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龍鳳逆 第二一五章

    收了木駿的銀子,這官老爺自然是要站在他這一邊的。正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樣的道理官老爺也是懂的。

    如何為木駿開脫,怎麼判木駿無罪,這法子他都想好了。結果呢?原告要告的竟然同自己想的不一樣,這下子倒是麻煩了。

    外頭的百姓們已是一片譁然,這事若是不好好的審問,鬧大對自己來說可沒好處。

    那喧譁的聲音越來越大,眼看著場面有些失控的意思,官老爺急忙拿起驚堂木重重的拍了幾下,示意這堂外的人都肅靜,這才沉下臉看著木允問道。

    「你可知自己在告什麼?」

    「自然知道。」這告人的話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去的,她怎會不知。

    看著木允這般模樣,也不像是在胡扯,官老爺這便看了木駿隨後說道:「堂下苦主所說的這些話,可有此事?」

    這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官老爺這樣問,木駿怎會如實回答,當即便說道:「回老爺的話,草民冤枉,草民不成做下這樣的事。」

    「既然不成做下,為何苦主要上衙門來告你。」

    既然有了苦主,當然是有人犯下了事。為了權勢謀害自己的長兄,依照木駿出過的手筆,官老爺都覺得他有可能做下這樣的事。

    冤枉,這可不是人犯說冤枉就能當冤枉的事。

    人命可是關天的。

    木駿那兒的冤枉自然是要喊的,而這等子人命的事,也不能因為木允的一番話,就當了真。

    要知這殺人也要有證據的,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官老爺是可以判木允偽告的。

    為了問個究竟,在木駿喊了冤枉之後,官老爺加了一句問道:「你說你是冤枉,可是你木家三小姐卻說你為了這木府山莊的權勢害死你家大少爺。難道,並無此事?」

    「求老爺明鑑。真真沒有這事。我大哥當日是因為馬匹受了驚嚇,才從懸崖上墜崖重傷,最後不治身亡的。這樣的事情,您上莊內隨便訊尋個人。一問便知。」

    當初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金世家壓下來的侍事情就這樣成了木駿的說辭。這木府山莊上上下下的丫鬟家丁,對於大少爺的死,大多數都以為只是一場意外。

    此時木駿說了這樣的人證,官老爺自然是要拿人來問的。很快的就傳了莊內的幾名家丁。一問之下,皆說大少爺的死,是一場意外。

    這人證說出的證詞同木允要告的完全相反,聽完人證的話後,官老爺便轉為審問木允,說道:「你說是人犯謀害了木大少爺,可這堂下跪的可都是你們木府的家丁,他們卻說大少爺的死是一場意外,這你當如何解釋。」

    大少爺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世上沒有比木允更加清楚的。官老爺明顯偏向於木駿那兒。然而木允卻不心慌,而是回道。

    「當日在馬車上的,除了大哥之外便還有我。馬匹受驚之前,大哥便以讓人下了毒,當時腹痛難忍整個人宛如癲狂一般。腹痛難忍,便是有人下毒。那下毒之人擔心只是毒並不能了解的大哥,才設下那驚馬的事,為的就是萬無一失。」

    三小姐當時就在那馬車裡,也是同大少爺一起讓人救回來的。木允的話,自當也是值得深思。

    聽完木允的話後。官老爺卻也沒忘再次質問。

    「既然你說你木大少爺生前是先中毒在墜馬的,那為何當時沒人報案,也沒人查這件事?」

    木大少爺的死因有蹊蹺,這樣的事情自當好好的弄個究竟。可是衙門這兒可沒聽到有類似的案件。

    木允的話。讓官老爺覺得奇怪。不過這樣的質問,木允當然是能應對的。

    冷冷的笑過之後,木允回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就要問有心之人了。」

    「有心之人?」

    如此的話,讓官老爺覺得奇怪。在官老爺的疑惑聲落下後,木允接了說道:「大哥最後的時候。是由金管事看護的,其餘的人,就連大哥當時的貼身丫鬟都不得入內。這其中的事情,自當是他們最清楚的。大哥的死本就讓人覺得奇怪,更何況大哥下葬之後,那當初大哥彌留之際看護大哥的大夫立即就請辭了,難道大人不覺得奇怪嗎?」

