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蔚靈琳卻是不耐地朝蔚明禮使眼色,讓他趕緊繼續比賽。
蔚明禮卻是懷疑蘇文月是不是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不然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他確實是安排了人,在扎穴位的時候,要假裝失手,把墨宸焰的嗅覺給毀了。
雖然嗅覺對於藥師來說並非十分重要,但嗅覺失靈,從某方面來說,已經是他的缺陷,他再讓人在這方面做文章,完全可以讓墨宸焰在這行沒有立足之地。
但現在這個蘇文月卻在一旁礙手礙腳的,妨礙他計劃的實施。
對於蘇文月的不依不撓,一旁的原明海也覺得小題大做了,不過因為提出異議的是蘇文月,他可不想招惹這尊大神,所以他依舊保持沉默。
青宮半夏也不耐地開口道:「如果連小小的施灸都做不好,直接取消他的藥師資格,永遠不能接診抓藥,也省得害人,不是更好。」
那本來已經就位的四名施針藥師聽到青宮半夏的話,有人不贊成地皺了皺眉,有人則面無表情。
蘇文月看到有一個卻是眼睛倉皇地看向蔚明禮,蔚明禮卻瞪了他一眼。
看到這,蘇文月在心裡冷笑,她裝瘋賣傻這麼些年,見識的手段還會少?這麼點小伎倆,怎麼可能逃得過她的法眼。
這麼想著,蘇文月開口道:「青宮姑娘說的是事發之後的懲罰,我現在說的,是如何確保選手在比賽時的安全性。」
這時,吳萸倒是出人意料地開口了。
「其實要讓人暫時失去嗅覺,也有許多方法,不一定需要施針。」
他說著,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瓶子,說道:「我平日裡就喜歡搗鼓些稀奇的藥,這瓶失味劑聞的話能讓人暫時失去嗅覺,喝下去的話能讓人暫時失去味覺。是我前不久制出來的,如果……」
他還沒說完,蘇文月短粗的手掌一拍,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謝吳公子了。」
她把藥瓶接過之後,才假意詢問道:「吳公子既不屬於藥師公會,也不屬於任何藥坊,可以算是中立的第三方,各位不會有異議吧?」
在吳萸拿出藥瓶的時候,蔚明禮就知道事情又不成了。
心下暗恨,但是人是他請回來的,又得罪不起,面上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說:「如此甚好,那就借吳公子的藥劑一用了。」
在蘇文月拖著不讓接著比賽的時候,雲情悅就知道她肯定又發現問題了,再一細想,不由得對蘇文月的思維縝密表示佩服。
果然每一個侯門娃都有豐富的血淚經驗,才能這麼迅速地做出反應。
比賽再次開始,經過這一輪的比試,蔚家的人就剩下蔚靈琳、蔚言廷,墨家藥坊一個管事,墨宸焰還有六個其他藥坊的人。
十個人里,就蔚家有兩人,其他都是各一人。
「最後這一輪比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是提取出藥液,不管用何種方法,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成功提取出藥液,就能得第一名。如果時間相同,則以提取的藥液純度為標準。」
這規則一出,蘇文月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不公平。」
面對蘇文月的第三次異議,蔚明禮這次就淡定得多。
他一副公正的樣子說:「小侯爺這麼武斷,是否稍欠妥當?」
「普通藥師提煉藥液和煉藥師提煉藥液的方法根本不一樣,時間上更是沒法比,煉藥師肯定必勝無疑,這樣還需要比嗎?」
蔚明禮說:「比賽規則規定不限方式方法,說不定普通藥師有更加絕妙的方法也是可能的。」
青宮半夏覺得蘇文月實在是太過煩人,如果不是她再三提出異議,比賽早就決出勝負了。
聽說這個蘇文月和雲情悅是好朋友,果然物以類聚。
這麼想著,她也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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