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王現實中的真實身份都有人在賣?
關鍵這東西是怎麼泄露的?
方墨表情微微色變,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同為兩王一後的『苓』王和『芸』王在現實中的真實身份。
如果方墨剛進入龍組的那會,要是對這些身份上的東西比較敏感好奇的話。
他或許還真能夠利用自己高超的黑客技術,黑入單位的信息網裡翻閱一下。
但當時方墨壓根就沒這方面的意識。
再之後龍組成立,為了保證每個成員的資料都不對外泄露。
官方勒令『崢』帶頭升級了安全信息防護算法。
那個算法相當複雜,算是一個擁有學習能力的智能ai。
如果不使用權限代碼,就算是負責開發這個算法的黑客之王『崢』,也進入不了其中。
說出去很搞笑,這大概就像是那個上帝究竟是不是萬能的哲學問題。
如果上帝是萬能的,那他能不能創造一個自己都舉不起來的石頭?
如果創造不出來,就說明上帝不是萬能的.
畢竟,已經出現了一個上帝做不到的事情。
可如果他能創造出來,那他創造出來了一個自己舉不動的石頭
那依舊可以證明上帝不是萬能的。
所以這就陷入了一個最強之矛和最強之盾,自洽的邏輯悖論當中。
最強之矛能劃破最強之盾,那最強之盾就不是最強之盾。
最強之矛劃不破最強之盾,最強之矛就不是最強之矛。
當然,事實就是世界上既沒有上帝,也沒有一個萬能的上帝存在,更沒有什麼沙雕的矛和盾。
而方墨帶領龍組精英寫出來了這套算法,大概就跟這個典故有點類似。
現在方墨自己單純僅憑一己之力,是絕對進不了這套算法保護的國安精英個人信息系統內。
所以就連方墨這位黑客之王,甚至都不清楚沒怎麼打過交道的『苓』王現實里的真實身份。
「老闆,你這個信息,是從哪來弄來的,你確定百分百準確嗎?」
下一刻,方墨便是忍不住上前兩步,站在了那個出售『苓』王個人信息的攤位跟前。
其他攤位附近高低還有一兩個人詢問,可這老闆的攤位跟前卻是門羅可雀。
似乎今天在場這些企業家,壓根就沒幾個人對他販賣的信息感興趣。
「其實也可以理解,來參加這交易日的人基本都是商政界的大佬,人家跟國安打交道不多,就算是偶爾打交道,也不至於牽扯到兩王一後那個層次。」
「他們對於國安的中流砥柱才不感興趣呢。」
「反倒是那些境外組織的人,或許會更加感興趣一點」
方墨抱著半信半疑的想法,試探性地站出來問問。
不過這些分析也足以側面佐證。
這個交易日中,殺手組織似乎只是給這些有錢人,提供了一個交易場所和買賣渠道。
至於那個以撲克牌命名的組織,好像並沒有站出來參與其中。
不然的話,按照方墨對組織那些人的尿性了解,這些傢伙若是眼瞅著還有人在販賣『苓』王的個人信息。
不論真假,八成都要介入來了解一番了。
看樣子,組織只是負責提供交易場所。
甚至就連這些富豪中的交易雙方,都不需要給組織提供太多跟出售品相關的信息。
聽到有人開口詢問自己,那攤位上的老闆才緩緩抬頭。
方墨這一刻才注意到,那傢伙竟然戴著一個葫蘆娃的面罩。
面罩下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不知道是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他似是有些激動;
「兄弟對這個信息感興趣?」
「沒有,隨便問問。」
方墨裝模作樣地挪動了一下腳步,裝出一副真的只是隨便打聽一下的樣子。
並沒有表現出對那信息太過在意的細節。
這種本就不合法的交易,哪裡有什麼規則和明碼標籤可言?
這裡販賣的東西,有對應的市場監督管理部門嗎?
在這種情況下,交易的雙方可都是老狐狸。
要是方墨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對那信息感興趣的念頭。
對方絕對會逮著自己往死里宰。
最關鍵的是,若是信息保真也就算了。
但倘若信息來源完全虛構,方墨豈不是白白為『苓』王擔心了?
「誒誒誒,兄弟別走啊,我這個信息絕對保真!」
下一刻,那『葫蘆娃』便是著急忙慌的起身。
看樣子,今天在這坐了一晚上,估摸著八成是一個來找他詢價的都沒有。
他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方墨雙眼微眯;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個保真法?」
「這種東西不都是嚴格保密的嗎?」
「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你是國安的工作人員,所以知道關於那個人的身份?」
聽到這話,『葫蘆娃』面罩下發出一陣沉悶的低笑聲。
「這怎麼可能?」
「國安的人才不會出現在這裡,不過兄弟,我可以拍著胸脯用性命擔保,我的信息來源絕對靠譜」
話罷,似乎是生怕方墨不耐煩走人。
他越過攤位利索地跳過來湊上來就想趴在方墨耳邊嘀咕。
不過許三多眼疾手快,生怕這廝傷害到方少的人身安全。
立馬一步邁出擋在了『葫蘆娃』和方墨之間。
『葫蘆娃』這才意識到這個動作的確有些不妥,忙不住擺擺手;
「兄弟,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只是這裡人多眼雜,我得悄悄地告訴你。」
許三多這一動作,還吸引了路過的幾個目光。
不過因為這地方原本就燈光黑暗,又沒真的爆發什麼衝突。
所以那些人也就是打量了一眼,兩個『蜘蛛俠』和一位『葫蘆娃』,便是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來,你說。」
方墨點點頭,那『葫蘆娃』才湊過來小聲道。
「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你知道組織實際上就在國安有他們的人嗎?」
「如果你不知道這件事,那我講起來就困難了。」
國安內有組織的人?
