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今二十年前,某地。
少年懷中的人在逐漸失去溫度,不只是淚水還是雨水打濕的劉海擋在了眼前,周圍的人都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
四周的女性都不是庸脂俗粉,個個雖算不上是傾國傾城,卻也讓人眼前一亮。
為首的金髮女子問道:「發生了什麼?在我們離開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才這麼五分鐘,就變成了這樣,連他也無法抗衡的對手嘛……
「不,告訴你們也只是增加你們的心理負擔而已……」少年,龍傲天抱著少女已經失去呼吸的身體站了起來……
「但是,從此以後。我龍傲天,與你們這群冠冕堂皇的神勢不兩立!你們終有一天要被我屠·殺!你們要用生命來償還這一切!」鮮血與雨水在他臉上綻開,他向天咆哮的樣子極似一頭東方神龍。
「唔……」看見龍傲天這個樣子,她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其他人和她一樣心照不宣的明白要和神對抗,哪怕對於其中一部分人而言是推翻自己的信仰。
「夏娜……」龍傲天目光中不帶一絲淫·穢地看著夏娜那安然睡去的臉龐,嘴裡低聲吟著,他還記得她和他那平凡卻意義不凡的日常生活,他還記得她吃菠蘿包享受的樣子,他還記得……該死的天神!該死的米迦勒!該死的……
這是一切的開端,也是一切的終端……既然你們恐懼我的力量,既然你們恐懼我的潛力,既然你們恐懼我可以穿梭於次元夾縫。那麼我就讓一切都隨著她的逝去而畫上句號吧……
「就這樣,一個令次元海所有生物恐懼的組織就此成立了。這個組織叫做『禍之團』,短短二十年時間,它就變成了所有神的噩夢,即使是四大神王,也都感到棘手,因為有一個世界裡神們被人類剝奪了神格,而這個組織將弒神者收入了自己的隊伍……」雷蒙說完,天野雪輝陷入了沉思,沒想到早已有人趁自己在那個世界裡是開啟了水晶宮……
「那個組織所在世界在哪?我要毀掉它!」敢開水晶宮,而且還把漂亮妹子收了進去什麼的……絕對無法原諒!
「現在還沒調查清楚,就算知道了,也不是現在的你我能抗衡的。」雷蒙如實的說道,他不是要打擊天野雪輝的信心,而是要她看清楚事實,就算是時空間之神,也不能盲目自信,因為那組織還有很多令神王也無從下手的東西啊。
「你說的是「現在」是吧,那我們只要變得更強就行了是吧?將來我一定會毀掉那個什麼狗·屁
『禍之團』,因為我要成為後宮王,怎麼能讓人搶先?」天野雪輝霸氣道,只是少女你確定你能打敗龍傲天?
「確實啦,而且dues在神界很出名的哦,被稱為「永恆的宙斯大人」什麼的。」洛基羨慕道,天
野雪輝發現自己再次遇見洛基的時候,這貨變得越來越怪了,完全崩壞以前在天野雪輝心中腹黑的模樣。
「『禍之團』真正值得忌憚的地方不在這裡,你知道決定神的實力的一部分是神格對吧,而神格可以通過吸收信仰之力從而增強神力。」洛基頓了一頓,這才是他需要天野雪輝幫助的原因:
「而『禍之團』每進入一個世界若是碰到神,女性神就會被他們玷·污……而若是男性神,如果有重口味的人會留下來那,那什麼……咳咳,而眾生要是看到這一幕對於我們的信仰就會減少……最後達到『禍之團』的根本目的,削弱眾神的神力……」
「而你不同,你是我們所有神中最特別的,你不需要信仰之力,而且你的神格是可以移動的……」
「什麼?什麼叫做「可以移動」?」天野雪輝疑惑道,雖然在繼承神位的一瞬間被灌輸了許多的知識,但是那些知識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個她也不太清楚的腦內圖書館,和她體內得力量的性質是一樣的。
「你的神格就是dues的核心!」雷蒙淡定道,房子裡只剩他們兩人,所以也沒什麼需要忌憚的,而且這種時候還是儘量實話實說比較好。
「嘿誒~也就是說dues的核心是可以移動的?」天野雪輝對此並不疑惑,因為我妻由乃在最後的最後終結了生命,明明她都已經成了神卻還能把神格給自己,雖然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成過一次神,但是最主要的應該是這個才對,這麼一想,天野雪輝也就豁然開朗了。
「看樣子你已經猜到了啊,那麼關於你神格的話題就此打住吧。」雷蒙淡笑道。
「那麼,你有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雷蒙問道,問題卻讓天野雪輝詫異。
