來,是告訴你,此人曾闖入我魂幽谷,不過現已逃脫。可能變藏於這天朝國內,你可以找一找,不然,即便你諸班言語,我家赤帝,都會讓你族人滅種。」
「是......是......是,我定當竭盡全力,為赤帝老人家效勞。」宇軒對銀蠍信誓旦旦的說道。
銀蠍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說的假話,我要你說真話。」銀蠍看著宇軒一眼,嘆了一口氣,道:「算了吧,你還是說反話吧。」
「是,是,是,我一定不會全力相幫的,也不會為了赤帝老人家效犬馬之勞的。」銀蠍信誓旦旦的說道。
銀蠍點了點頭,勉強的說道:「就這樣算是吧,畢竟,你們族人,不能說真話的。」
宇軒向銀蠍點了點頭,是啊,宇軒他們一族的人,的確不能說實話,詛咒會讓他們變成偽善湖之魚,這也是他們一生都無法突破的一層詛咒。
銀蠍對宇軒道:「不過,你放心吧,我說過,只要你為赤帝殿下效力,那你,還有你的族人身上的詛咒,都會被解除,你們族人,那些被詛咒的,也會由魚,變成人。」
宇軒欣喜萬分,對銀蠍道:「那多謝銀蠍使者,多謝赤帝殿下了。」
======================================================================================================================================================================================================
身處客棧中的炎舞等人,卻不知,魂幽谷派出了人,向他們而來,所派之人,不僅銀蠍一人,還有八瞳子,百足子等人,這些人,都是刑天的得力猛將之一。
也是這些年,在人界所招攬最有實力的幾大妖王,當炎舞等人昏昏欲睡的時候,天朝之國的領土,爬滿了蜘蛛還有蜈蚣,一萬隻,百萬隻,層層疊疊,甚至恐怖。
一隻蜈蚣悄然無息的爬進了小蝶等人的房間,小蝶雖沒有睡覺,但全然不知道,或許,是在想著姬晨的事情吧,也只有姬晨的事情,會讓小蝶那般的在意。
忽然,小蝶轉身,卻發現蜈蚣直接竄上了自己的手腕,當小蝶想動用七光仙術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蜈蚣直接咬在了小蝶的手腕上,那黑色的毒氣,不斷冒著濃煙,傷口瞬間黑了一大片。
小蝶封住了自己的穴位,不讓毒氣向著身體蔓延,小蝶向熟睡中的靈影和夙薇喊道:「夙薇,靈影,你們兩個快點醒醒,情況不妙!」
熟睡中,還沒來及甦醒的夙薇,卻被突如其來的蜘蛛網給纏住了,此刻有一個差不多一米左右的矮人,站在了他們的窗戶上面,臉部都是皺紋,其實,看上去都是皺紋,其實,那是他閉合的三雙眼睛,沒有睜開六瞳,看上去好多哈多的皺紋,此人便是八瞳子。
八瞳子有八瞳,四張手臂,乃是一隻不知修行多少年的蜘蛛精。是居住與盤絲嶺的一隻妖怪,與百足子為師兄弟,百足子好金睛百眼鬼,傳聞有一百多隻眼睛,論修為,這兩師兄弟的武功,卻不分上下。
靈影九命鬼判的稱號,非浪得虛名,當聽到小蝶說有危險的時候,便從熟睡中醒來過來,躲過了那八瞳子突如其來的蜘蛛網,而當夙薇醒來的時候,自己渾身布滿了蜘蛛絲,此時此刻,已經落在了八瞳子的手中。
八瞳子對靈影笑道:「好敏捷的身手,不錯,不錯,不愧為九命鬼判。」
靈影指著八瞳子怒道:「八瞳子,你不在盤絲嶺好好修行,為何跟隨刑天一起為惡?難道你,不怕斷了你那千年的修為嗎?」
八瞳對靈影道:「這個,我們盤絲嶺,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放了你手中的那個女孩,交出解藥,我可以當作這件事沒有發生。」靈影對八瞳子命令道。
八瞳子哈哈一笑,對靈影道:「靈影是吧,我想,你還看清如今的形勢吧,你看看周圍,都是蜘蛛呀,蜈蚣啊,你覺得,身處這般多的毒物之中,你能夠全然而退嗎?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讓我交出解藥,放人。」
