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喬安暖下手也是愈發的重,毒狼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發出一聲一聲地慘叫。(.廣告)。:ЩЩ.。(更新最快最穩定)
到了最後,獨狼都沒有力氣叫喚了,而喬安暖也打累了,終於停下了手。
而此時,毒狼的臉早就腫成了一個豬頭。
顧北辰在這時遞給了喬安暖一塊手帕,溫柔地說:「給,擦擦手。」
喬安暖伸手接過了手帕,細心地將手上的血跡擦得乾乾淨淨,末了,她轉過頭看著顧北辰,小聲道:「我剛剛答人的表情會不會很猙獰很醜啊?」
顧北辰聞言,笑了笑,緩聲道:「不醜,一點也不醜,我的安暖怎麼會丑呢。」
他只是覺得,他的『女』人,在那一刻,極其帥氣,讓他驕傲。
喬安暖這才重新展『露』了笑顏。
她剛剛對著毒狼下死手,只是因為他差點就傷害了她身邊重要的人,如果不是黑山及時趕到,後果將不堪設想。
黑山帶的人馬很快就控制住了戰局,不過短短半個小時,毒狼的手下全部被控制住了。
因為毒狼一口咬定他是疤爺的手下,喬安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顧北辰在一邊思考了良久,最終給疤爺打了一個電話。
顧北辰在電話里簡短地將事情經過描述完整後,疤爺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說他一會兒就過來。
喬安暖有些驚訝,沒有想到疤爺會親自出面過來解決問題,對此,顧北辰見怪不怪了。
喬安暖傻傻地問他:「為什麼啊?」
顧北辰看了他一眼,說:「其他事也許請不動疤爺,但是對於道上的事,他一向很講道義,絕對不能容忍手下的人借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做些違反道義上的事情。」
喬安暖這才了解地點了點頭,轉過頭嚇唬毒狼:「疤爺馬上就要過來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說。」
毒狼才不相信她說的話,疤爺是什麼人物,連他都不能近距離看疤爺一眼,就他們三兒能把疤爺請來?
半個小時後,一輛黑『色』的轎車低調地停在了酒吧『門』口。
一群黑衣人訓練有素地進行著酒吧清場的工作,到最後,酒吧里的客人都被趕了出去,只有毒狼跟黑山的人還留在酒吧內。
在眾人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目光中,疤爺拄著拐杖,慢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喬安暖摒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來人,當疤爺都到近處了,喬安暖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來人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從左額很跨到了右側的下巴處,生生將一張臉劈成了兩半。
果真是,人如其名。
他雖然臉上有著恐怖的疤痕,可遠遠及不上他看人的眼神,冰冷無情卻又犀利諷刺,仿佛能在一瞬看穿一個人的內心。
眾人在這一刻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傳說中的疤爺,嘴邊齊聲恭敬道:「疤爺好。」
一時間,聲音如鍾,在這個酒吧的四周擴散了開來。
酒吧的老闆聞訊趕來,擦著臉上的汗,臉上掛著談好的笑容道:「疤爺,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正是讓我這小小的酒吧蓬篳生輝啊。」
疤爺淡淡地應了一聲,用可以稱得上是溫和的口『吻』道:「你先退下吧,我要處理一些家務事。」
「是是是。」酒吧老闆連說了三個是,然後彎著身退了出去。
疤爺舉目四望,看了看眾人,蒼老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威嚴,緩緩地說:「你們也下去吧。」
「是,疤爺。」眾人鬆了一口氣,慌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原先用些擁擠的酒吧突然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倒是顯得有些空曠了。
疤爺拄著拐杖慢慢踱到了毒狼的跟前,伸出拐杖,抬起了毒狼鼻青臉腫的臉,擰眉道:「你就是毒狼?」
這會兒,毒狼早就嚇得面『色』慘白,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哪能知道疤爺真的過來了。
「疤……疤爺,小的……小的就是毒……毒狼。」
「名號倒是『挺』威風的。」疤爺慢條斯理地說著,轉而說:「我不記得我手下有你這號人物?」
毒狼一聽這話,嚇得身體都止不住地哆嗦了起來。
「疤爺手底下有……有那麼多手下,哪……哪能記得我……我是誰啊?」
毒狼的臉上冒出了很多的冷汗,眼神里閃現出了驚慌的神『色』。
「說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毒狼吞了口口水,說:「是她先出手傷人,打了我的手下,所以我才想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的。「
疤爺一聽,將目光落到了喬安暖的身上。
被疤爺冰冷的目光一刺,喬安暖一個『激』靈,趕忙說:「我是看他的手下在欺負一個小姑娘,我看不過去才出手好好地教訓他一下的。」
說著,喬安暖將縮在角落裡的小姑娘拉了出來,跟疤爺說:「就是這個小姑娘,你不相信,可以問她。」
小姑娘什麼時候見過這個陣仗,早嚇得站都站不住了,一個勁兒地哆嗦,在喬安暖的催促下,她有些口吃地道:「那個人,他……他對我動手動腳,還想要對我……對我……」
小姑娘吞吞吐吐的,沒有把話說下去,眾人一聽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疤爺對著手下示意了一下,不一會兒,黑衣人將『毛』黃給帶了進來,一把甩在了地上。
疤爺衝著黃『毛』看了一眼,問小姑娘道:「你說的人,可是這人?」
「是,就是他。」小姑娘看向黃『毛』的目光氣憤極了。
「疤爺,她是在胡說的,我是被冤枉的。」黃『毛』結結巴巴的說,滿臉的驚恐。
而毒狼趁機開口道:「好你個小五,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我還替你出頭,我真是瞎了眼了。」
他現在自身難保,只能將錯誤都推到黃『毛』身上。
疤爺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只聽噠噠的兩聲,眾人都安靜了下來。他轉過身,對著受驚的小姑娘和顏悅『色』道:「他是用哪只手碰的你?」
小姑娘結結巴巴地說:「兩……兩隻手都碰了。」
這話一出,疤爺對著黑衣人點了點頭,語氣淡淡的,仿佛在聊天氣一般地開口道:「把他兩隻手都砍了。」
「疤爺,饒命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啊。」
黃『毛』一聽,眼淚鼻涕瞬間就流了出來,想要爬到疤爺面前,被黑衣人一腳踢回了原地。
很久,從疤爺身後走出來了兩個黑衣人,一個用力制止住了黃『毛』的雙手,一個手上拿著一把刀。
在燈光的照『射』下,那把刀閃爍著鋒利的光芒。
黃『毛』還在一邊拼命地掙扎著,嘴裡慘聲道:「疤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喬安暖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砍掉人的手,未免也太過殘忍,這比殺了一個人還要讓人痛苦。她張了張嘴,正要出聲,顧北辰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沖她搖了搖頭。
她只能慢慢閉上了嘴,輕輕將頭轉到一邊。
下一刻,只聽到黃『毛』發出了一陣悽厲的慘叫聲,手起刀落,黃『毛』的聲音突然消失了,顯然是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