    質疑的話,這木允詢問官老爺的,因為手頭上有充分的證據,所以她這兒的語調,也是重的。

    這樣反質問的話可讓官老爺不痛快了,又是驚堂木落下,官老爺說道:「既然明知大少爺的死因不對,那金管事為何不明說。「

    「誰知道呢,反正我們莊內的人都曉得,大少爺過世之後,金管事可是力薦二少爺上位。」

    話有的時候並不需要說得太滿,只需要一點點便能引得旁人無盡的猜測。

    反正那金管事現在已經死了,要怎麼說全憑個人的嘴。

    木允長了一張利嘴,這一點,堂內的人都看得出來。

    木允這兒的話是要聽的,不過木駿那邊也是要給反駁。將視線從木允身上挪開,官老爺看著木駿問道。

    「苦主所說的罪行,你可認?」

    僅僅只是這樣一番話就要木駿認罪,怎麼可能。官老爺審問的話剛剛落下,木駿便回道:「大人,草民冤枉。大哥的死同草民並沒有干係,大哥過世之後這木府山莊裡頭就只有草民一男子,自然是主事的不二人選。金管事要力薦草民成為木府山莊的主事,這是必然的事,算不得草民謀害大哥的證據。」

    殺人終歸還是要拿出實際的證據,這各人說個人的,誰的話也不能當真。

    木允想要說大少爺的死同木駿有關,總不能只是說說,那證據是要拿出來的。

    如果沒有實際的證據,只要木駿死不認罪一個勁的喊冤枉,木允那兒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證據,自然是要的。

    官老爺也當然會跟木允拿證據。

    既然走到這一步,當然是有證據木魚才敢來的。證明,她手上是有的,不過卻沒打算現在呈上來,而是跪於那兒說道。

    「不知我可否問堂下這些人。一件事?」

    不知木允要賣什麼關係,可是那樣多的百姓看著,官老爺也就隨了她。

    當即看向那些讓官老爺喚來作證的家丁們,這般的打量使得家丁們都感到不對。不知三小姐這般瞧著他們做什麼。越是不知道,這心裡頭就越是緊張。


    就這般瞧了好一會兒,片刻之後木允才出聲問道:「你們可認識莊內一個叫王老五的。」

    「王老五?」

    三小姐的詢問讓人覺得奇怪,不過這樣的問題倒是可以回的。點了頭,有人答道:「是的。小的認識那人。」

    「他是誰?」

    「他是我們莊子以前馬廄里的一個夥計,可後來不知怎麼的,說發了一筆橫財人就走了。」

    「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什麼時候?」認真的想了片刻,雖不知三小姐在這堂上問這事到底為了什麼,不過那夥計還是照實答道。

    「大少爺離世之後。」

    話說到這兒,便已經夠了,不再繼續問下去而是看著官老爺,木允說道:「草民這兒有一份名為王老五寫下的信,上頭記載了木駿花錢買兇,示意他在大少爺所要用的馬上下藥。使得馬匹發狂謀害大少爺的罪證,還望大人細看。」

    說完便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封信,那是從木駿院後那具屍體上找到的。

    這是王老五當初要用來勒索木駿特意寫下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木允狀告木駿的證詞。

    苦主有證據,自然是要呈上來的。讓衙役拿了呈上來後,看著那信上寫下的罪證,官老爺這會子也不能不認真的。

    看過那信上寫下的證詞,官老爺問道:「這事,你如何解釋?」

    「回老爺的話,只是區區一封信。如何做得了證詞。又有誰能證明,這一封信是真的?」

    只是一封信,可不能給一個人定罪。想來有理的官老爺當即又看了木允,隨即說道:「你如何證明這一封信是真的?這殺人的案子。總要有具屍體。你既要告木駿害死兄長,同樣也說了,他連這王老五也害死了。這木大少爺已經下葬,既然是打擾不得的。不過這王老五呢?死了的人總要有具屍身吧。」

    沒有屍體,如何能定位殺人案件?