靈影望了望周圍,的確周圍太多的蜈蚣和蜘蛛,現如今,法力較為高強的小蝶也中了毒,如今還沒剛認識一天的夙薇,也落入了敵人的手中,現在就是通知炎舞與禍斗兩人,也只有這兩位,才能對付眼前的八瞳子。
「不要管我,你們快點跑啊,你快點帶著小蝶姐姐跑啊。」夙薇向著靈影喊道。
八瞳子扣住了夙薇的脖子,冷冷的道:「臭丫頭,你給我住嘴!」
「天機鏡!」一道光,從小蝶的身邊照出,直接定住了八瞳子,原來是小蝶喚出了天機鏡,已七光仙術做法,讓周圍都是一片金光,天機境只有光,才能顯示出真正的威力,小蝶全不顧中毒身軀,強行的催動著仙法。
眼前的小蝶,完全變了樣子,金色的頭髮與金色的眼瞳,不過神色卻異常的憔悴。
「天機鏡,七光仙術。」八瞳子暗道,完全沒有想到小蝶竟會以這招來對付自己,絲毫不擔心身上的毒,想到這裡,八瞳子心中悔恨萬分。
小蝶對靈影道:「靈影,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見八瞳子一下子被小蝶制服了,靈影便一下子明白了小蝶的用意,直接喚出自己的貓爪,撕破了困住夙薇的那層層蛛絲,夙薇脫出了困境,便向著小蝶而去,向小蝶關心的問道:「小蝶姐姐,你還好嗎?」
小蝶示意自己並無不妥,而靈影封住了八瞳子的幾處穴位,便一掌,把八瞳子打倒在地,而這個時候,天機鏡的光芒暗淡起來,小蝶吐了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
「小蝶,你還好吧?」靈影向小蝶詢問道。
小蝶虛弱的搖了搖頭,對靈影道:「並無......並無不妥。此地......此地並非久留之所,我們......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好。」靈影向夙薇道:「夙薇,你攙扶著小蝶,先離開客棧,我來挾持著眼前的這個傢伙。」靈影的目光看向了八瞳子。
夙薇點了點頭,便攙扶著小蝶重傷的身軀,小蝶的身子並不算重,便是夙薇這種嬌弱之人,也能攙扶的起來。屋裡的那一群群蜘蛛和蜈蚣,也輕易的被靈影料理的乾乾淨淨。
一路上,都是蜈蚣,蜘蛛的屍體,還有幾個客房的客人,都被蜈蚣,蜘蛛們,吃的只剩下白骨,這間客棧的掌柜,也臉色發青,身子冒著濃濃黑煙,而他的身上,布滿了蜈蚣,那一條一條的蜈蚣,在無情的撕咬著那掌柜的屍體,血淋漓的,著實的感覺作嘔。
夙薇她們剛下樓,便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正是炎舞與一個個子很高的人打鬥,此人光頭,有觸鬚,身穿一身黑衣,在打鬥中,黑衣也破爛不堪。
此黑衣人,便是八瞳子的師兄,金睛百眼鬼百足子。此人手持一柄黑色巨劍,如蜈蚣一般,劍上一根一根的足,如據此一般,如果被此劍砍中,恐怕會被劍上的倒勾,勾掉一塊一塊的肉,那種滋味,炎舞可不想體會。
當夙薇他們下來的時候,炎舞於百足子打的不可開交,而禍斗也中了蜈蚣毒,很虛弱的站在那裡。
百足子對炎舞道:「炎舞,我不想與你為敵?速速離開,這是陰帝姬晨的指令,讓我們來此抓禍斗與小蝶,我們不得違抗,而且,你也未必會占得上便宜。」
炎舞指著百足子道:「我若不讓呢?」
「雖然,你是我家赤帝曾邀請的客人,不過赤帝殿下的手段,我是清楚的,為大目的,不擇手段,我也不得不用出絕招了。」百足子脫了了破爛不堪的黑衣,露出了豐滿的肌肉,身上,一個眼睛,兩個眼睛......炎舞也不願意數了,總之沒有五百,也有一千吧。
可以說,此人渾身上下,都是眼睛,大眼蓋小眼,小眼蓋大眼,金光閃閃,仿佛被罩住一般,退不能,進不能。一隻隻眼睛,從此人的身體非常。
周圍全都是耀眼的光芒,一層一層,仿佛織了一層無形的網,把炎舞照耀了裡面。
炎舞上天入地,竟無法動彈半分,炎舞的誅仙四劍,冒著金光花火,抵擋著百足子的百眼之光。
「可惡,一時間,竟無法動彈。」炎舞心中不由焦急萬分。
便在炎舞無處動身的時候,靈影對著身軀的百足子喊道:「住手,不然的話,我便殺了你的師弟!」靈影的血爪直接扣在了八瞳子的脖子上。
