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想扒光你了,少臭美,快滾開啦。」房間裡瞬間就變熱了,秦以陌咬著下唇,那酡紅的臉頰,都幾乎要著火了,這變態真的太不要臉了,她盯著天花板,完全不敢往他的身上望去。
「你讓本少爺滾,本少爺就滾,豈不是很沒面子?」夜悠寒輕哼一聲,更加刻意地往她的身上蹭去。
「你……」秦以陌被他一蹭,立馬就覺得全身被螞蟻爬滿了似的,又酥又癢,她瞠大眸子,狠狠地盯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悠寒抓住她的手,眸光變得熾烈,意圖相當明顯。
秦以陌的小心臟頓時一跳,臉紅耳赤地瞪著他:「你該不會是想……」
「本少爺給你折騰了大半夜,你不該報答一下我,嗯?」夜悠寒眯著被火兒染紅的邪惡銀眸,抓住她手腕的手掌,熱得燙人,被她撩起來的火,不是她滅,還能找誰?
「討厭。」秦以陌連脖子都羞紅了。
尼瑪,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還真是……
一件污,兩件穢,三件無所謂!
看到她這欲拒還迎的嬌羞姿態,夜悠寒便知道她屈服了。
「你關燈。」秦以陌咬著下唇,實在沒臉在這燈火通明的時候,給他做那麼羞人的事。
夜悠寒立即伸手把房間裡的燈關了,屋子裡頓時陷入了黑暗中,他覆在她的身上,低頭吻著她因為害羞得有點顫抖的小嘴上,抓住她的手,往下……
夜色更加深沉了,輾轉反側睡不著的人,還有楚貝蕾。
她的腦海里不斷浮現起蒼恆為自己擋子彈的一幕,她真的不懂這個甘願為她犧牲的男人了,算上他們第一次在蟠龍山見面,他送她回家,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他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愛上她吧。
不知道他現在回去沒有,傷口有沒有及時處理,傷得嚴不嚴重?
她伸手捂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他是在道上混的人,如果被外婆發現了,她肯定會趕她離開夜家,夜家的聲譽,不容絲毫有損。
蒼恆傷得不輕,他在廢車場躲起來,他的屬下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
「恆哥。」看到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蒼恆,他的女屬下徐嵐,瞬間紅了眼睛,「那該死的瘸腳佬,老娘現在就去警局,把他劈成十八塊,拿起公海餵魚。」
「徐嵐,別衝動。」蒼恆硬撐著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臂,沉聲說。
「恆哥,你被人欺負成這樣,我們怎麼樣坐視不管,你們說是不是?」徐嵐看著一眾對他忠心耿耿的屬下,憤怒地大聲說。
「恆哥,你放心,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幫你報,抄他們全家。」同樣憤怒的屬下,已經壓不住想殺人的怒火。
蒼恆掙扎著,站起來,眸光凌厲,嚴肅地掃視著大家:「這是我的私人恩怨,沒我的允許,誰敢私自行動,就幫規處置。」他的傷勢雖然很重,臉色蒼白,但是那深沉的語氣,依然充滿不可抗拒的威嚴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