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嬌熬不過鄧興國,又和鄧興國喝了幾杯。 這五十八度白酒可不是吹的,這幾杯酒下肚,許小嬌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重,整個人好像坐在行駛在顛簸山路的汽車似的,不管看什麼都出現重影。
鄧興國拿過酒瓶,還要給許小嬌倒酒,卻被許小嬌伸手給攔住了:「鄧處長,我已經頭,不能再喝了!」
鄧興國暗笑了一下:「許市長,說好不醉不休的,您看,葉處長都醉了,你不醉能行嗎?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跟你喝酒,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來,再喝幾杯!」
鄧興國搶過許小嬌的酒杯,給她倒了滿滿一杯酒,他把酒遞到許小嬌跟前,許小嬌咕噥道:「鄧處長,我、我真不能喝了!」揮舞了幾下手,將鄧興國手的杯子給打翻,然後趴在桌子,"shen yin"道:「我、我的頭好痛......」
鄧興國摸出一根煙,掏出打火機點燃,悠然地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煙霧。透過朦朧的煙霧,他看了看葉興盛,又看了看許小嬌,冷笑道:「你們倆還敢跟老子叫板?哼,嫩了點!」
煙吸了一半,鄧興國在飯桌摁滅,然後,伸手推了推葉興盛,喊道:「葉秘書,葉秘書......」見葉興盛沒反應,扭頭看著醉態動人的許小嬌,輕聲喊道:「許市長,許市長......」
不論是葉興盛還是許小嬌,都沒有回答鄧興國,他們倆一個嘴裡咕噥著什麼,一個小聲地"shen yin",喊著頭痛。
鄧興國把許小嬌白嫩的小手抓在手裡,這隻小手,手指很長,白嫩又光滑,他看了看,旋即低頭親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的美人,其實,被你這麼一隻漂亮的小手抽耳光,我感到很榮幸,也很享受。只不過,你的態度太惡劣了,你要是溫柔地跟我說話,對我態度很好,哪怕被你打得太重,我都不會計較的!只可惜,你打了老子,還威脅老子,罵老子難聽的話,老子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把許小嬌的手放下,鄧興國目光直奔目標:許小嬌那鼓鼓的微露雪白的領口!這好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般的美景,讓他瞬間激動不已,他起身走到許小嬌身旁,把頭埋下,在許小嬌白嫩的臉蛋狠狠地親了一下。
許小嬌其實還沒完全醉死,她只是覺得頭痛得很厲害,多少還是有點意識的。被鄧興國這麼一親,她勃然大怒,伸手去推鄧興國:「鄧興國,你幹嗎呀你?」
許小嬌突然說話,鄧興國嚇了一跳,這美女來頭可不小,她要是知道他猥褻她,事後報復他,他可麻煩了。轉念一想,反正親都親了,許小嬌已經知道,他是現在放手,她要是報復他,還是會報復的。既然如此,不如放開了想幹什麼幹什麼!
有了這個念頭後,鄧興國乾脆將許小嬌抱起,放在沙發,好像猛虎撲食似的,壓在許小嬌身,極盡猥褻之能事!
鄧興國正在欲望高漲之時,突然被人給拽開,緊接著,頭髮被揪住,腦袋被抬起,啪啪啪,臉頰挨了好幾個耳光,打得他殺豬般嚎叫。睜眼一看,竟然是葉興盛!他雙眼怒睜,殺氣騰騰,哪裡像醉酒的樣子?
「葉興盛,你、你不是醉酒了嗎?」鄧興國捂著臉頰,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明明把葉興盛灌醉了的,這廝怎麼突然清醒過來了?
鄧興國哪裡料到,葉興盛這是故意裝醉!
剛才,鄧興國頻頻勸他喝酒,明顯是想把他灌醉。鄧興國酒量驚人,他要是跟鄧興國硬槓,肯定被灌醉,那了鄧興國的當了。鄧興國到底想幹什麼,他還不清楚。鄧興國要是起什麼歹念,那豈不麻煩?
眼見鄧興國終於露出狐狸的尾巴,想侵犯許小嬌,葉興盛氣壞了,這廝身為省財政廳經濟建設處的處長,竟敢侵犯副市長,膽子也太大了!
