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南北疆地廣人稀,交通不便,時間大部分都花在了趕路上,所以等巡察完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筆下樂 m.bixiale.com
接下來,從烏市乘火車沿著隴海蘭新線一路向東,邊走邊停,在西安休整了兩天,繼續坐火車南下四川,在四川又停留了整整一個月。
之所以在四川停留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四川是人口大省、糧食大省,同樣也是畜牧業大省。
傅松在聽取了方競存的建議後,這一路上一邊走一邊思考,又跟大家一起討論了十幾次,終於下定決心走那條自己最討厭的路。
不過,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攤子在全國鋪開,所以打算在四川搞幾年試試看。
如果效果好的話,那就逐步推廣到其他地方,如果效果不好,到時候再說。
在四川搞試點並非拍腦袋做的決定,而是因為過去這些年,遠景集團的觸角還未延伸到西南地區,目前四川是遠景集團的勢力空白區,同時也是競爭對手新希望的大本營。
對於遠景集團而言,四川是一張乾乾淨淨的白紙,一張白紙好作畫,可以隨意塗抹,無論做什麼,怎麼做,能做到什麼程度,可以取得多少成績,遠景集團都沒有負擔。
成功了,是意外之喜;失敗了,也不打緊,畢竟本來就沒占領過這塊市場,而且還能給競爭對手搗搗亂,打亂其發展節奏。
從馮保國收集的情報來看,新希望現在還是以飼料生產和銷售為主業,尚未開始向產業鏈上下游大肆擴張,但實實在在地已經成了氣候。
如果沒記錯的話,明年新希望就會開始在全國布局生產基地。
劉氏兄弟能屹立商界幾十年而不倒,傅松不敢有絲輕視之心。
不僅戰術上要重視競爭對手,而且戰略上更要重視競爭對手。
這次,傅松決定採取一明一暗兩條線進軍四川和大西南。
一條明線是在四川設立若干個好大飼料生產基地,以此吸引競爭對手的注意力,掩護另一條暗線。
而暗線就是在競爭對手的地盤上實行「企業+農戶」戰略,任憑鐵扇公主再厲害,被孫猴子鑽了肚子,就算死不了,也得元氣大傷。
為了避免將來出現糾紛,傅松給集團的「企業+農戶」合作模式定下了三大原則,或者說遠景集團要在與農戶的合作中扮演好三個角色:
一是堅持技術服務農戶,也就是遠景集團要為合作農戶提供技術服務支持。
二是堅持讓利於農戶,即跟農戶明確約定保底收購價,承諾市場價格高時隨行就市,並且堅決不打白條。
三是堅持依法依合同辦事,尤其在產品質量方面,一旦農戶違約,二話不說將其納入黑名單,而且如有必要,將違約者所在村、所在鎮甚至所在縣一齊納入黑名單,永不合作,同時堅決訴諸法律,不求對方真能賠多少錢,就是要殺雞儆猴。
離開成都時,時間已經來到了1992年底,下一站是珠三角。
過去的三個多月里,傅松的雙腳幾乎踏遍了天南海北,滿身疲憊,人都瘦了一圈。
至於是不是旅途勞累的結果,還是沈紅的功勞,那就見仁見智了。
不過,沈紅最近幾天沒什麼精神頭。
可能是受到了徐琳的刺激,自從離開呼盟後,沈紅就開始變本加厲地壓榨傅松。
以前隔三岔五還能歇個一兩天,好讓傅松養精蓄銳,但這些天沈紅見縫插針就往傅松身邊湊。
即便是在火車的臥鋪車廂里,她都沒放過傅松。
傅松被她折騰得都有心理陰影了,拒絕吧,怕傷了她的心,躲著她吧,又能躲到哪裡去?
最讓他無語的是,沈紅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從徐琳那裡搞來了一瓶神奇的精油,每當傅松沒精打采時,只要來上一滴,立竿見影。
實在是居家旅行、夫妻和睦之必備良藥!
沈紅霸占了傅松三個多月,除了在海拉爾那一星期,傅松是在徐琳家睡的,剩下的時間傅松幾乎都歸她一個人用。
連她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沒看到那傢伙一到晚上就跟上刑場一樣,而且她自己也有些膩歪了,翻來覆去就那點事兒,真沒意思!
可即便如此,她肚子至今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前天剛來了月經,顯然又沒懷上,這怎麼能不讓她著急?
特別是一想到徐琳在自己面前那得意勁兒,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難道是我自己的問題?可體檢報告說沒問題啊。
不對,不對,那傢伙不會是騙老娘吧?
