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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須拔越戰越是心驚,額頭上漸漸滲出了一層細汗,太邪門了,當初大戰魚俱羅時他都不覺如此力不從心。再看另一邊的厲山飛,也是被覺慧和覺緣二人壓著打,兩名中年尼姑雖然脾氣火爆,但武功卻十分了得,要不是其中一人被偷襲受傷在先,估計厲山飛已經被干趴下了。
白雲裳明顯穩占了上風,但似乎並不想出手傷人,只是守得密不透風,看樣子是想王須拔知難而退,後者越打越是惱火,大聲喝道:「姓白的小娘們,你在羞辱某家嗎?為何不全力施為?來來來,使出你的真本事,就算死傷在你的掌下,也是某家咎由自取。」
白雲裳卻臉帶微笑道:「我佛慈悲為懷,上天亦好生之德,雲裳曾在佛前立下宏願,不殺傷任何生靈,施主還是自行退去吧,雲裳定不與你為難。」
王須拔不屑地大笑道:「上天有個屁的好生之德,某家只知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小姑娘什麼不好學,偏要學老禿驢那套假慈悲,不殺生是吧?那某家今日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殺生,還是假不殺生。」
王須頭說完竟一頭向著白雲裳撞去,混身上下空門大開,完全不採取守勢,只是肆無忌憚地發動了猛攻,這就有點無恥了。
果然,王須拔這一撒潑,白雲裳就沒那麼輕鬆了,一不留神,綰在腦後的數縷青絲便被凌厲的刀鋒切斷,又讓勁風吹飛上半空。
王須拔不由精神一振,終於挽回了一點自尊和自信,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什麼千年奇才,不過是被老禿驢調教出來的一尊榆木人偶罷了,自己也活得迷迷糊糊的,還好意思出來授佛鼓惑人心?趁早返回山門吃齋念佛去吧,免得誤人子弟!」
王須拔一邊大笑,一邊嘲笑辱罵,然而白雲裳卻始終心如止水,臉上一片平靜,如井中古月,皎潔明淨,可見心志不是一般的堅定。
叮……
一聲清脆的鳴響,原來白雲裳不知何時已經取出了那根敲木魚用的小木槌,準確地敲中了王須拔手中的刀面,舉輕若重,竟生生將其凌厲的一刀震了開去,漫天刀光也隨之而消失。
王須拔被震得手腕陣陣發麻,凜然飛退數步,此女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絕對不超過二十歲,這份內勁也太可怕了些,即便在娘胎開始修煉,也不至於那麼強吧,難怪被稱為佛門千年一遇的奇才。
正當王須拔準備硬著頭皮再出手時,另一邊的厲山飛突然發出一聲悶哼,腳步踉蹌地衝出了數步,原來被覺緣手中的方便鏟掃中後背,不過這傢伙身法靈活,卸去了大半勁道,雖然挨了一下,只是嘴角滲出一絲鮮血來,受傷似乎並不重。
這時,一道殘影輕煙般從樹林中飄了出來,只是刷刷兩劍便將覺緣和覺慧兩人逼退開去,將厲山飛救下了。
厲山飛一見來人,立即恭敬地道:「見過青姑娘。」
王須拔亦抱拳行禮,有點慚愧地道:「見過青姑娘,某家無能,並不是姓白的對手。」
從樹林中突然殺出來的是一名青衣女子,身形窈窕高挑,以黑巾蒙住面,只露出一雙冰冷的明眸,聲音跟她的眼睛一般清冷:「本姑娘原也不指望你們殺得了她,姓白的便交給我吧,你們把那兩個禿驢打發掉就行了。」
覺緣和覺慧聞言大怒,前者厲聲喝道:「藏頭露尾的鼠輩也敢口出狂言。」
「鴰噪!」青衣女子目光一寒,手中的長劍嗡的一聲輕響,一點寒星已然刺到覺緣的眉心,端的是快速絕倫,無與倫比。
白雲裳仿佛早有預判似的,青衣女子手腕剛要遞起,她手中的木槌也跟著脫手飛出,叮的一聲,正中劍尖,間不容髮地為覺緣擋開了這一劍,而木槌也借力反彈回去,就像長了眼睛般落回了白雲裳的手中。
覺緣這才反應過來,倏地往後疾退開去,一臉駭然地看著青衣女子,這一劍差點就要了她的性命,雖然有偷襲的性質,但青衣女子武功之高,只怕不在雲裳師妹之下。
白雲裳此刻終於露出一了絲凝重,而青衣女子冰冷的眸光也多了一絲波動,冷道:「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強一些。」
「你也一樣!」白雲裳面帶微笑。
青衣女子皺了皺眉冷道:「我討厭你的笑容,收起你那套蠱惑人心的把戲吧。」
「阿彌托佛!」白雲裳輕喧了一聲佛號道:「施主似乎對我佛有很大成見?」
青衣女子冷笑一聲:「本姑娘對禿驢的確很不待見,特別是你這種明明留著頭髮,卻開口閉口阿彌托佛的假尼姑。」
白雲裳搖了搖頭,惋惜地道:「姑娘明明鍾靈毓秀,可惜內心卻著了魔,若不放下執念,終難得善果。」
青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冷嘲:「如何,莫非觀音娘娘還想渡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白雲裳微笑道:「佛渡有緣人,如果施主與我佛有緣,佛自然渡你。」
「佛在哪?」
「心中有佛,佛就在心中。」
青衣女子冷笑道:「本姑娘心中無佛只有魔,你奈我何?」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無趣得緊,本姑娘也懶得再跟你打機鋒,且看你心中佛了得,還是本姑娘手中劍厲害。」青衣女子說完手腕一翻,劍尖已經刺出數點寒星,呈品字形攻向白雲裳上的胸口。
此時王須拔和厲山飛也大喝一聲,向著覺緣和覺慧兩人攻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