葉興盛狂扇了鄧興國幾個耳光,消了點怒氣,喝道:「這麼說,你剛才是存心把我灌醉的,是不是?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是不是想打許市長的主意?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葉興盛越說越生氣,高高地舉起拳頭,要揍鄧興國。
鄧興國身體沒葉興盛強壯,年紀也較大,哪裡是葉興盛的對手?葉興盛要是揍他,他也只有乖乖挨揍的份兒。趕忙大聲說:「葉興盛,你可別亂來!你們來省城找我是幹嗎來著?是想申請資金對吧?你要是想申請到資金,乖乖把我放了,今晚的事兒當做沒發生,資金我批給你們是了,你要是敢打我,你甭想申請到資金!」
「鄧興國,你這是威脅我嗎?告訴你,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葉興盛氣憤難當,揮舞拳頭,狠狠地揍了鄧興國一頓,打得他殺豬般嚎叫。
直到打累了,葉興盛才住手,他從兜里摸出手機,朝鄧興國揚了揚:「姓鄧的,你剛才的所做所為,我已經用手機拍攝下來,你要是敢不跟我們審批資金,老子把視頻發給省紀委,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清楚!」
鄧興國一聽,臉色刷地變得慘白!雖說,威脅女人不是什麼犯罪行為,但是視頻要是提供給省紀委,他這個處長可當不成了!好不容易才得到這頂官帽,鄧興國自然不願這麼失去!
鄧興國顧不臉面了,剛才的囂張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哭喪,像喪家犬:「葉秘書,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把視頻刪掉,可以嗎?你也在官場混,應該知道,升官是相當不容易的事兒,我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的位置,你做事可不能這麼絕啊!得饒人處且饒人,資金我批給你是了,視頻麻煩你刪掉,可以嗎?」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滾!」葉興盛指著門口怒喝道。
對鄧興國來說,這個時候,官帽尊嚴更加重要,他什麼都顧不了,撲通一聲,跪在葉興盛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道:「葉秘書,我家裡還有老父老母需要贍養,你發發善心放我一馬吧?只要你放過我,咱們什麼都可以談的!」
葉興盛揪著鄧興國的胸襟,將他拉起來:「姓鄧的,你給我聽著!今晚的事兒,我不跟你計較了,你只要乖乖地給我們審批資金,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是敢給老子耍什麼手段,老子讓你當不成處長,聽見沒有?滾!」
在葉興盛的怒喝下,鄧興國一步三回首,悻悻地出了包間。
看著杯盤狼藉的飯桌,葉興盛長長地舒了口氣,幸好剛才他多了個心眼裝醉,不然,鄧興國這混蛋不知道猥褻許小嬌之後,還會做出什麼陰險歹毒的事兒。鄧興國要是扒光他的衣服,將他和許小嬌放到一起拍些照片,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身,那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許市長,你感覺怎麼樣?」葉興盛按下服務鈴,把賬結了之後,推了推仍舊趴在飯桌的許小嬌。
「鄧興國,你、你別碰我,你要是敢動我,我真會讓你當不成處長的......」許小嬌撥開葉興盛的手,喊道。
「許市長,我不是鄧興國,我是葉興盛!」葉興盛說。
「葉、葉興盛?我、我頭好痛......」許小嬌手捂著腦袋,柳眉擰成了一團。
許小嬌醉成這樣,當務之急是把她帶回酒店,葉興盛摸出手機,在搜索到代駕公司的電話號碼後,撥打電話叫了個代駕。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代駕公司的人打來電話說,已經在樓下。葉興盛扛著許小嬌離開飯店。
別看許小嬌平時是很威嚴的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女人到底是女人,這美女的身體柔軟得跟什麼似的。葉興盛起初將她扛在肩頭,她腦袋和雙腿沉甸甸地垂掛下來,好像身體沒有骨頭似的。
葉興盛擔心許小嬌這麼垂掛腦袋會出事,只好改扛為抱。於是,許小嬌那美麗的領口貼著他的胸口,她呵出來的氣,也暖融融地噴在他胸口,讓他體會到別樣的感覺。
把許小嬌帶回酒店,葉興盛將許小嬌平躺放在寬大的席夢思床。這美女好像還有一點意識,她醉態朦朧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呢喃地問道:「這、這裡是酒店嗎?」
葉興盛說:「是的,許市長!您喝醉酒了。你好好躺著,我給你拿熱毛巾敷頭,醒醒酒!」
五星酒店客房的熱水是全天候供應,葉興盛打了盆熱水,把毛巾浸濕擰乾,再敷在許小嬌頭。這一路回到家,許小嬌的頭髮有點凌亂,葉興盛抬手輕輕地幫她把凌亂的頭髮給捋順,於是,一張美麗又嫵媚的臉蛋完整地顯現出來。明亮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精緻的鼻子,紅潤的小嘴......
葉興盛看著這張酷似前女友的臉,發了一會兒怔,然後目光往下移動,落在許小嬌的領口。
剛才一路,又是扛又是抱,許小嬌領口的一顆紐扣不知怎地解開了,於是飽滿想含苞欲放的花蕾,具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