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一轉身,就見陳浩風度翩翩地走來,自成一道亮眼的風景。
他眉眼邪肆,唇角勾出邪佞的弧度,款款而行。
不論是陳浩的身份,還是他的絕色姿容,在男子當中都是上上之選。
安心一臉花痴地朝陳浩打招呼,陳浩回她一朵迷人的微笑。
婉心見狀,忙上前擋在安心跟前,冷聲道:「不准你打安心的主意!」
安心心思單純,怎麼可能是陳浩這種男人的對手。
像她們這樣的宮人,一直待在皇宮,侍候在楚慕白身邊,她們甚至沒機會接觸除楚慕白以外的男子。
不是每個男子都像楚慕白那樣自律,陳浩這樣的人風流多情,只要是美人都會感興趣,而安心也是美人兒,招人喜歡。
陳浩聽得這話,濃密如扇的睫毛輕眨,斂去了眸中的算計鋒芒:「要我不打安心的主意可以,你得卸下心房,讓我有機會靠近你!」
如今婉心在周遭樹起了銅牆鐵壁,根本不給他親近的機會。
若是這般,一個月很快過去,他不可能有機會得到婉心的心。
「你如今能自由出入養心殿,還想怎樣?」婉心怒視陳浩。
「我想——你侍寢!」陳浩說話間已經到了婉心的身畔,理所當然地圈上她的纖腰,把她帶入自己懷裡。
婉心氣得臉色發白,她用力挪開陳浩不規矩的手,冷聲道:「我們有一月之約,說好了沒我的允許你不能輕薄我,言猶在耳,你想毀約嗎?!」
「罷了,你不給我機會,我找安心便是。」陳浩說著就要去跟安心勾肩搭背。
婉心忙拽緊陳浩的手,把他連拖帶拽地拉遠。
陳浩目不轉睛地看著婉心皓白的手腕,只覺心癢難捺。
不就是一個女人的身子麼,有這麼難得到?
換作是以前,他何必來什麼虛偽的賭約?無論是用什麼方法,他都會想辦法破了她的身子。
只不過,坑已經挖了,在皇宮的日子尤其無聊,偶爾陪這個女人玩一玩,打發打發時間,也無不可。
那之後,婉心去到哪兒,他便跟到哪兒。
原本在宮裡,男子不可自由出入,更何況是與宮人出雙入對?
但最近幾日婉心走到哪裡都有一個氣宇軒揚、面若冠玉的絕色男子伴隨左右,想也知道這是經過當今聖上所允許的事。
只要是楚慕白允了的事,一切不合理都變成了合理。
剛開始陳浩還算規矩,走到半路他突然就攬上婉心的纖腰,強制性地把她帶入懷裡。
婉心奮力掙扎,陳浩卻反而抱得更緊。
宮道有禁衛軍和宮人經過,看到這一傷風敗俗的情景不免頓下腳步,一看究竟。
婉心只恨自己武功不夠高,打不過陳浩,只能被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一再輕薄。
掙扎到最後,她不動了,由著陳浩對自己上下其手。
她這一反應反倒令陳浩起了好奇心:「怎麼不掙扎了?」
他最喜歡看獵物垂死掙扎時的可憐模樣,尤其是婉心這隻獵物還這樣討他歡心。她越掙扎,他便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