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多喝點水啊,流了那麼多眼淚,我容易嗎,你們這群人就是有勇無謀,還想著套麻袋那一套,那都什麼年代的招數啊。
對付那種人,你們那套沒用,姑奶奶從小就混跡街頭,對付那種人,我有的是招數,打的他沒脾氣。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不過你們可以收拾他了,這種小人一定急著報復,明天找幾個人警告下他,他就沒脾氣了。」艾米說道。
「幾個意思?」張寶森拿著可樂瓶說道。
「吳鑫瀚那種貨色,就欺軟怕硬的主,膽子小,喜歡裝逼吹牛,愛算計人,但這類人害怕硬茬,警告下,就會怕,不敢明著來,只能怪背地裡用點陰招,嚇唬幾次,讓他害怕,他連陰招都不敢耍,深怕被知道是他搞的鬼,害怕挨揍。」艾米說道。
「那我明天找人給這小子上點眼藥水,連續給他上幾天,讓他知道怕。」江晨扔掉可樂瓶說道,他公司里別的沒啥,能欺負學生仔的不少。
「謝謝~謝謝你們~」李丹丹低著頭小聲說道。
「你這就有點過了啊,都是朋友,謝什麼謝,你不是有錢嗎,周末請我們吃大餐,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艾米說道。
「我送你回去吧。」江晨說道。
「我也去。」李丹丹說道。
「行了,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江晨說道。
林文靜剛要離開,江晨偷偷塞進一個東西在她口袋裡,她摸了下,是一個mp3和耳機。
晚上睡覺可以聽聽歌曲睡覺,林文靜沒拒絕,轉身回了宿舍。
她有些話想和大家說,最終沒說出口,因為她很快要離開大家了,要回到原籍地去上學讀書考試了。
她的戶籍沒在這邊,過完年,可能就要回去了,在這邊只能說是借讀。
她要提前回去下熟悉下環境,並且複習下那邊的一些資料。
江晨和李丹丹害怕艾米被吳鑫瀚報復,兩人騎車一直護送她安全到家才離開。
江晨又護送李丹丹回到家後,已經十點了。
回到家已經十點二十了,再過幾天就要搬到學校附近小區住了。
這一次江晨和姚曉曼家租到了對門,準確說姚曉曼家買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姚曉曼媽媽和姚曉曼一人一間房,前世江晨家裡租的是一室一廳,為了省錢,江晨媽媽租的房子,自己住在客廳,讓江晨住臥室。
這一世,江晨要求租大一些,要不然不住。
要是前世江晨老媽一頓狂噴江晨,說他不知道省錢,但這一世,兩次月考的成績,讓江晨媽媽恨不得把一家之主的位置交給江晨了,這是以後家裡的榮耀啊。
第二天上學,吳鑫瀚居然請假了,暫時不來學校上學了,張寶森和江晨決定輪流送艾米回家,深怕這孫子報復。
阿呆也加入其中,他負責送李丹丹回家,江晨安排人盯著吳鑫瀚了,知道他家在哪,如果看到就給他一些警告。
江晨在博客發表的小說,有出版社私信了江晨。
連續的刷榜,總會引起別人關注的,江晨一口氣連載了三本,全部是連載一半就不更新了。
有了流量,懸疑三部曲把讀者胃口都吊起來了,但居然沒下文了。
幾家出版社聯繫江晨,都想出版這個小說。
江晨沒有急著答應,他準備找一個大的出版社合作。
現在都是一些小出版社,賣不起來價格。
而且江晨開出的條件也拒絕了一大批出版社,他的要求是七三分成,他七,這個就讓很多出版社不願意了,又不是已經成名的寫手,開價那麼高,並且版權還在江晨手上。
如果買版權,江晨直接開價兩百萬一本,這個價位已經很高了,因為大部分作品,像這類網文形式連載的,頂了天現在給的價格都是百萬。
