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髒硯葬禮當天下午,
「喲,berserker,一會能麻煩你來艾因茲貝倫家的城堡一趟麼?」身著白色「大戰略」t恤的rider懷抱著一個大木桶對正準備會家睡覺的天野雪輝說道。
「誒?啊,我明白了。」天野雪輝很詫異,雖然rider行事很隨意,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就會去付諸以行動,但是這次怎麼會直接跑到saber家裡去了,是自投羅網?
幾分鐘後,冬木市郊外艾因茲貝倫城堡。
「哈哈哈,我還以為最先到的是你呢。」rider大笑著對剛從空間裂縫裡出來的天野雪輝說道,沒想到擁有空間系能力的她居然會是最後到達的。
「啊哈哈,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主角總是最後到場的,所以身為後宮王的我=主角=最後到達不是很正常麼?」天野雪輝打著哈哈道,迎來的卻是——除了rider和她一起笑外,saber一臉鄙視,archer假裝四處看風景。
「總而言之,讓我們回歸這次的正題吧。」archer是最先開口的,她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家王妃犯傻了,連語氣中都帶了一絲無奈。
「嗯,這次叫你們來呢,主要是有點問題想問你們。」rider淡定地說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說過吧,我是為了征服世界才想要聖杯的,那麼你們各自是什麼理由呢?」
「哼,」archer緊接在rider後面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鼻音:「天下所有的寶物都是本王的,雖然記不太清楚,但只要那個聖杯是寶物就一定是本王的。」
「你是說天下的一切寶物都是你的?」rider驚嘆道,他還以為archer只是一個擁有複數寶具的servant,沒想到她正是自己生前所嚮往成為的那種人。
「沒錯,的確是這樣,但是有一些寶物被遺失了,現在連我也找不到了。」archer說到這裡,不禁有些激動,很快,她又冷靜了下來:「不過如果你們肯臣服於本王,那麼一兩個聖杯什麼的賞給你們也無妨。」
「不了,我可是征服王,我享受的正是征服所帶來的樂趣,你的聖杯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哈哈哈」rider笑道,他自然相信archer有那個能力給予他聖杯,但是這樣就失去了樂趣,rider斷然不會選擇一個自己討厭的選擇。
「哼哼,很好,rider,我會親自殺了你。」archer嘴角一翹微微笑道,語氣中是滿滿的遇到了自己所認同的敵人的興奮。
「哈哈,那麼你呢?」rider轉身問天野雪輝,她可以說是這裡除了archer以外最具話語權的人了。
「我嗎?」天野雪輝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在看見rider點頭之後才緩緩開口道:
「我是為了毀掉聖杯才想要得到它的……」
……………
「碰!」一陣破空聲後,rider手中的勺子被一支劍,給打到了地上,沒錯,是劍。
「我說過,這杯酒與你們的血同在……」rider的衣服變成了戰甲,四周的環境也開始向沙漠開始改變。
「既然你們打倒了這杯酒……那麼,你們的鮮血就會代替酒灑在這片地上。」不知何時rider的四周出現了身著戰甲的士兵,轉眼間就變成了黑壓壓的一大片。
「好久不見了啊,我的愛馬。」rider似是懷念地抱住了賽法勒斯的脖子,而他的賽法勒斯也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
他翻身騎上了馬,斯帕達也握在了手中,將士們挺立在他的旁邊,猶如一面堅硬的城牆。
「這裡過去是我軍奔馳的大地,朕和勇士們同甘共苦,一起印刻在心中的景色,能將這世界這景色重現,正是因為這是我們全員共同的景象,看看我無敵的軍隊,即使肉體毀滅,但靈魂仍作為英靈留存於世上,即使如此仍效忠於我的傳說中的忠義勇士們,和他們的羈絆才是朕的至寶,朕的王道,伊斯坎達爾引以為傲的最強寶具-----王之軍勢!」
「是也是也!」軍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吼聲,即使肉·體已經死去,他們的靈魂也會一直跟著他們所敬愛、所依賴的的王,他們的王才是他們永恆的信念,他們的王才能帶領他們征服這個世界!
