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成了暴君的掌中嬌 第169章 妥協

    測試廣告1「好,本尊答應你。筆硯閣 m.biyange.net」

    冷夜沉聲應著,刀鋒般寡淡的眼神中驟然現出一抹恐慌。

    在此之前,他從未擔憂過什么九重天雷劫,上神劫云云。

    無所牽掛,便無懼生死。

    自從有了玄風淺之後,他好似突然多了一條軟肋,變得貪生且怕死。

    片晌之後,冷夜垂眸看向了懷中驚魂未定的玄風淺,緩聲言之,「本尊的生死,豈是一株珊瑚可預知的?別再胡思亂想了,好麼?」

    「嗯。」

    玄風淺重重地點了點頭,思緒卻在剎那間漸飄漸遠。

    她依稀記得,上輩子冷夜確實因九重天雷劫而身受重傷。不過,傷勢雖十分兇險,卻還不至於危及到他的性命。

    由此可見,不出意外的話冷夜這輩子應當也能安然渡過九重天雷劫。

    如此,珊瑚指向的禍端便只剩下了她身上無限迫近的上神劫。

    思及此,玄風淺反倒輕鬆了些許。既然,已經探知了問題根源所在,她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冷夜為替她擋劫而以身犯險。

    過幾日,她就上三清境問清楚上神劫的具體日期。一旦探聽得具體日期之後,她便可及時抽身而退。這麼一來,冷夜便不會被上神劫所累。

    可一想到即將要同冷夜分別,玄風淺的眼淚跟不要錢的一樣,掉得愈發兇猛。

    「這麼大人兒了,還哭鼻子?」冷夜啞然失笑,輕捧著玄風淺巴掌大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語著,「本尊答應你,不論出於何種原因,絕不會離開你。」

    說來也是奇怪。

    早些時候,若能得見玄風淺因他而潸然落淚,他定會高興得合不攏嘴。

    眼下,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倘若他真如珊瑚預知的這般,會在短時間內斃命,她該怎麼辦?

    現在的她這麼依賴自己,他又如何捨得離她而去?

    這一瞬,冷夜甚至想過直接否了他們之間的婚事,逼著她慢慢忘記他。

    帝俊怔怔地瞅著珊瑚上結滿了的黑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事實上他從數千年之前,就盼著冷夜能早點死去。唯有如此,他才有機會一舉吞併魔界,成為妖魔二界的新主。

    可不知為何,當他得知冷夜即將不久於人世之際,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借一步說話?」

    不多時,冷夜率先打破了沉默,看向了一臉怔然的帝俊。

    帝俊瞬間會意,連連頷首,「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你必須得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朕決不罷休。」

    他如此說著,旋即便拽著冷夜的胳膊,往僻靜處走去。

    玄風淺正想跟上,冷夜卻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柔聲哄著她,「別擔憂。不過是男人間的小較量,點到為止,絕不會鬧出人命。」

    「較量什麼?難不成,你們非要攪黃人家的婚宴才肯罷休?」

    玄風淺雋秀的眉輕輕蹙起,她總感覺冷夜主動找帝俊談話,有些反常。

    帝俊嬉皮笑臉地調侃道:「男人間的較量,不過是比比長短,比比大小之類云云。臭妹妹若是不嫌棄,大可跟來觀瞻一二。」

    玄風淺根本不相信帝俊的說辭。

    她心下腹誹著,冷夜之所以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找帝俊談話,定是想著將她推給帝俊。

    故而,不論如何她也不能讓他們私底下達成這樣的協議。

    玄風淺闊步上前,死死地攔在了冷夜跟前,沒好氣地反問著帝俊,「有什麼好比的?誰長誰短有那麼重要?」

    「重要!」

    冷夜,帝俊二人異口同聲地道。

    在他們看來,誰的更加恢宏確實也挺重要的。這不止關乎到他們的自尊,還關乎到他們的女人幸福與否。

    只是,他們完全忽略了何為過猶不及。這不,前幾日玄風淺還因為過痛而暈死了過去。

    帝俊瞅著略顯茫然的玄風淺,滿臉痞氣地道:「你若想看,跟來便是。朕整個人都是你的,別說是給你看幾眼,你想做什麼朕都願意配合。」

    話音一落,他便堂而皇之地從玄風淺跟前「擄」走了一臉漠然的冷夜。

    玄風淺倒是想跟上去看看,又怕看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平白污了自己的眼。思忖再三,終是停駐在了原地,轉而研究起跟前那株「不識好歹」的珊瑚。