女人一旦起了疑心,懷疑就像一顆發了芽的種子,越長越快,越長越大,最後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以前去深鎮,要麼在廣州中轉,要麼乘坐火車,去年年底深鎮機場通航,終於可以坐飛機直達深鎮了。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傅松的心早就飛到田野那去了。
他並沒有注意到沈紅的異常,他現在最盼望的就是見到田野和田雨霽,然後一家三口過幾天平靜的日子。
一想到田野溫柔又狐媚的模樣,他的一顆心就滾燙滾燙的,哪還有心思去關心沈紅在想什麼。
連續三四個月,每天都吃一種飯,即便飯再香再好吃,也有吃膩的時候。
到了深鎮,終於可以改善一下伙食,換換口味,慰藉自己受傷的心靈。
突然感覺胳膊一疼,不用猜也知道是沈紅掐的。
「又怎麼了?」被她搓弄了好幾個月,傅松對她也沒好臉色。
「你過會兒是不是要去姓田的女人那?」沈紅的表情有些鬱鬱寡歡。
傅松斜了她一眼,道:「你不會又想去吧?她比徐琳更難對付,到時候哭鼻子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沈紅立馬來精神了:「本來還不想去的,聽你這麼一說,我改主意了!」
「不是吧!」傅松心頭猛跳了兩下,不由得想起了田野和蕭竹梅同睡一張床的情景,用力咽了口唾沫,臉上卻不動聲色:「那你答應我,不能耍小脾氣,不准鬧么蛾子,更不能跟潑婦一樣撒潑打滾。」
沈紅抬抬下巴,傲嬌道:「我是文明人,怎麼會跟潑婦一樣?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哼,我倒是要會會這個姓田的!」
此時此刻,傅松的心情就像被砸了一塊巨石的湖面,久久無法平靜,如果今晚,嘿嘿嘿!
不過,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田野願意跟蕭竹梅同床共枕,那是因為之前她倆是室友,在一個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將近兩年時間,隔三岔五你爬到我床上、我爬到你床上說點悄悄話。
但田野和沈紅素不相識,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她能答應嗎?
唉,算了算了,老子還是平常心吧,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下了飛機,在接機口看到有人舉著一個寫著「傅先生」的牌子,傅松知道對方肯定是田野安排來接自己的人,便跟王永宏交代了幾句,然後帶著沈紅走了過去。
接機的是個二十多歲,最多三十歲的女人,看到傅松後,眼睛一亮,用肯定的語氣道:「您就是傅先生吧,傅先生,你好你好,我叫張晶,是田總的秘書,,您叫我小張就行。」
田總?
傅松和沈紅都是一愣,不過兩人的反應卻大相徑庭。
傅松只是善意地笑笑,田野這娘們兒現在可以啊。
沈紅鼻子出氣,微不可察的輕哼一聲,姓田的女人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
哼唧聲雖然小,但張晶還是聽見了,這時才注意到傅松身旁還站著個漂亮女人,疑惑道:「傅先生,這位是。」
「啊,這位是沈小姐,是。」
不等傅松介紹完,沈紅便打斷他,主動伸出手道:「我是傅松的朋友,久仰田總大名,順道來拜會一下。」
沈紅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只是「田總」兩個字咬得很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下意識的。
張晶沒有多想,既然是傅先生的朋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連忙道:「沈小姐你好。」
張晶來接機,自然是會開車的,不過開車的技術不咋地,顯然是個新手。
沈紅上車後就開始嘖嘖道:「田總還挺節儉的,在深圳沒有輛奔馳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張晶一邊開車一邊回道:「沈小姐,其實這輛頂配九代花冠一點都不比奔馳便宜,落地要差不多一百萬呢。」
沈紅看了傅松一眼,笑道:「田總大手筆啊,用百萬級別的豪車來接你,情深意長啊!」
傅松假裝沒聽見,對她來了個不理不睬,因為他太了解她了,只要自己搭了這個腔,這娘們兒能叨逼叨逼一路。
果然,沈紅見傅松不接話茬,立馬就失去了興致,閉著眼睛眯了起來。
傅松雖然也很累,但想到馬上就要見田野和寶貝閨女,就止不住得激動,恨不得下一刻就到家。
張晶把車開得四平八穩,好幾次能超車的機會居然不超車,可把傅松這個老司機急壞了。
似乎感覺到了傅松的焦躁,張晶略帶歉意道:「傅先生,對不起,我三個月前才拿的駕駛證,不敢開太快。您旅途勞累,要不先打個盹,等到了家我叫您。」
傅松擺擺手笑道:「沒關係,開慢點好,安全第一嘛。小張,參加工作幾年了?」
張晶道:「我88年畢業的,在工行幹了三年,去年7月份跳槽來amh。」
傅松驚訝道:「銀行工作不錯啊,工資高,福利好,你是大學生吧,銀行招大學生都是招干,一進去就是幹部,怎麼想到辭職啊?」
張晶笑道:「感覺在銀行里太壓抑,不喜歡那種工作環境,而且要說工資待遇,田總這甩工行十幾條街。」
傅松問道:「你在工行負責什麼?」
張晶道:「信貸,整天跟化工企業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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