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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冷眼睥睨著眼神陰鷙的玄薇,一字一頓地道:
「既下定決心與我為敵,就該做好粉身碎骨的打算。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凌小姐此話何意?我怎麼聽不懂?」
玄薇意識到自己在這一個回合的角逐中輸得徹底,不再「戀戰」,直接裝起了糊塗。
「不過是摔斷了胳膊,怎麼連腦子都不好使了?」
凌墨輕嗤出聲,正準備起身,飛奔而至的秦北冥卻先她一步,將她攔腰抱起。
「可有受傷?」秦北冥焦灼地詢問道。
「區區二樓,怎麼可能受傷?」
凌墨搖了搖頭,半點兒沒有傷患的模樣,眼眸中亦藏著點點的興奮之色。
秦北冥暗暗地鬆了口氣,轉而在她耳邊低語:
「尋常人墜樓,豈會是這種狀態?這麼多人看著,你好歹演得逼真些。」
「嗯。」
凌墨點了點頭,旋即便懶懶地靠在秦北冥的胸膛上,不再言語。
「丫頭,你怎麼樣了?」
後腳趕至的戰寒爵見凌墨虛弱地倚靠在了秦北冥懷中,急得面頰通紅,似百爪撓心,方寸大亂。
「我沒事,玄薇的手好像折了。」
凌墨適時提點了一句,復又歪著腦袋窩在秦北冥臂彎中,氣定神閒地看向了抽噎不止的玄薇。
戰寒爵仍覺不大放心,正打算帶凌墨去就近的醫院拍個片,急匆匆從樓道里衝出的黎彎彎等f班的學生亦氣喘吁吁地趕至。
「同桌,你怎麼這麼傻?就算是要救人,起碼也得先保證自身的安全呀!」
「彎彎,別擋著道,先讓秦先生將凌墨同學送至醫務室再說。」
說話間,f班的學生們已然狂奔至凌墨跟前,三兩下將急得團團轉的戰寒爵擠到了最邊緣。
「爸,我的胳膊好像斷了,好痛」
玄薇見無人上前攙扶自己,只得費勁地從草坪上站起,小步地向滿臉焦灼的戰寒爵走去。
她小心地摁著酸痛不止的左臂,豆大的淚珠止不住地從眼眶中簌簌滑下。
戰寒爵緊擰著眉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泣不成聲的玄薇,冷聲問道:
「好端端的,你怎麼會從二樓摔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牆體突然斷裂了。」
玄薇顯得有些心虛,這會子完全不敢直視戰寒爵的眼睛,兀自低著頭,小聲地啜泣著。
「戰先生稍安勿躁,校方一定會在短時間內查清此事。」
朱思良瞅著玄薇和凌墨二人只受了些輕傷,心底里暗暗地鬆了口氣。
「嗯。」
戰寒爵頷了頷首,他那鷹隼般銳利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注視著已經被人攙扶上擔架的玄薇。
一開始,他假意認下玄薇這個冒牌貨,不過是想要看看她故意接近他的目的。
畢竟,將敵人引至明處,讓其在自己的監控範圍下活動,總比時時刻刻提防著冷不丁躥出的暗箭容易。
只是,玄薇此舉實在是太過惡劣。這會子,別說同她逢場作戲,他甚至已經對她起了殺心。
敢算計他的寶貝閨女,縱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她死的。
他本想著一舉撕下玄薇的偽善面具,可剛準備開口,卻意外收到凌墨傳來的訊息。
簡短的一句【我沒事】,使得戰寒爵極度焦躁的情緒驟然舒緩了下來。
鯁在喉間的話語,終是沒有說出口…
與此同時,躺在擔架上的玄薇亦惴惴不安地觀察著戰寒爵陰沉的臉色。
他此刻的模樣,確實十分的嚇人。
滿臉的肅殺,好似剛從戰場上浴血而歸的將軍,僅僅瞟上一眼,就能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
此情此景之下,玄薇再不敢輕易呼痛。
