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瞬間瀰漫出了濃重的血腥味,一旁站著的那個小姑娘當場就暈了過去。[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黃『毛』很快就被黑衣人拖了出去,連地上的殘肢也被收了起來,除了地上的血跡,剛才發生的事情仿佛在做夢一樣。
毒狼害怕了,大聲喊道:「疤爺饒命,我真的知道錯了。」
「哦?」疤爺將目光轉向他,饒有興致地開口道:「你知道錯在哪兒了嗎?」
「我……我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替別人出頭的,我錯了,求疤爺饒你我吧。」毒狼悽慘地說。
「錯了。」疤爺眼神一冷,眼裡藏著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了毒狼,「你不應該謊稱是我疤爺的手下,你不過是城南毫無名氣的『混』『混』頭目,也敢跟我扯上關係,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毒狼心知謊話被戳破,心裡又悔又恨,顫抖著嗓音道:「疤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一命吧。」
疤爺沒有說話,對著黑衣人使了個顏『色』,道:「把他帶下去吧。」
「不要,疤爺……疤爺。」
很快,毒狼就被黑衣拖了出去,等待他的下場是什麼,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喬安暖面『色』沉重,這才知道疤爺到底是一個怎樣厲害的狠角『色』,要想從他手裡拿到那一塊地,無異於異想天開,以卵擊石。
這一場鬧劇終於到了尾聲。
疤爺轉過身,目光在黑山的臉上游弋,在黑山忍不住膽戰心驚的時刻,他悠悠地收回了探照燈一般的視線,沉『吟』著說:「你是從哪裡來的。」
他手下的人報告說,鬧事的當中,有一個長得很魁梧的叫黑山的人。[]
黑山戰戰兢兢,剛要開口,一旁一直沉默的喬安暖終於開口出聲了。
「他是我叫來的。」
疤爺聞言,目光犀利地轉向她,眼神如蛇一般冰冷地凝視她,片刻後,他輕輕起『唇』,不緊不慢地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昨天到我那兒的那個小姑娘吧。」
「是的,疤爺。」
喬安暖低下了頭,迴避了疤爺的眼神,她當僱傭兵那麼多年,還是不敢直接跟疤爺的眼神對峙。
「我剛剛聽手下的人說了,說你也參與了打鬥。」
顧北辰在這時候『插』話了進來,維護道:「疤爺,不瞞您說,她就是我以前跟你說的,我一直在找的人。」
疤爺一聽,森冷的目光不由的緩和了些,蒼老的聲音里似乎有些感嘆,他慢慢地道:「你曾經過跟我說過,你在找你心愛的『女』人,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終於還是找到了。」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冷酷的目光里不禁夾雜了一絲懷念的神『色』。
眾人沒有說話,喬安暖心裡微訝,不禁抬起頭看了看顧北辰,原來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她,心裡這麼想著,她有些感動。
一片安靜中,疤爺伸出拐杖輕輕點著地面。
嗒嗒嗒。
終於,疤爺再次開口了,這一次他是對著喬安暖說的,「看你這個『女』娃子小小年紀,身手倒是不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北辰,你的眼光果然不錯。」
能得到疤爺這樣的誇獎,是一份殊榮,要知道,疤爺從不輕易誇人的。
顧北辰淡淡的嗓音慢慢響了起來,「哪裡,疤爺過獎了,我的妻子那麼冒失,希望沒有衝撞了疤爺才好。」
一邊的喬安暖低眉順眼,輕輕地說:「疤爺,這一次,我的確是衝動了,希望疤爺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的莽撞。」
疤爺揮了揮手,沙啞地說:「你能夠見義勇為,這樣的人在如今這個社會已經不多了,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他話里聽不出什麼情緒,喬安暖不知道疤爺誇獎她是真心的還是在試探她,只能低著頭,一味地沉默。
果然,疤爺停頓了一下後,又慢悠悠地開口說:「城南東巷這邊,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麼大的打架鬥毆了,雖然這邊是三不管的地方,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以後,到了別人的底盤,不要一味的意氣用事,要注意分寸。」
喬安暖心下狂跳,嘴裡卻鎮定道:「謝謝疤爺提點,我記住了。」
「呵呵。」疤爺聞言,低啞地笑了笑轉過頭對著顧北辰道:「這個『女』娃子,將來一定大有出息啊。」
顧北辰謙虛地笑一笑,低聲道:「疤爺謬讚了,我只希望我妻子將來能夠平平安安,不希望她有什麼大作為。」
「看來,你果然很愛你的這位心上人啊。」疤爺感嘆道。
顧北辰悠長一笑,低沉而磁『性』地道:「失而復得,必要加倍珍惜。」
疤爺聽了,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裡卻即使讚賞之『色』,他輕輕拍了拍顧北辰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你真想像我年輕的時候,我喜歡。」
說著,他轉過身,對著其餘不相干的人說:「你們都退下吧。」
黑山跟幾個黑衣人聞言,都慢慢退了下去,一時間,酒吧內只剩下喬安暖三人,跟疤爺身邊的三個貼身保鏢了。
疤爺今天能夠見到這幾個年輕人物,心裡極為暢快,扭曲的臉上『露』出了淡薄的笑容,他揚起聲音道:「這邊血腥味中,我們去酒吧內廳坐坐,喝一杯吧。」
「好啊。」顧北辰灑脫一笑,轉眸瞥了一眼喬安暖跟宋銘浩,對著兩人眨了眨眼,兩人會意,點了點頭,跟著疤爺走進了裡面。
疤爺說的喝酒是喝白酒,都是道上『混』的人,根本喝不慣像水一樣的啤酒跟有情調的紅酒,喝酒嘛,酒要越烈越好。
所幸顧北辰跟宋銘浩兩人的酒量都不錯,至於喬安暖,疤爺只讓她隨意,因而喬安暖也就意思一下地喝了幾口,並不貪杯。
三巡過後,疤爺也徹底放下了自身身上的,屬於大佬的壓迫感,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稱的上是和善的笑容。
「你們三人,我跟北辰就舊時,至於另外兩個人,我今天一見,也很是欣賞。」
疤爺話里多了一份爽朗,說著,他看向了一邊安靜的宋銘浩,沉聲道:「你就是擎宇集團的總裁?」
宋銘浩聞言,話里多了一絲恭敬跟謹慎,輕緩地回:「是,疤爺。」
疤爺滿意地點了點頭,感嘆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你年紀輕輕的,已經經營這一家跨國公司了,這份膽識這份聰慧,跟北辰相比,毫不遜『色』啊。」
「謝謝疤爺盛讚,銘浩愧不敢當。」
疤爺聞言,臉上的笑意加深,只是眼底卻溢出了一絲有些冰冷的神『色』。
疤爺說了一番誇讚的話後,他話語一頓,轉而道:「至於東巷的那塊地,我希望你們不要打那塊地的主意。」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又冷又狠,如一條巨蟒,能夠在瞬間就將人吞噬掉。
宋銘浩知道疤爺說這句話是在警告他,他神情不變,淡定的道:「疤爺您多慮了,我從來不會強人所難,疤爺既然不願意賣,那宋某便不會強求。」
這話一落,疤爺眼裡刺人的目光微微收斂,終於止住了這個話題。
喝了幾杯酒後,疤爺緩緩閉上了眼,伸手揮了揮,身旁的黑衣人會意,微微頷首,然後上前一步,語氣刻板地道:「疤爺累了,各位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