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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與靳敬驍在他的別館舉行婚禮。
她喜歡西洋玩意兒,靳敬驍為了她刻意建了一棟複式洋樓。
屋內的陳設是成套的義大利真皮家具,就連婚床都是義大利進口的,依照沈輕歡的品味將別館重新裝飾一新。
沈輕歡記得,當年的靳敬驍不管做多少事都未能感動她。
盛怒之下,不顧她的拼命反抗強要了她。
這成為她這一生當中最揮之不去的夢魘。
從這天起,她每天跟靳敬驍吵著要離婚!
靳敬驍不同意,她軟硬兼施,聽從沈媚馨的餿主意,無所不用其極。
後來,靳敬驍為了躲她,便去了駐地,過年也沒回來。
鏡中的自己肌膚吹彈可破,她依希是剛成年的模樣,穿著睡衣的她,身上泛著觸目驚心的紅痕,那是昨日他們歡好的證據。
重來一世,她不會再輕易的將深愛的男人推進任何一個女人懷裡,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也不行。
沈輕歡將目光從鏡中的自己身上收回,衣櫃裡,靳敬驍為她準備了不下三十套衣服,顏色,款式各異,但都是她喜歡的。
曾經,她對這些不屑一顧,現在,她看了愛不釋手,生怕轉眼間就消息不見,又是舊夢一場。
她的手輕輕滑過每件衣裳,最後挑了件素雅月牙白旗袍,上面繡著折枝海棠,濃稠的青絲如流瀑般披散在身後,絲滑柔順似錦緞。
打開門,兩邊站著靳敬驍的親兵,副官守在門口,徹夜未眠。
「沈小姐,少帥吩咐您不可以出這間房間。」
虞副官無奈的伸手,檔住了沈輕歡的去路。
靳敬驍怕她出事,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
「放心,我不會鬧事。虞副官,你帶我去找少帥吧。」
沈輕歡呵著氣,感覺空氣都要結冰。
「少帥去了駐地。」
虞副官小心回復道。
「什麼?」
他不是兩個月後才走的嗎?
「少帥已經走了兩個月了。」
虞副官苦笑,看來少夫人是真不關心少帥。
「……」
已經走了兩個月,昨天不是他們的新婚夜?沈輕歡記得身上好像的確沒有穿喜服……
「那,你帶我去駐地找他,我給他送過冬的衣服。」
天寒地凍的,靳敬驍若不是為了躲她,不會在離過年還剩下十天不到都不回來。
「沈小姐請回吧。」
虞副官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詞。
畢竟,她在靳敬驍與虞副官面前玩的花樣夠多了,雖然大部分的餿主意都是沈媚馨出的,這樣看來,她真的是處心積慮很久了。
「我跟少帥已經結婚了,還叫沈小姐?」
沈輕歡嘆氣,眼中流露的真誠幾乎讓虞副官都要信了。
只可惜......
當年的沈輕歡從來不允許別人喊她少夫人,別說她的反常虞副官不相信,只怕連她的親生父親也不會相信她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沈小姐,您別枉費心機了。少帥吩咐過,他未回來之前沈小姐您哪裡都不能去,少帥的吩咐無人敢違抗,還請沈小姐體諒下屬。」
虞副官言詞懇切,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沈輕歡深吸了口氣,眸光沉寂瑩然,微彎的眼角露出笑意,如和煦春風般重新關上了門。
報應啊——
她轉身便寒了臉,笑意全無的坐在床上,兩腿耷著晃來晃去。
接下來的幾天,沈輕歡好好吃飯,睡覺,乖得不得了。
只有一件事,她堅持做,就是對虞副官軟磨硬泡,要他帶自己去駐地找靳敬驍。
幾個月不見面,見面後靳敬驍便扔給她一份蓋了岳城公章的離婚協議。
他說放她自由,從此,靳敬驍南征北戰,兩個人再也沒見了。
她與靳敬驍的這幾個月是個分水嶺,若故態重演,事情就嚴重了。
對虞副官軟磨硬泡了半個多月,他終於答應帶她去駐地。
北方的冬季比南方冷了不只五倍,他們舟車勞頓了十多天,終於到了。
一路上,沈輕歡都督促著加快行程,沈輕歡眉頭一蹙,虞副官便知道她不高興了。
哪裡敢有半刻的停歇!
少帥都不敢惹這祖宗,他有幾個腦袋夠扛的。
到了駐地,漫天大雪。
沈輕歡穿著厚實暖和的夾襖,外面披著火紅的大風氅,為了禦寒,已嫁作人婦的她將頭髮放了下來,披在身後,如海藻般的青絲襯得她的肌膚勝雪,紅唇艷麗。
駐地都是男人,見到她時,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沈小姐?」
靳敬驍的參謀詹向南一路小跑過來,見到沈輕歡吃了一驚。
臉上陪著小心,轉身便把虞副官拉到旁邊低聲問責。
「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沈小姐吵著要見少帥,我也沒辦法。」
虞副官臉上透著無奈,好在現在的沈輕歡溫柔嫻靜,不像是來鬧事的。
「帶我去少帥住的地方吧。」
沈輕歡面帶柔色,一掃往日的蠻橫與任性。她聲線軟軟的,站在雪地里似一團熱烈的火焰。
詹向南無奈,只得領她去靳敬驍下榻的單獨的小院。
院裡的陳設簡單粗陋,跟岳城的環境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沈小姐,這裡是少帥平時休息辦公的地方。少帥帶人出去了,可能要些時候才回來。我讓人去給您準備熱茶水。您辛苦了一路,少帥要知道會怪罪我們的。」
沈輕歡面頰緋紅,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因為羞澀。
「以後叫我少夫人吧。」
她必須糾正他們,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極大的安全感。
「是。」
詹向南眼中劃開驚詫,「少夫人」三個字竟是無法叫出口。詹向南出去了,留沈輕歡一個人待在這寂靜無聊的地方。
好在這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等靳敬驍的同時,她便翻看著他擱在桌上的書籍,以此來打發時間。
大概是這一路過於勞累,看著看著,沈輕歡開始呵欠連天,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睡得忘乎所以......
靳敬驍回到住處便看到自己桌前趴著個紅衣美人,暈黃的燈光下,女人膚若凝脂,唇似紅櫻微微嘟著,分外誘人。
看清她的容顏時,靳敬驍整個人都愣了,在外與人對抗一天的冰冷身軀似是注入了火焰,頓時燃燒起來。
沈輕歡還在睡,直到臉被人輕輕拍著,不斷的干擾她的睡眠。
她好容易睜開眼,目之所及是一張面容清俊的臉。
「起來。」
靳敬驍見沈輕歡直勾勾的看自己,刻意與她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