而且江晨給的版權時間是十年,十年內買走版權,必須拍攝,不拍攝版權到期也沒法拍。
金老爺子這類的大師,給的時間更短,都是兩三年的,所以買了金老爺子作品,必須趕緊翻拍,時間到了,那就重新購買。
江晨沒有一次性出售版權,這些條件已經把一些小公司給排除了。
版權和出版分成拿到手後,江晨就準備迎接08年英偉達歷史最低價,未來一百二十多倍回報,09年一月再去買幣,rmb7元錢能買1300個幣,未來一個幣價值35萬rmb左右。
這就是重生者的優勢了,但江晨會多買一些英偉達的,這個需要長期周期變現,那不會引起多少人懷疑。
但如果買幣買多了,江晨真怕自己被人盯上,江晨要控制量,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千萬別考驗人性。
羅斯柴爾德說:
當金錢站起來說話的時候,真理都要沉默。
當權利站起來說話的時候,連金錢也要退避三舍。
這個道理要明白,江晨如果現在買了幾百萬個,幾千萬個幣,有兩種可能,很快全球盯著了,比如未來的中本聰賬號是被人鎖定了,他有多少幣,被人曝的一乾二淨。
之所以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因為此賬號沒用過一個幣,就是個常年不使用的殭屍號,只要一用,立馬就有人可以追查到一些信息。
還有一種可能,江晨買了大量的幣,結果買錯了,人家換個賽道做了,虛擬幣這個早就有人曝光了,可能是海外幾大財團聯手做的,其中包含多家銀行。
總之,人不能貪心,江晨要控制量,而明年英偉達是歷史最低點位,可以陸陸續續買一些,等著以後暴增,給自己留一些安全成長期,買幣這個風險大的原因就是太早被人曝光,增長速度過快。
很多人只關注了幣的增長價值,搶幣這是在未來不算什麼新鮮的事,雖然虛擬幣十分安全,但你的ip安不安全就不好說了,你的交易信息安不安全就不好說了。
別覺得不可能,很多暗網的創始人就是利用幣交易,照樣被順藤摸瓜一窩端了。
江晨知道風險後,他決定分幾個賬號,零零散散買,不能一次性囤多,這特麼以後就是靶子。
所以他準備一次五百到一千的買,一百個戶口這樣的做。
以後慢慢的把戶頭清空,前提不能告訴任何人,他買過這些,人心難測,禍從口出。
網店才是江晨明面上的財富,國內第一批所謂賺到網際網路錢,不分年紀的就是開網店,這相當於未來的抖音快手最早期的一批博主,且有大量粉絲量的。
一個網店鋪一年賺幾千萬不是什麼稀奇事,利用網店可以帶貨,或者從1688批發網低進高出,要麼自己做一些產品賣。
這樣第一桶金說出去也不怕被人查,江晨現在要做的就是學會讓自己有錢了,還能滋潤的活著。
時光匆匆,轉眼到了十二月底的全省模擬考了,模擬考成績出來後,江晨的真實水分也出來了,成績依然穩定在658,這個分數上不了頂尖學府,清北復交基本是達不到的,即使他是理科生,這個分數在此時也不夠。
不過除了清北復交這類的,他的分數足夠上大部分好的院校。
如果再加兩分,那又不一樣了,這次省內有780人考了650以上,一分懸殊的名次也很大,658和660不止兩分的懸殊了。
當然第一次後的第二次模擬考,可能很多人又要變一變排名了。
江晨知道,他使出全力也就這個分數了,上限已經達到了,學校老師覺得他還有上限,實則這是超常發揮了,因為前世的一些積累,讓他文科突飛猛進,英語也是前世工作中需要經常用,所以才會有突破。
但這個分數是江晨上限,甚至是極限了,他不是李藝偉,也不是周雯雯,人家是真的會考試。
不過江晨這個成績是進了全校全校前二十了,超出他的預期,但也在意料之中,江晨占的便宜就是課外知識豐富。
比如試卷里有一道題,我國申奧第一位形象大使是誰?