    官老爺這兒,可是偏袒得很。

    沒有見到王老五的屍首。他是不會定性的,更加別提是給木駿定罪了。木駿巧言善變,木允並不覺得這般就可以定了他的罪。

    官老爺那兒要屍首,她當然也是能給的,當下便說道:「大人既然要見到屍首放才肯定案, 那麼大可以讓衙役上木駿的園子尋。那後院之處出門邊上,便可尋到。」

    不只是將藏屍的地方說了出來,就連木駿房內的密道,木允也是悉數道出。既然要證據,當時是要將證據都擺出來的。

    從來沒有想過木允這麼早就動手,這些事木駿當然是沒法子提前處理乾淨。衙役上自己的園子那兒,當然是能尋到點東西的。

    不過尋到又能如何?

    就算尋到了,也不見得能將這案子定下。

    木駿的淡然,讓木允的心中有些慌。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他為何還能那般自然,莫非有著應對的法子。

    在木駿想著如何還擊的時候,木允這兒也沒閒著,心中開始想著可能發生的事。

    衙門的衙役又一次讓木允見識到他們的辦事效率,不過才一個時辰的功夫,就將那些東西取了過來。

    木駿園後確實埋有一具屍體,不過這掩埋的時間長了,再加上他穿的是一身乞丐的衣服,誰也不能辨別出,他是誰。

    除了那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還有就是木駿藏於暗室裡頭的其他東西,其中有一樣白色的粉末,引得眾人注意。

    經由專門人的檢查,那白色的粉末是一種藥劑,馬兒實用之後會引發癲狂,從而讓騎於馬上之人遇難。

    如果說其他的證據不能作數的話,這兩樣卻是能作數了。

    當看到那一具屍體以及那從木駿屋內翻找出來的粉末,官老爺這驚堂木落下,隨即質問道。

    「木駿,你還有何話可說。」

    事情到了這兒,也算結案了,這般的證據之下,木駿應當認罪才是。不過沒有,他非但沒有認罪,反而大喊冤枉。

    「草民冤枉,大人, 草民冤枉。」

    「你冤枉?證據確鑿你有何好冤枉的。」

    「大人,這些證據雖然是從草民的園內搜出來的。可是大人明鑑,這些東西草民並不知情,那死了的人也跟草民沒有干係,求大人明鑑。」

    「不是你,那還是旁人不成?」

    「大人明鑑,東西雖然是在草民園中尋到的,不過卻不是草民的。大人,草民整日忙於莊內的生意,平日並不常呆在那園中,在加上草民那園中的丫鬟跟家丁都是少的,若是有人刻意為之要陷害草民,也不是不可能的。」

    言下之意,倒是將矛頭指向木允。

    「你這意思,是有人要害你。那你倒是說說,何人做下這等子事?「

    官老爺問了,問過之後卻看到木駿扭了頭看向木允,隨後說道:「這邊要問問那有心人的,不過話也說回來,我記得同三妹的感情,好像算不得好,平日裡除了見面打過幾聲招呼之外便沒過多的牽扯。我那園子我也不記得曾經邀三妹進去的,怎麼我那園子裡頭的布局,裡頭的密道,還有那園子後頭藏了一具屍體,三妹這般清楚。」

    最討厭木駿喚自己三妹,每一次這般說話,准沒好事。

    這不,這話一出,聽著到真像是木允陷害了他。

    兩個人,彼此之間都有自己的說辭,誰聽著都像是那冤枉的。

    木允告那木駿為了莊子的權勢,謀害了兩條人命。而木駿則說木允不安好心,為了自己的私心編造出這樣的謊言,示意陷害自己。

    兩人之間說得都有可能,僅憑藉堂上的這些證詞,並不能看出誰才是犯下事的那人。

    案子到了這兒陷入盲點,官老爺也不知道該信誰,又該如何判決。

    最後驚堂木落下,直接暫停。

    將這兩人同時押下堂去,這件案子,擇日再審。(未完待續。)



第二一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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