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誰跟你天生一對?」
鄭媗俏臉含霜,怒罵出聲,推開他不管不顧就要走,她就不該跟他浪費時間!
忽然,身體騰空而起。
「啊,你幹什麼?」
眼前一片漆黑的她只能緊緊攀附住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
霍縉川笑了一下,明顯很是受用,還得寸進尺囑咐她抱緊點,只是鄭媗不搭理他。
他就刻意使壞,嚇得鄭媗失聲驚呼,怒氣上頭,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
「你他媽有病啊!」
下一秒,身體被放下。
他似乎被激怒,不由分說地上來就扒她衣服,嚇得她連躲帶罵,心提到了嗓子眼。
「混蛋,你幹什麼,滾,滾開啊!」
鄭媗怕的不行,怕這個畜生獸性大發。
心裡更是後悔不迭,早知道羊入虎口,還不如自行了斷呢!
越想越絕望,身子都在發抖。
「別動。」
霍縉川皺著眉將她摁在腿上,看她不安分亂動的兩條細腿,失了耐心,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兇巴巴的。
「老實點!」
鄭媗被打的懵了一圈,然後掙扎的更厲害,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混蛋!霍縉川,你去死啊!」
「放開我!」
褲子被扒下來,她就剩一條底褲,又細又白又直的長腿光溜溜的,岌岌可危。
立馬紅了眼圈,尖利的咒罵。
「你就是個精蟲上腦的畜生!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強迫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鞋子,襪子,也被脫了下來。
鄭媗絕望的痛哭,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於是哭著控訴,委屈巴巴的。
「嗚嗚……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士可殺不可辱!」
「你殺了我吧!」
下半輩子她就是投胎變成一條狗,也要咬死他,吃肉喝血,報仇雪恨!
最好她變男人他成女人,她要讓他也嘗嘗被強迫被侵犯是什麼滋味!
欺凌、蹂躪、侮辱……
弄死這個畜生!
然而,男人下一句話就讓她尷尬住了,整個人都恨不得鑽到牆角去。
「你來月經了都不知道嗎?」
囧……
鄭媗是紅著臉洗完屁股的。
拿了乾淨的毛巾裹住下半身,正在為自己的處境發愁——
她沒有帶衛生巾。
恰好此時,霍縉川拿著新的內褲和衛生巾進來,放進她手裡,「換吧。」
只是人卻沒動,直愣愣地杵在那兒。
那股壓迫感讓鄭媗無法忽視,這狗男人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咬著唇開口。
「你出去。」
霍縉川狐疑著,「你自己能行?」
鄭媗羞恥地腳趾摳地,惱羞成怒,「用不著你操心,出去!」
她實在做不到在異性面前換這個。
而且,她只是眼瞎,不是真的廢了。
霍縉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挑眉冷哼,「又不是沒看過,矯情!」
賤兮兮地說完,到底還是出去了。
鄭媗強忍著想撕爛他嘴的衝動,怎麼會有這麼賤的男人!
幾分鐘後。
她摸索著出來,細長的腿白的晃眼,身上的毛衣剛好蓋住屁股,不至於太難堪。
霍縉川靠在牆上,時刻注意她的動作。
目光在那雙纖細的美腿上停留,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還吞咽了一下口水。
移開眼,粗魯地丟給她一條毛毯。
「不想我獸性大發,就別在我面前晃悠你那兩條沒用的腿!」
「把我勾起火了你又尋死覓活不肯給,我強要又沒勁,誰讓你是個沒用的小廢物,軟綿綿的,勾我的腰都勾不住!」
換個姿勢她又哭,跟殺豬似的。
起初強上她那陣兒,真就把她當個用完就扔的死人,自然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味撻伐,怎麼爽快怎麼來。
日久情深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後來他學著顧忌她的感受,她又嬌又事兒,輕點哭重點還哭,前面哭,後面也哭,弄的他回回都不盡興。
也不知道她上一段婚姻怎麼過的?
霍縉川想起紀遇深就想殺人。
早知道會沉迷她的美色,當初就該聽老頭子的話,回來一趟把人給娶了。
還有那鄭家也是,愚蠢至極!
親生的女兒都能讓人給換了,流落在外那麼多年,那假貨又丑又黑,生的跟他們鄭家人一點都不像,愣是沒發現!
蠢出升天了!
簡直是愚不可及!氣死他了!
鄭媗下意識抓住毛毯,男人粗俗不堪的話就砸在耳邊,氣的她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這個賤人!
心裡複雜的感激和冤枉他的愧疚瞬間消失殆盡,他就不配讓她給他好臉!
