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怨怨的白了蘇若言一眼。
「蘇!若!言!烤你妹的全兔!」
蘇若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烤的可不就是我妹這隻白兔麼。」
「……」
喬以念在心裡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剛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司徒君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了車。
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像是宣誓主權一般,抬手攬住了她的肩膀,淡淡的掃了蘇若言一眼。
仿佛在用眼神告訴著蘇若言,不許欺負他家的小白兔一般。
喬以念下意識的把視線掃了過去,正趕上司徒君卿收回視線,看向她的時候。
可結果在對上他的視線後,她的腦海中瞬間蹦出了一種她好像真的是一隻小白兔的錯覺。
因為司徒君卿直接在用眼神無聲的告訴她看,還是你老公我好吧。我吃你都不真吃的,最多就親親摸摸,別人可真的是要把你烤熟了吃到肚子裡呢。所以小白兔乖乖,不要再逃跑了。
喬以念完全沒明白是她的腦補能力太厲害,還是司徒君卿的眼神太豐富。
反正她看完,腦子裡就只剩下這句話了。
內心也是極其崩潰的。
這個世界是腫麼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司徒君卿見喬以念那幅怏怏的樣子,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轉向了自己。
然後像是哄小寶寶一樣,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髮絲,又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接著低沉好聽到足以令耳朵懷孕的聲音輕聲叫響了她的名字。
「小念。」
喬以念忽然覺得自己的名字好好聽。
好聽到……呃……也許好聽的只是司徒君卿的聲音吧……
哪天是不是可以讓他去錄一個叫她起床的聲音片段,然後她放到手機里,設置為鬧鈴呢。
她總覺得就算再大的起床氣聽到這麼好聽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應該也都會煙消雲散了吧。
司徒君卿看著思緒又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的小女人,無奈又壞壞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這才把她的思緒給重新拉回來。
喬以念揉著自己無辜的鼻尖,抬眼看著司徒君卿那微微上揚的唇角。
「好好的捏我鼻子做什麼……」
司徒君卿沉沉的笑了兩聲,把頭稍稍低下來了一些。
「給你機會捏回來。」
「……」喬以念看著他那無恥的做法,悶哼了一聲,然後還是捏了。
不捏白不捏!哼!
只是她有些沒想到,司徒君卿會和她做這種幼稚的互動。
像是兩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在那因為爭搶一塊糖,你拍我一下我再拍你一下似的。
「還鬧,你不是說著急嗎?怎麼這會又不急了?」
司徒君卿輕搖了一下頭。
「嗯,還是有些急。所以要和小念借一個東西。」
喬以念一怔,想不通她有什麼是能幫到司徒君卿的。
「什麼東西呀?」
司徒君卿指了一下她衣領內玉墜的位置,薄唇輕啟,一改剛剛輕鬆的語氣,帶著一種濃濃的嚴肅的意味開了口。
「玉墜和你的一滴血。」
「要這兩個幹什麼呀?」喬以念疑惑的看著司徒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