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惡煞的眾人,立即衝過來,強硬地把他們分開,她看著被拉走的梁山伯,悲痛欲絕地呼喊著:「山伯……」
「英台……」他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雙目盡赤,死活不肯鬆手。
「看你們這對小賤人,能熬得住多久。」馬文才抽起一根畫軸,用力地往梁山伯的手背上抽去,不到片刻功夫,便又紅又腫,突然咔嚓的一聲,他的手被他打斷了,其他人立即把他拉開,塞進了豬籠里。
「山伯,不要……」看著他被塞進豬籠里,她哭喊得很傷心,眼淚滲透了衣裳,卻阻止不了馬文才的暴行,他見她那麼在乎梁山伯,更怒了,命人把她塞進另一個豬籠里,分別抬到兩條相背而流的江里。
「生不能相戀,死不能相遇,你們永遠都別想在一起。」就在她被扔下江里的時候,她聽到了馬文才喪心病狂的惡毒詛咒,冰冷的江水,很快把她包圍了,她的身體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她不能呼吸了,她要窒息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江水溺死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熟悉的叫喚聲。
她驀地從黑暗中掙扎驚醒,看著了昏黃的燈光下,那張熟悉,此刻卻透著擔憂的俊臉,她蒙了一下,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山伯……」
洗澡洗到一半,聽到她的叫喊聲,便衝出來的夜悠寒,看著她懵逼的神情,還有那不經意喊出聲的名字,頓時臉黑了,惡狠狠盯著他:「死廢渣,你喊誰?」
「我……」秦以陌沉默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眨了眨還泛著淚光的美眸,隨即滿臉嫌棄地說,「靠,老子失心瘋了,居然又夢見你變成梁山伯,老子變成祝英台了。」以前夢見是兩個人的事兒,但是這次,居然還出現了馬文才,還棒打鴛鴦,想起那夢中的悲慘劇情,她的心還一抽一抽的,不過,夢裡的那個馬文才,長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夜悠寒聞言,眼眉一挑,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曖昧笑容:「死廢渣,思春了?」
秦以陌的臉頰頓時刷的一下爆紅了,一拳就捶過去,有點惱羞成怒地低吼:「死變態,別胡說八道,誰思春了,就算老子要思春,也不思你……」
「你不思本少爺,你想思誰?」夜悠寒俊臉頓時一黑,立即撲上去,把她按倒在床上,眸光兇狠地瞪著她,「你敢給本少爺戴綠帽,我就操到你連床都下不了。」
「你發神經啊,放開老子。」他那赤果果的威脅,讓她的心都酥軟了,秦以陌紅著臉,用力推打著他沉重的身軀,誰知道在劇烈的掙扎中,卻不經意間,把他隨意圍在身下的毛巾給扯掉了,感覺到那迅速雄起的反應,她的身體頓時一僵,滿臉尷尬得不要不要的,卡在這,怎麼破?
「想扒光本少爺就直接開口,矯情什麼?」夜悠寒眸光越發火熱地盯著她,很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邪火,現在正以閃電的速度甦醒中,除了她,沒有人能夠如此讓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