狗東西就只配吃屎!
於是她頭腦發昏地懟他——
「腿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輪得到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嫌我沒用你去找別人啊!當初你要是放我一馬,也就不用挨兩個槍子了!好處都讓你占盡了還嫌東嫌西,虧你好意思!」
「你個不要臉的強姦犯,衣冠禽獸,技術還差的一批,自己是個畜生就把別人都想的齷齪,下半身主宰大腦的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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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媗罵的痛快,心裡舒坦!
渾然不知男人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望向鄭媗的目光危險又兇狠。
而鄭媗還在火上澆油,言之鑿鑿。
「你他媽的活兒爛死了!」
「就算給我下藥也改變不了你活兒爛的本質,痛死了,跟受刑似的,就你那破爛床技,當牛郎都沒人要,哪來的臉說別人!」
還敢嫌她沒用!
真想拿剪子把他牛牛剪掉,讓他提前體驗做女人的好處,省得下輩子不適應!
「鄭!媗!」
霍縉川氣瘋了,單手拎起鄭媗的腰,大步流星往臥室走,牙齒都在咯吱作響。
這個不識好歹沒有心肝的女人!
整天除了上房揭瓦就是想方設法氣他!
竟敢說他活兒爛?差的一批?罵他禽獸就算了,還敢拿牛郎來侮辱他?
這見風就長的脾氣,再不好好收拾,只怕要翻天了!
「你放開我!別碰我!」
鄭媗被人鉗在臂彎下,屈辱的蹬著又細又白的小腿,使勁兒往男人腰臀上踹。
尖利的牙齒見著肉就咬,亂咬一通。
「王八蛋!呸!」
霍縉川把她扔在床上,屈膝逼近,捏住她的下巴,語氣森然。
「你仗著經期以為我就動不了你是吧?」
鄭媗冷笑一聲,不服氣地挑釁。
「來呀,浴血奮戰呀!」
霍縉川罕見地被噎的差點說不出話。
良久,他喉嚨溢出一聲輕笑,拇指按住那張柔軟的紅唇,嗓音喜怒難辨。
「真是好樣的!」
指尖強硬撬開鄭媗的牙齒,咬牙嘆息,「這一口牙真想給你掰掉……」
牙尖嘴利,淨說些他無力反駁的話。
恨的他沒轍!
鄭媗剛想回嘴,洶湧的吻鋪天蓋地,上來就是狂風驟雨,攪的她頭暈目眩。
她不甘示弱地回擊。
誰怕誰!
你追我趕,你咬我啃,卯足了勁不讓對方好過,在狹窄的口腔里不死不休。
不一會兒,兩人口腔里瀰漫著腥鏽味,唇都麻的沒有知覺了都不肯鬆口。
滾燙的指尖探進毛衣下擺,撫摸上她腰間光滑的軟肉,細細摩挲,流連忘返。
忽然,摸到了什麼。
霍縉川鬆開她,眼底透著深重的欲望。
他微微喘息,薄唇泛著水潤的光澤,嗓音嘶啞冷冽,「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說完推開她,起身進了浴室。
鄭媗躺在床上喘息,酡紅的小臉卻是笑著,笑得眼角濕潤,身子都在顫抖。
那笑,是諷刺的,也是荒誕的。
他說的沒錯。
她就是仗著他喜歡她。
這句話徹底撕開了她的卑劣行徑,也讓她直面自己骯髒又下賤的齷齪心思。
這麼久以來,她作妖、鬧情緒、無理取鬧,歇斯底里的模樣連她自己都討厭。
太醜陋了。
可她分明寄人籬下,連生活自理都成了困難,全要仰仗霍縉川的鼻息。
鄭媗啊,你真是太可悲了!
可悲到心裡憎恨唾棄他,卻還要扒在他身上吸血。
可悲到口出惡言侮辱他,轉過頭來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無微不至。
可悲到她明知他不會動她,卻還要故意引誘他,讓他為她動情,慾火焚身。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甘下賤!
霍縉川的喜歡成了她拿捏他的利器。
鄭媗厭棄地蜷縮著身子,她把自己縮在床角,清麗的面容破碎,烏黑的長髮逶迤,眼淚無聲而下,像被遺落在人間的天使。
可她能怎麼辦?
她太害怕了。
這仿佛沒有盡頭的黑暗,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四周隱藏著可怕的凶獸,衝著她吼,似乎隨時會撲上來把她撕裂,然後饕餮大餐。
她不想一個人。
她想要有人跟著她一起發瘋!
一起墮落進無盡的深淵!
喜歡離婚後,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