    另一邊,帝俊將冷夜拽至僻靜的角落之後,這才收斂起了玩世不恭的痞笑,「想說什麼,直說便是。」

    「你對她可是真心的?」

    「朕若說是,你可捨得將她拱手贈予朕?」

    冷夜劍眉輕蹙,冷聲言之,「她不是本尊的附屬品,也不會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本尊如何能將她當成貨物一般,送來送去?」

    帝俊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咬文嚼字?朕且問你,你若當真身遭不測,她該怎麼辦?她肚子裡的孩子又該怎麼辦?要知道,你若斃命,九幽於她而言便成了狼窩虎穴。」

    「……」

    帝俊指明的這一點,冷夜亦清楚的很。

    他要是身遭不測,偌大的九幽之中定有不少野心勃勃之輩欲藉機上位。到時候,身懷九幽儲君的玄風淺勢必成為眾矢之的。

    再者,九幽之中覬覦玄風淺美色之人不在少數。他實在不敢想像,若沒了管制,那群喪盡天良的魔頭會對她做些什麼。

    沉吟片刻之後,冷夜終是艱難地開了口,「本尊會設法讓她自行退婚,並在短期內製造你和她獨處的機會。本尊別無他求,只希望你能保護好她。」

    「她現在滿眼都是你,想讓她自行退婚,談何容易?」

    「那你想如何?」

    「她那麼想嫁給你,朕哪裡捨得看她徒留遺憾?眼下,你們大可按照原先的計劃,拜堂成親。等到大劫將至之時,再試著疏遠她。朕相信,之前你能讓她對你深惡痛絕,現在也一定做得到。再者,你若想逼她放手,大可試試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她要的是絕對的忠誠,一旦發現你亂搞,定會毫不猶豫地離你而去。」


    帝俊並非蠻不講理之人。

    即便動了心,依舊十分克制。

    正如現下,就算連睡夢中都想將玄風淺迎娶進門,但還是會設身處地地為她著想。

    聽帝俊這麼一說,冷夜顯得有些詫異,「你當真做得到眼睜睜地看著本尊與她成婚?」

    「怎麼,就容許你愛得如痴如狂,難道朕就不能用心一回?」

    「本尊不過是有些納悶,你和她接觸的並不多,為何這麼突然地就陷入了愛戀之中?」

    帝俊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吐露了實情,「不瞞你說,朕之所以那麼喜歡她,是因為她的神態舉止同羲和十分相像。」

    「如果你是因為羲和的緣故,才喜歡上的她,本尊又怎能放心地將她託付給你?」

    帝俊卻道:「一開始確實是因為羲和的緣故,才對她心生好感。這之後,就連朕也記不清究竟是怎麼愛上的她。再者,羲和已故去多年,絕不會是她的威脅。」

    「容本尊再想想。」

    冷夜愁眉緊鎖,一時間亦不知該怎麼做才好。

    若有一日,他當真不幸殞命,九幽乃至六界勢必會陷入動盪之中。

    以白帝的能力,護好玄風淺問題應該不大。

    可問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對於九幽來說十分重要,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歸仙界所轄。

    到時候九幽中人若是藉此生事,他委實擔憂她一拳難敵四手,會應付不過來。

    而此情此景之下,唯有在妖魔兩界都極負盛名的帝俊,得以在群魔混戰的局勢中,保護好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雖說玄風淺有眾神之力護體,根本不需要帝俊或是其他人的庇護。

    但他更希望,她的眾神之力永遠都不會有得見天日的那一天。

    眾神之力若是得見天日,她勢必會被更多心術不正之輩盯上,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隱患。

    帝俊見冷夜這般猶豫不決,沉沉地嘆了口氣,故作大方地道:「你且放心地同她成婚去罷。朕只望你臨走之際,能徹底斷了她的念想。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朕對天發誓,定會視如己出。」