臨近奧運,很多題型都和奧運有關,但學校里很少考這些的。
很多人寫的都是姚明,但答案是成龍。
大部分同學失分,都丟分在課外知識這一塊,英語也是,也有課外的不少題目。
同學們最怕的就是這類課外的東西,江晨前世也怕,說真的,小地方的小鎮做題家,什麼都不怕,就怕超出書本範疇的。
這次考試有點難,但江晨反而覺得剛剛好,因為很多課外的東西他是會的,屬於占了先機。
學校找了江晨談話,讓他去奧賽班,他的成績不適合在普通班。
臨近過年了,這種突然換班,江晨是拒絕的,首先,他要去了,必定有人離開。
但是,學校和家長都是希望江晨去奧賽班的,直白說,奧賽班肯定有優勢,首先講題的老師屬於最好的,然後整個學習氛圍好。
江晨過去就是給奧賽班增加升學率和含金量,畢竟江晨這成績在奧賽班已經在前十了,對於奧賽班前十而言,還是可以再向上沖的。
最終的選擇還是在江晨,而他的選擇是去奧賽班,沒錯,他選擇去。
但前提他和學校說好了,不准調理奧賽班任何一個人,否則他就不去了。
人生匆匆,江晨只是想體驗一次,和尖子生在一起學習,到底是什麼樣子,也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是極限。
這種機會,這輩子只有這麼一次了。
所以在08年元旦過後,江晨去了奧賽班,臨走前他和艾米他們說了一句很裝逼的話:「希望我們頂峰相見。」
這句話確實刺激到了所有人,江晨這次離開也是為了所有人好,他想讓大家知道,人生的差距,人生的現實,江晨要以去奧賽班的方式告訴大家,一群人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
艾米等人是最失落的,但好在江晨經常來班級看他們。
江晨到了奧賽一班,第一次和他們這一屆的第一名周雯雯在一個班。
他的座位在最後一排自己座,這完全是按照身高來的,並不是學習成績。
江晨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就是奧賽班的學生自律性真的十分的強,上課的時候,專注力很強,下課的時候就該玩玩,該吃吃。
還有一點就是老師講題時,允許同學打斷,並且提出問題和質疑,基本上都能給解答出來。
江晨在這裡待上了一周,就感覺到了差別,每天都有考試,只給一節課時間,然後自己看題訂正,老師講題,同學們自己對照試卷,開始訂正自己的錯題。
沒有交換試卷,這是老師對於學生的絕對信任了,而且講題沒任何拖拉,比如語文課,老師很明確怎麼拿高分,再分析作文題型,如果用萬精油套路文,就是所有題目都用一個備用的文案去套題。
高一高二都放寒假的時候,高三還在上課,別人春節放一個月假期,他們只放十天,而且是大年二十八放假,大年初八就上課。
翻過年確實距離高考不足四個月了,林文靜離開了。
她的離開讓大家很意外,只有江晨不意外,因為再次回來的時候,她前世就是回來拍畢業照的,老師說她是要回原戶籍考試的。
江晨把他的手機號碼給了林文靜,還把自己的qq號碼給了林文靜。
短暫的青春時光,好像在肉眼可見的加速。
這一年的春晚,she唱了中國話,費玉清唱了千里之外,杰倫唱了青花瓷,鳳凰傳奇唱了月亮之上,屬於鳳凰傳奇的時代來了,子怡這一年還唱了一首歌。
小品王本山大叔和黃宏依然穩定輸出,江晨一家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春晚吃著年夜飯。
此時此刻的林文靜家裡,氣氛異常的安靜,她抬頭看著爸媽,突然開口說道:「你們累嗎?」
此話一出,飯桌的氣氛立馬變得詭異起來了。
原本大過年的,本該其樂融融,但今天林文靜十分的不開心。
因為今天她又配合爸媽在演戲,甚至奶奶都配合著演戲。
一家人在一起包餃子,爸媽流露出十分幸福的微笑,攝影師拍完照就離開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林文靜十分的討厭這樣的,以前她不敢說,但如今她真的不想再這樣了。
林文靜的父親放下筷子,拿起旁邊的抽紙擦了擦嘴巴說道:「文靜,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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