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騙我啊?你根本就不會唱歌,聲音雖然不錯,但並不是太有競爭力的那種類型,最重要的是,完全五音不全。跳舞,你看上去像是有基礎的樣子,卻連節拍都不會,不行,不行,完全不行,別說明天的競選了,你就連明年的競選可能都懸。」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多番測試,托尼那叫一個絕望,他本抱著對林玄形象相當過關,只要唱歌舞蹈,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基礎,便讓專業老師來教林玄一點點成絕招性的東西,應付過明天的競選,反正競選只是確定名額,名額確定後,會以組合重新開始訓練,歌曲,舞蹈什麼的,都會來新的。
到時候想辦法掩不足就行,本來做組合,就是為了揮每個人的長處,用隊友的長處,掩蓋掉隊員身上的不擅長。
「不對啊,怎麼回事?怎麼就不行了?這不是付炎的身體麼?」
林玄低著頭,捏著拳頭看著自己的身體,他不信自己就這麼變得什麼都不會了。
「哈哈哈。」
舞蹈室的門口傳來了笑聲。
「賢澤!」
林玄回頭,看到了以賢澤為的幾個人正站在舞蹈室的門口,偷笑著。
「他們本來就是幾個人一起進行的訓練,組合的成員原本定的就是他們幾個,他們的默契也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訓練有了一定程度,如果你不能有突出表現,根本撬不了賢澤的勝出位置。」
林玄已經簽給了托尼,就是他手上的藝人,這個時候,嘲笑林玄,也就是在嘲笑他,他之前看林玄那麼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總覺得他不可能就這麼沒希望。
「那傢伙是誰啊?怎麼跟廢材少東家在一起了?」
「難道是廢材少東家在哪兒找的一個寶?」
「不會是他的男朋友吧?賢澤,你是認識他麼?」
另外三個人不客氣就站在門外,衝著林玄還有托尼調侃了起來。
「喂,你來這裡幹什麼?怎麼不回去守著你的富婆啊?難道是富婆不給你錢花了,又或者,她最近開始喜歡藝人,讓你有危機了?還是你是偷偷的背著她找的第二個金主?」
猶豫了一下,賢澤看向林玄開口也調侃譏諷了起來。
「這傢伙,怎麼嘴一下子變得這麼臭?」
林玄皺起了眉頭,他有些沒聽懂賢澤的話,不過卻也知道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納悶兒那天在健身房看到的賢澤可不是這樣子的,今天怎麼就變的這麼「刺兒」了,難道是那天他知道童芷若要過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所以一直假裝著紳士狀?
「喂,你們幾個,嘴巴放乾淨點兒,找死麼?」
相比於這幾個人,林玄更在意他的狀態,易笑不同,她的職責本來就是保護林玄,舉起拳頭,在他們面前捏了一下,「嘎吱」作響。
「呀,哪裡來的小姐姐?好辣呀,要不要跟我啊,我可是金……」
其中一個染著白色,將頭弄成一條一條像麵條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把調戲易笑的話說完,一個拳頭就到了他的臉上,「碰」的一聲,整個人飛了出去。出了非常不男人的疼叫,「啊……」
「你們幾個,也想試試麼?」
易笑把拳頭又樹在了其他三個男人面前。
「直隆,直隆!」
除了賢澤,其他兩個男人都裝作關心隊友,去關心那個被打出去的人了,看著還站在門口的賢澤,易笑喝了聲,「還不滾?」
「小白臉兒,你還真是厲害,就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凡是都讓女人給你撐腰?」
賢澤面色陰沉,看著林玄,充滿了嫉妒。
「不滾,我幫你!」
不允許任何人說林玄的不是,何況這還是林玄所討厭的人,易笑一個拳頭直接「沖」了過去。
「易笑,停手,退下。」
關鍵時刻,林玄叫住了易笑,並幾走向前,走到了賢澤的面前,一雙眼睛盯上了賢澤的眼睛。「打敗你,我要光明正大,我可不想你在失敗後,找一些不可抗力的藉口,又或者回去向什麼人告狀!」
同樣的話,林玄用同樣的方式回擊給賢澤,他打敗他,就要光明正大。讓他心服口服,找不到任何藉口。
「打敗我?呵,你想怎麼打敗我?以什麼打敗我?」
皺了皺眉頭,賢澤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像是有點不適應林玄眼中流露出來,那在戰役中積累的濃烈戰意。
「明天的出道競演,我會戰勝你,奪取你的出道機會。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站在舞台上,不配擁有粉絲,不配被人崇拜,你以為聚光燈下的你,就不會醜陋了麼?那張房卡,那個房間,你應該去過了吧?」
沒有釋放壓力,林玄還是在刻意壓抑自己的氣場,這不是要打架,只是一個才藝比拼,這只是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向另外一個男人下的挑戰書。
「你……對,我是去過了,我帶著芷若一起去的,多虧了你氣走那個人,那一晚,我跟芷若有個非常美好的夜晚。」
賢澤的城府很深,在明顯快被林玄給激怒的那一刻,突然話鋒一轉,他知道林玄的弱點,尤其是在林玄剛向他出挑戰時,他更加確定那就是林玄的弱點,所以,他故意要用童芷若來激怒林玄。
「哦?是麼?」
林玄不屑一笑,若是之前在不知道情況時,林玄或許會因為這句話而動怒,可能還會向他出手,但現在不會,因為韓念珍已經告訴過他童芷若有潔癖,在結婚前是不會跟男人有任何親密接觸的,這賢澤,顯然是在故意激怒他,
「怎麼?我用過的二手貨你也感興趣?那怎麼辦呢?我還沒玩膩,在我沒玩膩前不想給任何人,就算送人,也不想給你玩呢。」
看林玄沒有中招,賢澤有些惱羞成怒,面色陰沉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說出的話也變的愈的難聽。
「混蛋,住嘴!」
林玄衝著賢澤大喝了一聲,捏起了拳頭,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