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許安輕輕扶著牆站起,甩了甩頭,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衝動。
床上的人淺淺的呼吸聲,一股濃烈的酒氣襲來。
誰喝這麼多酒,幸好我現在還清醒,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許安僥倖著,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她不禁呼吸急促,扶著牆快步往外走。
忽的聞到一股香味,很熟悉,但也越來越難受,意識有些消散,比喝醉了酒還不省人事的愣在原地急促的呼吸著。
這時,許安一不留神撞到了櫃角,輕微的聲音應該問題不大,但床上的人猛的睜眼,取出腰間的匕首,眼神也變得血紅,不知是何原因,他雖醉酒,但十分亢奮警惕。
許安努力克制著自己,但身體卻由不得自己。
床上的人唰的一下站在許安跟前,幸好太黑太暗,要不然許安就算沒有意識也會被嚇個半死。
那人將匕首抵在許安下顎,月光透過窗戶,染在匕首上反了些光,許安感到脖子有東西,努力聚神一看,那人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匕首反出的光撒在那人半張臉上。
「竹……竹俞,是我。」
她一眼就認出了竹俞的半邊臉,雖然現在的他眼睛充血,頭髮散落,但她最喜歡的就是竹俞的這張臉。
竹俞聽見熟悉的聲音,略一遲疑,瞬間恢復神智,雙紅的眸子也恢復至藍晶色的光痕。
「許安?」
對面的人沒有回答,在藥勁的作用下,許安萬般難受,她熱啊,況且竹俞離她如此近,吐出的氣息弄的自己臉痒痒的,她更加難受了。
竹俞神智恢復,這下許安可是失去理智了,上頭了,該跑的時候沒跑掉,那現在就別想跑了。
「這個味道,不好,是媚藥。」竹俞連忙屏住呼吸。
許安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她感受到了竹俞的體溫和氣息,想像一下自己的男神離自己如此近,這誰控制得了啊?
竹俞把匕首一甩,一手扣住許安的腦袋,一手扶住她的肩,「許安,我馬上帶你出去。」
還沒等竹俞抱起,許安反手將竹俞壁咚在牆上。
「竹俞,你就是我的菜啊!」
許安慢慢蹭了蹭竹俞的下巴,一手摸上他的喉結,一手隔著單薄的衣物摸上他的腹肌。
「嫁給我吧竹俞,我一定好好對你。」
竹俞心尖像是在發癢,他不但不想掙脫,反而有些想吻上許安的額頭。
「許安,別這樣。」
許安聽的進去嗎?聽不進去,她作為現代花痴,見到帥哥哪走的動道啊,何況現在中藥那更不可能聽進去了,你說她渣?錯,這個世界不就是可以一妻多夫嗎。
「竹俞,我要娶你,你跟我走。」
竹俞咽了咽口水,雙手搭在許安的肩上,慌張的替她整理衣衫。
許安來勁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她一把脫去外衫,雪嫩的肩像在發著光,照進竹俞的眼裡。
接著扯掉頭上的銀針,光滑的長髮散落而下,一手緩緩將竹俞外衣褪去,一手按在竹俞的鎖骨處來回摩挲。
「竹俞,從了我吧!」
許安有些發瘋,她可不知這是夢還是現實,但是媚藥上頭,是牛也得倒下。
竹俞見她眉梢唇角跳躍,說的話更是令人胡思亂想,不禁呼吸一緊,耳際薄紅,臉也燒了起來。
但也不知為何,自己似乎並不反感,卻更想摟緊她。
「許安,我們不能這樣,你要和我在一起也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不能如此。」
許安一聽,笑了,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看來,你也喜歡我,對嗎?」
竹俞面對許安這般挑逗,很難把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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