「沒有啊,怎麼可能會有不對勁的呢。」天野雪輝笑道,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得很,自己這麼健康,怎麼可能會有不對勁的地方。
「這就對了,」雷蒙站起來,重新去倒了一杯咖啡:「為了對抗『禍之團』,光憑我們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們去請求了那兩位大人,但是那兩位大人為了維護各個世界的平衡很忙,所以她們只答應會在一定程度上幫助我們。」
「而你的身體,就是她們幫我們的一個忙。」
「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神格和我原來的肉·體也被我一起帶了過來?」結合他說的,再加上自己後來得知的英靈規則,她就恍然大悟了。
「沒錯,看起來你的理解能力還不錯嘛。」雷蒙喝了一口咖啡後淡淡地笑了笑,看起來他們都低估了她的潛力啊。
「前面我也給你說過我的任務,但是這個世界裡已經有禍之團的幹部出現了,所以我需要你幫助我取得聖杯,然後毀掉它。」雷蒙眼神中充滿「不可拒絕」。
「我可能拒絕麼?你可是帶著壓制我力量的令咒的master啊。」天野雪輝苦笑道,也不知道雷蒙是不是犯了二,居然忘記了這回事。
「因為我要解除你所謂的壓制,所以我才這麼問你的。」雷蒙抬起右手,手背向天野雪輝揮了揮。
兩天後,間桐家主以及壽終正寢這一噩耗幾乎是全市人民都知道了,在冬木公園舉行了盛大的葬禮,同日間桐家大少爺也因為悲傷而失蹤,所有的人都為這個城市經濟重要一環的大家族而哀悼。
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真正的情況,真實的情況是一直在折·磨間桐櫻的變態老頭子終於死了,而一直冠冕堂皇的間桐鶴野也被天野雪輝用空間裂縫撕成了渣渣。
而罪魁禍首的天野雪輝現在正在和其他三個servant淡定坐在城堡里喝酒。
「咔!」
rider右拳將自己帶來的大桶子敲開,散發出了一陣濃濃的酒香,他用勺子舀起一勺喝了下去,嘆道:「啊,還不錯啊,saber你也來一勺?」
看著面前這個大勺子,saber的傲嬌屬性就要犯了,而天野雪輝搶在她的手接住勺子之前,把勺子搶了過去。
「喂喂,saber你也太過份了,怎麼可以當著我的面前,和rider接吻!」天野雪輝悲憤道,眼角還裝模做樣的擠出了幾滴淚水。
「誒誒?」saber完全理解不能了,不就喝一口酒麼?怎麼變成接吻了?
「總之這個不能喝喲,arcehr你也不能喝哦!」天野雪輝在提醒saber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對archer說道。
「嗚嗚……」天野雪輝把頭埋在了saber懷裡,嘴裡發出模糊的音節。
「哈?快起來啦!」saber臉紅了,頭上開始冒煙了,快要被玩壞了。
天野雪輝抬起了頭,說道:「好平……而且好硬」
…………
……
鬼一般的靜寂……
「呼……」saber在頭上冒出一個像是靈魂的物體,眼神也變得呆滯。
「啊……玩壞了。」天野雪輝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完全是一副不想負責任的樣子。
「訥訥,saber你怎麼了?沒事吧」愛麗斯菲爾驚慌地搖著自家的servant的肩膀,
archer淡定地看著這場鬧劇,她才不會說自己和一個精靈出了一次軌。不過那天晚上還真是……嘖嘖。
「呃,金閃閃你的表情有點怪啊。」rider奇怪的說,因為他所熟知的金閃閃可是不會輕易流露出這種……呃……表情的。
「咳咳……本王是不屑於喝你那廉價的酒,」archer從自己的王之寶庫里拿出了自己的其中一種珍藏酒。
「嗯?」rider接過酒和四個杯子,倒滿了之後,這一杯杯清澈的液體,被黃金的杯子盛著,rider一口灌了下去。
「哈哈哈,真是好酒啊。
rider向四個servant的面前各放了一杯,天野雪輝興奮地端了起來,一口喝了下去……
然後,天野雪輝就倒在了地上,滿臉通紅地說著胡話。同時一隻弓箭通過天野雪輝頭部一旁的地面。
「哼,終於肯出來了嗎?」archer霸氣道,雖然剛才的弓箭就是被她給彈開的來著。
「那邊的servant喲,如果你們也想加入這次會談的話,那麼這杯酒與你們的獻血同在。」rider大笑著,從酒桶里舀出了一勺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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