「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rider的聲音從軍隊的最前方斷斷續續地傳來:「王,是否高傲?」
saber陷入了沉思,之前天野雪輝的那番話對她影響很大,此時的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
archer淡然一笑,這個問題就像是在問她和她的好姬友會不會搞·姬一樣。答案,自然是——
「哼哼,所謂的王,就是比誰都活的耀眼,向世人展現一覽無餘的魅力,受所有的勇者所敬仰,能以此為目標而奮進的人才能為王,因此,王並不孤高!因為他的偉業,是所有臣子的志向所共同構建而成的!」rider的聲音並不大,卻能傳遍整個固有結界。
「那麼------要開始了嗎?assassion,真是不巧,在數量上是我們這邊占優勢。壓倒制勝吧!」在rider的帶領下,軍隊的將士們發出了更高分貝的吼聲,仿佛英靈之體對於他們的限制根本不在一般。
「啊啊啊!!」軍隊開始向前方移動,留給還坐在原地的幾人的僅僅是一陣灰塵。
「嘁!真是棘手的寶具。」站在最前方的一個藍色頭髮的女性忿忿道,雖說他們assassion是可以分身的,但那也是有數量限制的,現在這裡一共有一百三十六個人,但是這點數量還遠遠不夠對面殺的。
「撤退!能跑幾個就跑幾個!」其中一個assassion會意,對其他的人吼道。
「不會讓你們跑掉的!」rider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手中的寶劍揮舞著砍掉了一個assassion的腦袋,槍兵改刺為投,一陣槍雨不斷地射穿assassion的胸膛。
固有結界裡仿佛變成了修羅地獄,橫屍遍野,韋伯已經堅持不住直接就吐了,archer淡定的看著。愛麗斯菲爾的注意力一直在saber身上,完全沒注意rider這邊,而saber仍然是出神狀態,天野雪輝躺在saber膝蓋上睡著了。
也就是說除了你的王妃以外都沒有注意這場戰鬥是麼?難怪rider你砍得那麼賣力……
數十分鐘後,這場單方面的虐·殺,以rider的軍隊十人受傷,三人死亡收場。
「那麼,今天會談就到此結束吧,以後再見面我們就是以敵人的身份再見了,不可能會像今天這麼和平了。」archer化作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這裡,留下了一道高傲的發言。
「哈哈,我們也得走了,衣服撕爛了還真是可惜啊。」rider憨笑道,神威車輪也踩踏著雷電築成的道路來到了他的面前。
「啊……這兩個人真是的。」愛麗斯菲爾頭真疼,她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兩個現在一起睡在草坪上的人,如果自己丈夫回來看見了因該會很頭疼吧。
「不用擔心,我會帶走她的。」一個帶有誘惑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而且這個聲音越來越近。
最後,展露在愛麗斯菲爾面前的是一個橙色短髮,面帶微笑的少年。
雷蒙向愛麗斯菲爾行了一個英國貴族禮,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天野雪輝扛在肩上,仿佛天野雪輝只是一個物體一樣。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愛麗斯菲爾看見這個少年的右手背上帶著berserker的令咒……
然後少年就在愛麗斯菲爾眼皮子底下張開了一對黑色的翅膀,扛著天野雪輝飛上了天空。
天野雪輝聽雷蒙說,這是為了裝b才故意用神力形成的翅膀,反正對於他們北歐神話的神來說,想要用魔力做成什麼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別裝了,我知道你酒意從rider釋放寶具的時候就醒了。」雷蒙微笑道,神的身體都不是凡人所能比,雖不是百毒不侵,也不是區區酒精能擊垮的。
「嘁,本來還想多吃一點saber豆腐的。」天野雪輝的聲音緩緩地傳來,語氣中是說不出的幽怨,啊~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打擾自己吃妹子豆腐了,沒想雷蒙這貨還真敢這麼做,回去之後一定要拔掉他一層皮不可。
「哼哼,反正神王大人向我轉達過,這些你看上的妹子都是你的,你還有什麼不滿麼?」雷蒙淡定道,順便將準備搭便車的天野雪輝丟了下來。
「還真是神大人啊。」天野雪輝小聲的嘀咕道。
「你有說什麼麼?」雷蒙疑惑地問道。
「沒有噢,就算有也是你聽錯了。」天野雪輝進入了空間裂縫在一瞬間就回到了間桐宅,至於為什麼還住這,這就不為人知了……
雷蒙苦笑道:「還真任性啊,不過我現在還有事,就不理你了。」
他在空停下,換了個方向繼續飛行。
「今天也不是個平凡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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