    「你當真不會因她同本尊成過婚,而心生芥蒂?」

    「朕只希望她平安順遂。即便日後,她看上了路邊妖嬈嫵媚步步生蓮的小白臉,朕也會忍痛放她去。」

    帝俊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堵得慌。

    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本就是說服冷夜放棄她。

    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掙扎了許久之後,他頗有些懊惱地搖了搖頭,悶聲說道:「你們的婚宴,朕就不去了。」

    「多謝。」

    冷夜望著帝俊遠去的背影,輕輕地道了聲謝。

    為玄風淺安排好退路之後,他瞬間感覺,自己似乎沒那麼怕死了。

    只要她和孩子都能好好的,就算是魂飛魄散也該無憾了。

    —

    這會子,玄風淺正一言不發地站定在珊瑚跟前,時不時地用手觸碰著珊瑚。

    傾舞見狀,連忙湊至了玄風淺跟前,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她,「帝姬莫要過於憂心,依我看這株珊瑚十有八九就是個唬人的玩意兒。魔尊他那麼強大,身體又十分地康健,怎可能平白無故地遭遇禍端?」

    玄風淺偏頭看向了神情自若的傾舞,心中驟然生出一絲疑慮。

    片刻之前,傾舞還因珊瑚上結出的黑色小花,莽莽撞撞地撲入玄星沉的懷中,哭得不能自已。

    怎麼才眨眼的功夫,傾舞就跟沒事兒人一般有說有笑,還有心思安撫她的情緒?

    傾舞被玄風淺犀銳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悄然側過了身子,看向了不遠處仍在拌嘴的玄星沉和沐芙蕖。

    「每次看到殿下和王妃因為我的緣故而吵得不可開交,我總要內疚好久。」

    「既然如此,你就應當時刻謹記著同兄長保持距離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說一套做一套,又當又立的,令人生厭。」玄風淺看煩了傾舞這般惺惺作態,冷聲駁斥著她。

    傾舞權當聽不懂玄風淺的言下之意,隨手抹去眼角處溢出的淚花,沉聲靜氣地道:「帝姬有所不知,殿下身上好似有一種特別的魔力,我總感覺他像兄長一般親切。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帝姬,你相信我。我絕不是有意要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的,我本意是打算加入他們,像至親一樣和諧地生活在同個屋檐下。」

    「……」

    玄風淺頓覺語塞。

    她從來不知,這世上竟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連勾引人家夫君,都能說得這樣坦坦蕩蕩清新脫俗。

    由此看來,傾舞果真有點能耐。

    傾舞意識到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忙轉移了話題,「帝姬,你就收下我吧。如此一來,王妃便不需要成天提心弔膽,擔憂我從她手中搶走殿下。再者,你這肚子一天天大了,綺鳶姑娘只有一隻手能動,怕是伺候不好你。你若願意收下我,我大可替綺鳶姑娘打打下手,分憂解難。」

    「所以,打著為我效勞的幌子前去接近冷夜,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對麼?」

    玄風淺冷冷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質詢著她。

    傾舞搖了搖頭,「噗通」一聲跪在了玄風淺跟前,「帝姬莫要誤會,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我不過是須彌山腳下的小小散仙罷了。倘若,帝姬願意收下我,我必定為你鞍前馬後。」

    玄風淺本想一口回絕她的請求。

    可眼看著傾舞以一己之力,將玄星沉和沐芙蕖的關係弄得這麼僵,玄風淺著實沒辦法袖手旁觀。

    再者,與其將這麼一個大禍害調離至自己的視線外,還不如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時時監控著。

    之所以將傾舞視為大禍害,絕不是因氣場不合而胡亂給她扣上的惡名,而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合情理。

    按理說,尋常人若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絕對不止哭鬧一場這麼簡單,更不可能如同傾舞那般情緒收放自如,在短短的一刻鐘時間內,就如同沒事兒人一般還有閒暇的功夫安慰他人。

    此情此景下,玄風淺著實懷疑傾舞已然被有心之人奪了舍。

    倘若,傾舞當真被人奪舍,那麼她的元神勢必早已湮滅。

    也就是說,傾舞之所以能那麼坦然地面對珊瑚樹上開出的黑花,極有可能不是因為看淡了生死,而是因為她那具身體的原主已然身死。

    唯有在這種情況下,縱此珊瑚真有預知生死的異能,也很難預知道現如今寄居在傾舞這具軀殼裡的寄居者的生死安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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