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醉的糊裡糊塗的,她見竹俞離自己如此近,那張臉就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啊!直接上手,踮腳捧著他的臉,憨憨的笑。
竹俞像是傻住了般,任憑許安觸碰。
「許,許小姐,男女有別……」
許安才不管什麼男女有別,一把抱住竹俞,臉蹭了蹭他的胸膛。
為了不讓許安出洋相,竹俞打橫抱起許安,咻的一下消失在殿內,轉眼就來到一屋廂房,放下許安,點了她的睡穴將她置於床上,蓋好褥子。
關好房門,囑咐弟子,「去準備一些茶水,吃食送到門口。」
「是。」
竹俞背著手站在門外,望著宗門裡的一切,想到那年宗門血流成河,他恨,他痛,他定會找到那個女人,是她害了伯父伯母,害了師父。
伸出右手,掌心間忽閃著一段記憶,是許安的。
他凝視著那個片段,回想著那日那股強大的力量,是那股力量喚醒了自己,淨化了萬物,他沒有理由不懷疑許安的身份。
「許安,如果我需要你的力量,你會幫我嗎?」
竹俞對許安是有目的的,他想讓許安修復冰晶,同時他要喚醒許安的力量,他需要許安提供力量給自己,他要復仇,他活到現在就是為了復仇。
隨後,準備好了茶水和吃食,他接過,端入房內,接著離去。
卻不知自己的師弟們都在議論紛紛。
幾個帥小伙湊在一堆,嘰里呱啦的謀劃著什麼。
「你確定弄好了嗎?」
「當然,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你們看我們竹師兄這個歲數了還沒開竅,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女子喜歡他,我們得幫他一把。」
「是啊是啊,竹師兄一天天板著個臉,今天那小姑娘來了,他的臉色終於溫和了許多。」
「放心,今晚過後他們一定會有情人終成眷屬!」
此時,看起來歲數最小的弟子走近,「師兄們,加的這味藥要是被師兄發現了怎麼辦呀?」
「怕什麼,到時候他們終成眷屬都得感謝我們。」
幾人扭頭一看,是前兩天收上來的小孩兒,「喲,這不是小么么師弟嗎,宗規抄完了嗎?」
「還沒有。」
「那還不快點去抄!哈哈哈哈。」幾人逗小孩逗的起勁。
小么么沒有說什麼,小小年紀倒是一副沉穩模樣。
夜漸深——
許安搖著腦袋坐起,酒勁還未褪去,但意識恢復了,「這是哪?」
瞟了瞟四周。
好像,是宗門,我留下來了,澤安回去了,我喝醉了?應該沒出醜吧?
要是竹俞看到我出醜的死樣子,他肯定離我八百米遠,但願我沒有說什麼胡話!
許安有些餓了爬起來,穿上鞋,晃悠悠的來到桌前。
「這麼黑,幸好我有符紙~」
「火符,燃。」
雖不會其他招式,但是符紙許安還是會使的,片刻房內的蠟燭都被點燃,亮堂堂的。
拍了拍手,坐下,品嘗著美食,「今天我都沒品嘗你們,沒想到你們如此美味。」
許安左塞右塞,活像個倉鼠,有些哽咽,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舒服,他們還挺細心,準備這麼俱全。」
吃飽喝足,準備躺平,收回符紙,忽的感到一陣頭眼昏花,「嘶,難道是酒勁還沒下去?」
許安拍著頭爬上床,蓋好被子,幻想著回家的時候分散心思。
但不知為何,只覺得渾身發熱,頭暈極了,「我又喝醉了嗎……」
這時候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許安驚慌失措,這熟悉的劇情,莫不是我被下藥了?
許安趁著還清醒,披上外衫準備往外跑,跌跌撞撞,只聽得門啪嗒一聲,月光照映進來,兩個人扶著一人往裡走。
她蹲在床後,捂著嘴,吞咽著口水,幸好剛滅了蠟燭,他們看不清自己。
「放床上就行,快走快走。」
兩人嘀嘀咕咕了幾聲後關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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