只輕咬著下唇,默不作聲地垂著淚。
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一切,會因為這場變故而付之一炬。
戰寒爵將玄薇的忐忑看在眼裡,卻也懶得出言寬慰她。
待玄薇被抬進醫務室之後,他轉身就去了凌墨所在的隔間,混在一大票f班學生中央,焦灼地等待著校醫的診斷結果。
然而,校醫還未近凌墨的身,便被秦北冥轟了出來。就連圍堵在隔間內的眾人,也被一併趕了出去。
「你將校醫趕出來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會給人看病療傷?」戰寒爵憤憤然地瞪著秦北冥,急得就差上前薅他頭髮。
秦北冥直接無視了焦灼不堪的戰寒爵,美其名曰他的未婚妻絕不容許其他男人靠近半步,旋即便掩上了門扉。
「混
小子!真是越發能耐了」
戰寒爵鬱悶地盯著緊掩的門扉,想著破門而入,又感覺此舉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思慮再三,他還是沉下了性子,默不作聲地在隔間外靜靜等候著。
朱思良見戰寒爵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凌墨身上,鮮少注意到另一隔間低聲啜泣著的玄薇,一時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可不敢操心戰寒爵的家務事,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什麼都不知道。
另一邊,秦北冥剛關上門,凌墨就一骨碌溜下了床,神采奕奕地同他說道:
「今日這場墜樓大戲演得實在過癮。事實上,她本不會摔斷手。我暗暗使了點勁兒,結果她的左手還真就給折了。」
「看來,以後我得多備點速效救心丸才是。」秦北冥搖了搖頭,尤為無奈地道。
他總覺得凌墨太過冒險,不過,有了上回的教訓,他根本不敢提出異議。
「三爺,你的小心臟未免也太脆弱了,這麼點事兒,用得著吃速效救心丸?別說是二樓,就算是十樓,我」
凌墨話未說完,直接被秦北冥捂住了嘴。
他劍眉微蹙,有些氣惱地道:
「怎麼?你還想著再跳一次?」
感受到他此刻的怒氣,凌墨再不敢接著往下說,輕輕地扒開他捂著她口鼻的手,信誓旦旦地同他保證:
「不敢了,不會再有下次了。我錯了,是我不對。」
對於突然退步認錯的凌墨,秦北冥是一點轍都沒了。
此刻,他的臉色雖十分陰沉,語氣卻明顯緩和了不少:
「絕對不能有下次,聽明白了嗎?」
「曉得了。」
凌墨點了點頭,深怕秦北冥亦如上次那般,一生氣就使出霸道總裁的那套,忙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覺不覺得實驗樓二樓的欄杆斷得有些蹊蹺?就算是年久失修,也不可能脆弱到那種程度才是。」
秦北冥明知凌墨在轉移話題,還是十分配合地照著她的話接著往下說:
「應該是提前被人動了手腳。一會兒我讓人查一下實驗樓里的監控。」
「在欄杆上動了手腳的人,我猜應該是校內人員。一中的安保系統不久前剛升過級,尋常人根本進不了學校,即便進得了,也逃不過學校外圍院牆上那麼多的攝像頭。」
凌墨如是說著,腦海中驟然浮現出凌甜笑意炎炎地挽著歐陽斌的胳膊出現在家長會上時的畫面。
不知怎的,她總感覺凌甜也參與了此事。
一般而言,以凌甜的性子,攀上了歐陽斌這麼個大人物,絕對會跑到她面前一陣炫耀。
然而,今天的凌甜卻顯得格外的反常。
入場之後,就未曾用正眼瞧過她。
即便程承和季衍在發言期間多次提到她,坐在她斜側方的凌甜都未曾轉過頭,總感覺是在刻意避嫌。
思及此,凌墨更加確定凌甜和此事逃不了關係。
可問題是,凌甜究竟是怎麼做到讓那片牆體看上去完好無損,實際上卻一推就倒的呢?
