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設計大賽的頒獎典禮第二天就上了各國報紙的頭條,關於荊喜的報道更是占了報紙的半幅版面,尤其是荊喜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照片被做了一個大大的特寫,放在了報紙上最為醒目的地方。
&自東方的天才女孩!」
&蕾公主的設計驚艷世界!」
……
甚至還有荊喜有力回擊r國記者的照片,把r國記者猥瑣狼狽不堪的表情照的纖毫畢現,也取了一個標題,「小丑的嘴臉」。
&嘎!」報紙被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個眼睛腫的像金魚的禿頭男人指著報紙上的照片,衝著另一個低頭哈腰的男人破口大罵,「你真是個蠢貨,怎麼能夠鬧出這樣的醜聞,你這是給大r國臉上抹黑。」
他手指的照片赫然是那張r國記者的照片,低頭哈腰的男人抬起頭,正是刁難荊喜不成,反被荊喜將了一軍的那個記者。
他使勁的鞠躬,嘴裡不停的「哈伊,哈伊」的迎合著那個金魚眼的男人。
等到金魚眼的不那麼憤怒了,他才開口說話:「山本君請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個支那女孩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記者的幾句話,帶著一股血腥的陰戾。
金魚眼坐了下來,手指輕輕叩擊著桌子,r國記者知道這是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他臉上揚起了諂媚笑容,湊近了些,低聲的說了他的打算,眼裡不時的閃過得逞之後的興奮。
金魚眼顯然對r國記者的計劃非常的滿意,頜首讓記者趕緊去安排,他的意思是事情越早辦好,對他們的造成的惡劣帝國影響就能早點過去。
頒獎典禮結束之後的第二天,貝特朗夫妻決定要給荊喜好好的慶祝一下,專門定了一家法國餐廳。
用過餐之後,貝特朗夫妻去停車場取車,楚琳發現她的包忘在了餐廳里,叮囑荊喜三個小孩站在原地不要走開,她快去快回。
莉雅已經十三歲了,早就認為自己是大人了,自覺的承擔起姐姐的責任,牽著荊喜和伯努瓦的手,乖乖的站在酒店的門口。
酒店的大門裡出來一群喝的醉醺醺的年輕人,聽著那些人亂糟糟的動靜,莉雅和荊喜都皺著眉,避到了酒店門口的角落裡,伯努瓦也被莉雅帶了過去。
那幾個人互相搭著肩膀,走的歪歪斜斜的,不知怎麼的,就走到了三人的跟前,荊喜她們的後背已經靠到了牆壁,荊喜往遠處看了看,貝特朗的車子已經來了過來,離這裡不過百米的距離,從身後的玻璃門,也看到了急匆匆走著的楚琳,荊喜擔心醉鬼惹事,反手拉著莉雅和伯努瓦,想從那群醉鬼的身側走開。
荊喜和莉雅順利的走了過去,最後面的伯努瓦卻被那群醉鬼給扯住了。
荊喜不能放任伯努瓦不管,推了莉雅去找貝特朗,自己轉頭去把伯努瓦帶出來。
荊喜個頭小,身手靈活,幾步就躲過酒鬼們伸出阻攔的手,拉著伯努瓦就想離開,可是伯努瓦的胳膊被一個酒鬼緊緊的抓住,荊喜手指中暗藏金針,刺中了那人的穴位,讓他疼得鬆了手,荊喜抓住機會,拖著伯努瓦左躲右閃的衝出了那群酒鬼的糾纏。
貝特朗早就看見了被人圍住的荊喜和伯努瓦,停下車,朝這裡跑了過來,荊喜看著離貝特朗不過幾步的距離,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荊喜鬆開了緊緊抓住伯努瓦的手,正準備回頭找楚琳老師的時候,就聽到莉雅一聲驚呼,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嚇得臉都白了的莉雅,身後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
荊喜靈敏的第六感讓她察覺,身後有一輛車正極速的朝著她和伯努瓦站立的方向撞過來,荊喜的腦筋急轉,她完全可以避開,可是伯努瓦就躲不開了。
荊喜來不及想太多,知道伯努瓦躲不開,她用盡全身力氣,把伯努瓦推向一旁。
&的一聲巨響,荊喜覺得她的身體被重重的撞飛,腰間傳來一陣劇痛之後,荊喜的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貝特朗和剛剛邁出酒店大門的楚琳,看到荊喜小小的身體被汽車撞的翻滾到了空中,又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由的目呲欲裂。
楚琳老師更是嚇得神魂俱喪,差點跌倒在酒店的台階上。
楚琳跌跌撞撞的朝著荊喜摔倒的地方跑去,貝特朗和同樣嚇得滿臉眼淚的伯努瓦,還有莉雅也沖了過去。
從街道的對面,突然過來一大群人,把荊喜團團的圍住,無論楚琳她們怎麼推搡,都無法接近荊喜。
好不容易等到看熱鬧的人群散開,讓楚琳她們更加傷心的是,昏倒在地的荊喜卻不見了蹤影。
楚琳老師一下子就瘋了,她拼命的朝著剛剛散去的人群追去,她不知道是誰帶走了荊喜,她只知道,如果放任這些對荊喜懷著惡意的人離開,荊喜就會失去最後獲救的機會,她使勁的跑著,眼睛死死地盯著一個穿著灰色茄克的男人,就是這個人,剛才一直放在她的前面。
鞋子掉了,楚琳不管,腳被扎的鮮血淋淋,她也不管,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死也要追上這個男人。
等到警察找到楚琳的時候,她的腳底已經傷痕累累,有些地方已經見了白骨,裙子被撕成一縷一縷的,整個人的神志都糊塗了,嘴裡只念著「荊喜!荊喜!」
荊喜失蹤了,生死不知。
貝特朗報了警,作為剛剛被世界認識的東方女孩,警察非常的重視,立刻通知了整個巴黎的警署,要求以全部的警力,jing儘快救出荊喜。
中國駐法大使館的領事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從知道有自己祖國的人獲得巴黎服裝設計大賽的事情,而且得獎的女孩才只有八歲,有有力的回擊了對華國一直居心叵測的r國人,心裡對荊喜是特別的滿意,他還特意把這件事情報給了華國的領導,還計劃著要邀請荊喜到大使館,沒想到卻聽到荊喜失蹤的消息,而且還是最危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