百足子轉身一看,並沒有在意,對靈影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九命鬼判,沒關係,我倒不在意我師弟的死活,你可以......。」百足子還沒說完,身子便向靈影轉去,一隻隻眼睛的光芒,直向靈影而去。
靈影正想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了,這個時候,一面鏡子,擋開了百足子的攻擊,此鏡子便是天機鏡。小蝶把天機鏡扔給了炎舞,對炎舞道:「炎舞,接住天機鏡!」
百足子還沒反應過來,鏡子便落入了炎舞的手中,也是百足子一時大意,竟讓小蝶突破一個缺口,把天機鏡順利的送入了炎舞的手中。
「光芒四射,我到看看,是你眼睛的光亮,還是我身體的光厲害。」炎舞此刻十分的生氣。
「靈影,快把眼睛閉上!」小蝶向靈影喊道。夙薇,小蝶,禍斗三人,自然知道炎舞的光芒十分的刺眼,若不把眼睛閉上,別說一雙眼睛,就是千個眼睛,也都瞬間被炎舞給閃瞎了。
炎舞燃起身上的光芒,在加上天機鏡的幫忙,周圍如白天一般的光亮,嗖嗖嗖!百足子的一隻隻眼睛還沒來及閉合,便被天機鏡反射的光芒,一隻只閃瞎了眼睛。
當百足子知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炎舞突如其來的打擊,實在讓百足子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太亮了,足以射瞎百足子的一千多隻眼睛。
「啊!我的眼睛。」百足子的眼鏡在流血,上面,下面,滿是鮮血,百足子跪拜在地,便此一招,就廢掉了百足子將近千年的修為。
炎舞對百足子道:「金睛百眼鬼,交出解藥,我便放了你師兄弟二人,如何?」
百足子對炎舞道:「我一個瞎子,沒什麼要求,成王敗寇,本就如此,你若能放走我師弟,我便給你解藥,如何?」
「你倒也爽快,是一個漢子。」炎舞對百足子道:「好的,我先放你師弟離開,如果,你能給我解藥的話,我也會讓你離去的。」
「好,我便相信你的話。」百足子對炎舞道。
便在百足子想要從身上掏出解藥的時候,幾道銀光猛然的閃現在了靈影,炎舞等人的身邊,招式極快,被偷襲的靈影,本能的做出了反擊。
卻不曾想,那到銀光並非沖靈影而去,而是衝著八瞳子而去,嗖嗖,眨眼間,便擄去了八瞳子,炎舞暗叫不妙,本能的向那幾道銀光,甩出幾道烈焰,那銀光虛虛實實,也不知道是否打中。
當炎舞轉身看向百足子的時候,卻發現百足子竟然不見了,炎舞暗恨,沒想到解藥沒有拿到,竟讓他們給逃走了。
「可惡,對方使用的竟是移形換影。」炎舞憤怒的說道。
移形換影,靈影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好像,在豐都鬼城的時候,自己與銀蠍打鬥的時候,銀蠍逃走的時候,便是使用的這招,只是靈影那時並不知道,原來這招換做移形換影。
靈影向炎舞走了過去,在地上撿起了一塊銀色的鐵塊,上面還沾滿了鮮淋淋的血,沒錯,這便是那銀蠍身上的鱗甲,看來,銀蠍雖然帶著八瞳子與百足子離去,但身上明顯的受了重傷。
「剛才偷襲我們,救走八瞳子和百足子的人,名為銀蠍,此人便是上次大鬧我豐都鬼城的人。」靈影捏著手中的銀色鱗片,對眾人肯定的說道。
「你們看,那幾道銀光所留下的痕跡,明顯是刀的痕跡,顯然,是天罡刀所為。」靈影指著地上的刀痕,對炎舞說道。
禍斗對靈影虛弱的說道:「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雖然,我們重傷了他們,但我和小蝶也中毒了,而他們能夠輕易找到這裡,我想,他們並不容易對付,很可能聯合這天朝國的軍隊,來此消滅與我們,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
炎舞點了點頭,其實他很贊同二哥所說的,眼下雖然讓逃脫,但是周圍的蜈蚣蜘蛛,並非散去,在加上二哥與小蝶姐姐中毒,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