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喬以念的鼻尖一酸,沒出息的又被他給感動了一臉。
而她抬手揉鼻尖的功夫,他就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
健壯有力的手臂十分自然的從她的身後伸過。
溫熱的大掌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
稍稍用力,使得她整個人都靠在了他極富安全感的胸膛上。
喬以念扁了扁小嘴,口是心非的嘟囔了一句。
「什麼嘛,討厭……」
司徒君卿聽完,用那一貫清冷的聲音毫無波瀾的「哦」了一聲。
然後……迅速的鬆開了擁著她的手臂,身子也向旁邊坐了一點。
喬以念被迫重新坐了起來,滿眼怨念的看著他。
「餵……送上門的懷抱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司徒君卿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是你說討厭的。」
喬以念無語的看著他。
一時也搞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抽風犯糊塗,還是在這故意和她裝糊塗。
「你自己不都說過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嘛!那我在這種時候說的討厭自然就是喜歡呀!」
她的話音剛落,司徒君卿就已經再次坐到了她的身邊,把她以剛才的姿勢重新抱到了懷裡。
然而就在這一刻,喬以念算是明白了,他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好像他真的很喜歡這樣抱著她。
霸道,強勢,溫暖,又能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嗯,好巧,她也很喜歡這樣被他抱……
或者說……只要是他的懷抱……她都好喜歡……
可喬以念這美滋滋的小情緒還沒蕩漾幾秒,司徒君卿再次發揮了他那「不坑她不算結束」的一貫作風,幽幽的補充道。
「嗯,既然小念都承認自己總是口是心非了。那以後在恩愛之時,小念喊的不要,我就可以直接理解為是不要停了。」
話音落,司徒君卿連讓喬以念辯解的時間都沒有給她。
迅速的垂下頭,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粉嫩柔軟的櫻唇。
……
剩下的路程,喬以念是在一種內心崩潰的情況下度過的。
因為司徒君卿就像是哪根筋搭錯了一樣。
這一路上就沒讓她閒著。
總是想盡各種看似很普通也很一般的問題來問她。
然後還總能在她的答案里挑出點他所謂的問題。
再然後……就以吻作為懲罰。
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
最後她都被吻的沉默了,乾脆都放棄回答問題了。
因為不管她絞盡腦汁怎麼回答,結果都是被吻。
可她一沉默,司徒君卿不光要以默認為理由吻她。
甚至還因為她的沉默,給了她幾個打屁股的「懲罰」。
所以當車子穩穩的停下之後,喬以念立刻從車裡逃了出來。
是的,就是逃了出來。
然而她才剛站穩,蘇若言幸災樂禍的聲音就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嘿,前面那隻滿臉驚慌的小白兔,快到姐姐的懷抱里來。」
喬以念滿眼感激的順著聲音轉了過去,掛著委屈的表情,毅然決然的向蘇若言的方向走去。
哼哼!還是她的言言好!
可她還沒邁兩步,就聽到蘇若言又幽幽的補充了一句。
「姐姐我正愁不知道夜宵該吃什麼呢,烤個全兔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