方墨淡淡地抬了抬下巴。
「然後呢?」
誠然方墨很不想承認,但是他自己都接觸過一個被組織滲透的龍組成員。
別忘了當時數字貨幣差點被盜的時候,就是龍組精英『晚螢』和組織的人裡應外合。
所以國安其他部門若是有組織滲透進來的成員,其實方墨也不會有太多驚訝。
「你知道兩個月之前,組織打算對華夏銀行即將發行的數字貨幣下手嗎?」
「那件事雖然沒有披露在明面上,但是在場大部分人都跟組織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所以很多人都聽說過那件事」
方墨不耐煩地開口道;
「我知道這件事,你繼續說。」
「當時龍組的黑客之王『崢』揪出來一個組織內的叛徒,那個叛徒就曾經專門為組織調查過關於兩王一後的真實身份。」
「不過因為『崢』原本就是遠程工作,所以黑客之王的身份一直沒能披露。」
「至於『芸』王,當時好像還在中東出任務呢吧?反正也沒在國內,這個叛徒也就一直沒能揪出來這兩名大佬的真面目。」
「但是」
說到這裡,『葫蘆娃』眼瞅著勾起了方墨的興趣,嘿嘿一笑;
「『苓』王有一次任務結束之後受了重傷,在醫院治療的時候,因為那一日值班的人是這個叛徒,國安需要抹掉『苓』王的就診記錄,於是就讓這個叛徒進入了醫院的系統。」
「他也就順理成章的看到了『苓』王的資料。」
這話一出,方墨面具下的瞳孔驟然緊縮。
『葫蘆娃』口中的叛徒,說的可不就是『晚螢』嗎?
三個月之前因為數字貨幣一案被自己從龍組揪出來的叛徒。
可不就是『晚螢』嗎?
意思是『晚螢』竟然還知道了關於『苓』王的事情?
那眼前這貨又是如何知道了這件事情?
難不成是『晚螢』親口告訴他的?
若是『晚螢』親口說的,那豈不是說明,『晚螢』甚至都有可能,已經把『苓』王的身份披露給了以撲克牌命名的殺手組織了?
「可是那個叛徒,怎麼就能肯定,國安上面的人讓他抹掉就診記錄的人是『苓』王呢?」
方墨強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盯著那『葫蘆娃』的眼睛。
「嘿,這並不難知道,因為那一日檔案里參與任務的高手中,本就只有『苓』王一個人」
「而且那是個單人搜救任務,所以根本就沒有國安其他人配合接應,『苓』王一向獨來獨往,參與的也都是極限單兵作戰。」
「完全是孤軍奮戰。」
「任務剛剛結束,國安上頭就命令他幫忙抹除就診記錄,你覺得那個叛徒會猜錯嗎?」
「更何況,能夠值得國安高層如此重視的人才,在國安內也不多見,除了『苓』王再無第二種可能。」
方墨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
咕嚕。
『葫蘆娃』分析的倒是沒錯。
『晚螢』實在是太聰明了!
方墨看過他的手機簡訊,看過他和其母親的交談記錄。
知曉他能夠從一個小地方,爬出來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
這種可以從底層殺出來的人,做事都有一套嚴謹的邏輯。
所以方墨這一刻對於眼前『葫蘆娃』所言,基本已經是信了大半。
『晚螢』當時真的很可能,已經確定了『苓』王的真實身份。
對外國安並沒有公布『晚螢』的死因!
只是說抓了個叛徒
所以這傢伙的回答反而更有可信度。
「你說的真真假假,其中有很多事我都沒辦法去驗證。」
「況且既然你說,那個國安內的叛徒都已經被『崢』揪出來了,那你又是誰?」
「你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你又如何能夠保證,他送出來的消息真實性?」???.??qú
下一刻,方墨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裝模作樣的問道。
是的啊,這才是方墨心中更想知道的第二個關鍵問題。
既然『晚螢』都已經在那一日服毒自盡了,那就算是消息被傳出來,真實性肯定也得遭到質疑。
若是方墨什麼都不問就這樣直接相信他,那才顯得更加可疑。
問兩句問題,反而增加了方墨反應的合理性。
聽到這話,『葫蘆娃』冷笑一聲;
「那個叛徒的確是被抓了,但是這並不代表當時消息沒有傳出來。」
「傳出來的話,不也應該傳到這組織的人耳朵里嗎?又怎麼會傳進你的耳朵里?」
「你既然說國安內的叛徒已經被組織收買,他第一時間不是應該向組織匯報嗎?」
方墨咬牙抬槓。
他現在更想明確另一件事情
組織究竟有沒有從『晚螢』那裡得到消息,關於『苓』王的真實身份。
「沒,他沒有跟組織匯報。」
說到這裡,『葫蘆娃』頓了頓,聲音似是蒙上了幾分惱羞成怒;
「而且組織也並不是很相信我的消息來源。」
「但兄弟我可以和你拍著胸脯保證,雖然我是一個局外人,但我這裡的消息絕對百分百真實。」
呼!
這一刻,方墨猛地鬆了口氣。
『晚螢』沒有給殺手組織的高層匯報就好!
他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緩緩放平。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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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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