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從床上爬起來,穿著性感的吊帶裙睡衣走到窗台邊上。
很快就將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
方墨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小盒子。
可不正是兩人新婚前一天晚上,月瀾姐專門回到寧家莊園取的東西嗎?
當時方墨還一度好奇,這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會讓月瀾姐如此寶貝
「你是不是也挺好奇這裡面的東西?」
寧月瀾捧著小盒子坐在床邊,笑顏如花的看了一眼方墨。
青年點了點頭,表情變得複雜了剎那,旋即又是搖了搖頭;
「如果是放在前幾天的話,或許會真的很好奇,姐姐在小盒子裡面放了什麼,居然非要瞞著我。」
「不過現在又想明白了,無論姐姐有什麼秘密和怎樣的過去瞞著我,那都是屬於姐姐自己的隱私。」
「就跟我之前為了保護月瀾姐,所以一度隱瞞了身為黑客之王『崢』的身份。」
「起碼,我清楚你很愛我,所以不會害我,即便是真的有什麼地方瞞著我,也絕對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為了保護我。」
聽到這話,寧月瀾美眸划過一抹驚訝之色,旋即輕笑了一聲;
「小傢伙這嘴上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姐姐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這麼說,我要是還不給你看,好像顯得姐姐我小家子氣了。」
「呶,拿去吧,小盒子的密碼鎖密碼是你的生日,裡面也都是跟你有關的東西」
說完這話,寧月瀾將小盒子緩緩遞到了方墨手中。
方墨有些迫不及待地一把將鎖解開,攤開小盒子的一剎那,方墨愣住了。
裡面並不是想像中關於月瀾姐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之前一度方墨還猜測小盒子裡裝的,會不會是月瀾姐初戀情人或者前任送給她的東西。
所以月瀾姐才會瞞著自己藏著這個小盒子。
不過婚禮當天,看到寧月瀾在寧家莊園精心布置的十幾個房間那一刻,方墨就瞬間釋然了。
她喜歡了自己十三年,又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和時間,與別人耳鬢廝磨?
「這些是」
下一刻,方墨怔怔地看向坐在對面的女人。
寧月瀾指了指小盒子裡的一個發卡;
「這是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戴的發卡,我從廁所出來之後,原本想要狠狠收拾一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抽抽了,竟然用童子尿滋我。」
提及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寧月瀾就胸中帶氣。
方墨縮了縮腦袋,也不敢犯賤觸怒女人霉頭。m.??qú
說著,寧月瀾一撅紅唇;
「結果當時你指了指我,說要是能有這麼漂亮的姐姐將來長大給你當老婆就好了。」
「我一下氣消了大半,你又問我,為什麼你們班上的女孩子都喜歡扎著頭髮,我卻是披散著長發,旋即你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發卡給我,說這是你的女同桌送給你的,讓我戴上。」
「這個就是當時那個發卡。」
方墨驚訝地看了一眼女人,沒想到她連這麼多年前的事情都記得如此清楚。
當然更讓他驚訝的是,這枚十三年前自己送給寧月瀾的發卡,月瀾姐竟然精心保管了這麼多年。
「所以說,這是我送給姐姐的第一個禮物」
方墨張大了嘴巴。
寧月瀾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重新將發卡放了回去,又是拿起了另一個手帕;
「這個你還有印象嗎?」
眼瞅著方墨搖了搖頭,寧月瀾也不惱火。
畢竟自己比方墨足足大了七八歲,他還是頑皮懵懂的小孩時,自己都上初中了。
她能記住的很多事情,方墨不一定會記得。
「這是我爸媽離婚之後,我第一次躲在小庭院裡哭,你過來遞給我的手帕。」
「你說好看的女孩子就像是花朵,哭多了,水分就流失了,這樣就會枯萎。」
寧月瀾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似乎是想到了很多過去發生的不好事情;
「那時候我每天都在小院子以淚洗面,爺爺眼瞅著父親沒有繼承家業的想法,也徹底斷了培養父親的念頭。」
「至於二伯又不爭氣,要是寧氏集團交到他手中,恐怕要不了十年就得變成過去式。」
「所以爺爺只能一門心思,將所有的期待放在了我的身上,孤注一擲。」
方墨點點頭,似乎是記起了一些什麼。
他記得有段時間每次跟爸爸媽媽去寧家做客的時候,寧老爺子都是一副嚴肅神情,板著臉教訓寧月瀾。
只有看到了客人,老爺子臉上的神情才會緩和一些。
從小就被當成資產百億偌大集團的繼承人培養。
寧月瀾背負的壓力,遠比一般人想像的要誇張太多倍。
「那時候小院子就成了我的秘密花園,我沒有玩伴,沒有朋友,但我可以在那裡跟小草說話,跟玫瑰哭訴。」
「爺爺不讓我在外人面前講述太多關於寧氏集團的事情,畢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寧氏集團繼承人身份帶來的,不僅僅是責任,更是危險。」
「在我沒有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前,爺爺既不會對外承認我的繼承人身份,也不會讓我進入到寧氏集團工作。」
「這變相相當於是一種保護,只是我卻少了可以跟人傾訴的資格,因為只要傳出去,就會給我帶來麻煩。」
注意到寧月瀾眼眶漸漸變得通紅,方墨忍不住心疼的握住妻子如玉小手。
沒人知道月瀾姐將一切憋在心中,這些年都是怎麼過去的。
只是方墨隱隱間有種猜測,或許就是童言無忌的自己,成了那時候月瀾姐心底的精神支柱。
「這個手帕,是那次你在後花園找到我,看我在哭,安慰我時送給我的。」
說完,寧月瀾又是平攤小手帕,將它放回了小盒子中。
方墨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小盒子中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
那是自己無形中,不知不覺間,參與進了月瀾姐人生軌跡所留下的證明.
是自己出現在她記憶中的痕跡。
這些東西不僅僅見證了寧月瀾的成長,也是某個人生階段中,對她而言,因為有方墨參與進了她的生活,給她帶來的心靈雞湯。
一念至此,方墨微微有些動容。
一晚上的時間,女人都在給他展示整個小盒子中的東西。
方墨似乎也漸漸能夠明白,為什麼自己可以走進月瀾姐的內心,並在她心中留下那麼重的影子了。
那時候童言無忌的自己,反而成了寧月瀾唯一能傾訴的對象。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後半夜,寧月瀾靠在他的懷裡,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很困,可女人絲毫沒有睡意。
「弟弟,方叔和冉姨平時出去旅遊,你見不到他們時,會想他們嗎?」
聞言,方墨怔了一下,注意到寧月瀾眼底一閃而逝的落寞。
方墨輕輕撫摸了一下女人的長髮;「偶爾也會。」
「不過他們雖然表面上不在意我,但逢年過節對我的關心也都從未缺失過,所以即便是相隔兩地,我也知道他們一直在默默的關注我,思念我。」
「怎麼了?月瀾姐,你是想媽媽了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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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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