「你在懷疑凌甜?」
秦北冥眸色微動,此時已然同凌墨想到了一塊兒去。
凌墨點了點頭,沉聲分析道:
「比起身嬌體弱的玄薇,凌甜確實更為可疑。
一般而言,能夠在舊人哭猛烈的毒性下如同正常人一般行動自如,除卻變異人種,基本無人能夠做到。而凌甜中毒之後,僅用了個把星期的時間,便恢復如常。
之前,我一直忽略了凌甜身中舊人哭之毒這一關鍵要素。現在看來,她極有可能在中毒之後被改造成歐陽斌手下類似於ak系列的變異人種。」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是殺之而後快,還是留著觀察一段時日?」
「比起殺人,我更喜歡誅心。」凌墨薄唇輕啟,巧笑嫣然。
聽她這麼一說,本打算殺人滅口的秦北冥只得偃旗息鼓,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了手。
只不過,今日凌墨墜樓一事確確實實嚇到了他,他勢必要做些手腳找補回來。
這不,他轉眼就為歐陽斌買下了微博高位熱搜詞條。
短短半個小時內,【歐陽斌好為人爹】,【歐陽斌情迷蘇毓母女】等熱搜詞條紛紛躍榜而上,叱吒商界的風雲人物歐陽斌又一次跌落神壇,成了廣大網友的群嘲對象。
不止如此,神通廣大的網友們還就「蘇毓和凌甜之間究竟該以姐妹相稱,還是以母女相稱?」這一話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雖說,辯論了好幾百個回合,也沒辯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樣一次別開生面的辯論,倒是徹徹底底地絕了凌甜東山再起的念頭。
另一邊,李元懿得知歐陽
斌又開始胡亂認養乾女兒,手掄著長鞭,妝發都未捯飭好,便氣沖沖地闖入了一中,「咻咻」兩鞭抽在了凌甜的身上,並順道揪著歐陽斌的耳朵,如同拎小雞一般,將之拎回了車座上。
a班班主任鮑庚見凌甜被李元懿手中的長鞭抽得哇哇直哭,忙攔在了凌甜身前,語氣憤慨地指責著她:
「女士,你可知公然在學校里鞭笞學生這樣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你是凌甜這小蹄子的任課老師?」
「我是凌甜的班主任。女士,這裡是學校,是傳授知識的聖地,還請您說話客氣一些。」
李元懿將歐陽斌塞到車座上後,這才轉過了身子,噼里啪啦地同鮑庚一通吐槽:
「既是凌甜的任課老師,煩請您好好教教她該如何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好的不學,成天就知道搗鼓她媽媽教她的那套狐媚子術。這才多少歲?就知道鬼精地纏著我老公,要我老公潛規則她。
你給評評理,這像話嗎?」
她此話一出,周遭已是一片譁然。
原本有些好奇凌甜這又是上哪兒找的乾爹的同學們亦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鄙夷之色於須臾間盡顯。
「我就說,凌甜和她養父間不簡單!」
「沒想到,一代校花居然這樣自甘墮落,可惜了。」
「怪不得梁氏集團總裁不要她,這樣的女生,送給我,我都不要。」
「凌甜的黑料可不止這麼些。前段時間,凌甜和一個傻子搞在一起的視頻不是瘋傳網絡?單是瞅瞅視頻里她的瘋勁兒,就知道她私底下有多浪。」
……
聽著同學們的非議聲,鮑庚的神色亦變得有些尷尬。這會子,也不敢再為凌甜伸張正義,只默不作聲地退到了一旁,再不言語。
剛剛打好石膏的玄薇輕輕地托著疼痛不止的左臂,站定在醫務室門口,眸光沉沉地看著被李元懿罵到抬不起頭的凌甜,頓覺脊背發寒,手心處亦滲出了層層冷汗。
凌甜不過是在欄杆上做了點手腳,凌墨居然直接斷了凌甜的所有退路。
若是讓凌墨得知她所做的一切,凌墨又將如何對付她?
玄薇的腦海里,驟然閃現過墜樓後,凌墨面帶笑意,眼裡滿是瘋狂的模樣。
思及此,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身似篩糠,不可控地抖了起來。
因心中極度的恐懼,她突然萌生出了棄甲而逃的念頭。
只是,回眸的那一剎,她又深陷在秦北冥那張俊美無儔的皮囊的極致誘惑中,無法自拔。
玄薇痴痴地看著在醫務室中翻箱倒櫃的秦北冥,遲疑了片刻之後,倏地展開一抹笑顏,特特湊上前,輕聲問道:「秦先生,你在找什麼?」
「……」
秦北冥不客氣地將她推至了一旁,抬手取下了架子上的碘酒,旋即又步履匆匆地回了隔間。
「秦先生」
玄薇含情脈脈的眼眸中是盈盈打轉的淚水,而她輕柔的聲音中亦透著一絲哽咽。
尋常男人若是得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十有八九會生出點點的憐憫之意。
只可惜,秦北冥的心思壓根兒沒在她身上,「砰」的一聲關了隔間的門,便半跪在地上,替凌墨處理著膝蓋上的傷口。
隔間的門被徹底關上之後,玄薇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
昨晚同歐陽斌的秘密通話里,他曾提出了一個得以在短時間內拿下秦北冥的方案。
那時的她還因為歐陽斌提出的方案太過冒險,遲遲不敢答應下來。
被秦北冥頻頻無視之後,玄薇終是狠下決心,打算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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