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儘管輕薄好了,我討厭的正是你這種不知禮儀廉恥為何物的下流男子。等一月時間到了,你就會滾出皇宮,我只要等那一天來臨即可!」婉心淡聲回道。
「你就不怕激怒我,被我破了你的身子?!」陳浩冷眼看著婉心,實在不喜歡這個女人冰冷的眼神。
「你若想要,拿去即可,不過是清白之身而已。不是你,也是其他男子,沒什麼不同。」婉心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遠。
陳浩唇畔勾出一抹玩味的邪笑。
不愧是他一眼便相中的女子,有膽識、亦有氣魄。
這世間哪個女子不珍惜自己的清白之身?除非是水性揚花之輩。
而婉心絕非是不安於室的女子。
只有這種有挑戰性的女子征服起來才有快-感。
本來以為得到婉心的身子會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如今看來,若得到婉心的心,讓她沒了自己活不下去,那才更有意思。
婉心的身和心,他都想要!
婉心迅速回到了養心殿,見陳浩沒有跟上來,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此前說得冠冕堂皇,但真要被陳浩毀了自己的清白,她是一百個不樂意的。
只是陳浩的武功比她高太多,而楚慕白一直容許玄天城的人在宮內居住,她也知道,自己雖然是楚慕白的親信,但除了韓束束,楚慕白不會在意任何人,當然也包括她這個貼身宮人。
這些年,她早已看透了這一切。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自救,憑自己的能力打發陳浩。
或者是,她可以幫陳浩再找一個美艷的獵物,轉移陳浩的注意力?
這個想法一閃即逝,她便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方法。
楚慕白不可靠,但是韓束束絕對可以信任。
午後,婉心找了個空檔,去找韓束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韓束束一聽這事兒立刻來了興趣。
她看那陳浩很不順眼。仗著自己是婁驚鴻的右護法,以為自己武功高,就能在楚慕白的地盤為所欲為。
婉心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被陳浩這樣的風流鬼染指呢?
在婉心走後,韓束束找人問了一通,得知南宮在宮裡,頓時很興奮。
她命人找來南宮,在太醫院外見面。
在看到一襲紫色長袍的南宮時,韓束束的眼睛有些刺痛。
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這個人了。
他雖然氣色不錯,卻清減了許多。以前的凌厲與冷肅,卻變得平和與沉穩。他深沉的眼眸透著暖暖的光,細碎而又溫情。
她輕眨乾澀的眼,直到南宮走到自己跟前,她才牽出一點笑意:「南宮,你來了?」
是不是她不找他,他就永遠都不再見自己呢?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皇上欺負你了?」南宮一眼便看出韓束束情緒低落,緊張地問道。
韓束束搖頭,再搖頭。
是她欺負了南宮,是她欠了這個男人,永遠都沒辦法還清。
她深吸一口氣,待平復了內心的情緒,才緩聲道:「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想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