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令師兄就是藥尊大人,我還以為是無得大師的高徒。一直想感謝藥尊大人對雲墨藥坊的支持,但又怕打擾到大人,還望大人見諒。」
雲情悅見墨東珏激動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嘴角都有點僵硬,就像小年輕見到自己偶像一樣,便安撫他道:「我師兄為人低調,也不喜歡被人打擾,墨叔叔不用在意。」
一直對周遭事物沒有反應,讓雲情悅以為他已經神遊了的玉清子這會突然回頭,對墨東珏說:「師妹說的是。」
然而,墨東珏的激動心情卻並沒有因此而平復,而是像粉絲終於得到偶像回信那樣,更加地激動不已,連手腳都有點不知道要放哪裡了。
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這樣,墨宸焰想起自己當初見到玉清子的樣子,也沒好父親多少,逐握住墨東珏的雙手,說:「父親,玉先生喜歡清靜,這現場本來就嘈雜,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玉先生的好。」
深覺兒子說的有道理,墨東珏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蘇文月好奇地說:「悅姐姐,去主席台那邊就安靜許多。」
雲情悅搖頭道:「不了,過去那邊少不了還要應酬,坐這邊比較自在。」
蘇文月想想也對,坐在那邊,就算是她也還不能坐得太過隨意。
「墨宸焰,幾輪下來,你有信心拿第一名嗎?」
被蘇文月這麼問,墨宸焰據實回答道:「不好說。」
蘇文月見他也說不上來,就問玉清子道:「玉先生,這普通藥師的技能和煉藥師在煉藥的時候有關係嗎?」
……
沒見玉清子回應,雲情悅說:「普通藥師揀藥抓藥這些只是在煉藥學童和煉藥學徒的時候做的最多,之後就沒多大關係。師兄,我說的對嗎?」
這次玉清子終於又開口道:「師妹說的是,在煉藥初期會有些微的影響,但隨著等級的上升,這種影響會逐漸變小。不過到了更高的等級,這種影響又會出現,這種影響就表現在了丹藥的品質上。」
「丹藥提煉出來,不是根據藥材的多少,丹藥自動成形的嗎?」
「師妹說的是,不過煉丹每次都有損耗,好的煉丹師,能把藥材的損耗降到最低,這中間,每一個環節都是重要的,煉藥的過程是一環扣一環的。最好最完美的丹藥,就是每一個環節都控制得很完美。」
對於這對師兄妹的探討,蘇文月等人一下就成了打醬油的,成了多餘的擺設,他們也很配合地沒出聲,由著他們說著。就是覺得玉清子沒說一句都要加上「師妹說的是」,對於這也能成為口頭禪表示怪異。
墨宸焰更是不願意打斷他們,畢竟就這麼聽玉清子說煉藥的理論,對於他來說,也是莫大的收穫。
不過這是藥師比賽,又是鑑賞會,各種藥材本來就不少,要湊齊供選手比賽的材料也不難。
很快藥材備齊,比賽又重新開始,墨宸焰就重新上場。
這次,墨宸焰以最快速度完成,進入第五輪比賽。
第五輪比賽是比賽聞藥,即把眼睛蒙起來,根據聞到的味道判斷出哪種藥材。
這一輪里,又淘汰了幾個人。
第六輪則是盲眼辨藥,同樣是把眼睛蒙起來,還要由藥師扎穴位,讓選手暫時失去嗅覺,然後只憑手上的觸覺來辨別出草藥。
這次,蘇文月又再次提出了異議。
「如果有人趁機報復,下手時過重,導致選手永久性嗅覺失靈,那怎麼辦?」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蔚明禮,不過蔚明禮是人精,她暫時沒有從他臉上看出破綻。
對於她這個說法,仲大師卻是認為她想像力太豐富了。
包容地笑道:「小侯爺不用過於擔心,那出手的藥師都是經驗豐富的,不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的。」
蘇文月卻說:「所謂的意外,不就是在我們想不到的情況下發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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