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澤,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不說我看上她了,就我沒看上她,你這樣侮辱女人,也是不允許的,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被你當作工具的欺騙利用的。」
林玄忍住了沒有動手,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本能的殺意支配自己的身體,如果換做是以前的他,不受這具身體影響的他,沒有決定要在競演上勝出,徹徹底底的戰勝他,賢澤會因為這句話,付出血的代價。
「好啊?既然你是真的喜歡他,那麼我們就以明天的競演排名來打賭好了。」
賢澤的眼神變得越的瘋狂,那樣過分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他現在,也不再有太多的顧慮了。
「怎麼賭?」
林玄皺了一下眉,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跟他提出要跟他賭的。他很想要加一句「賭命敢不敢」,想一想還是算了,賭太大,他不相信賢澤會真的在輸了後老實「認輸」,萬一真的把他給逼沒了,童芷若肯定還會怪他的。
「如果你輸了,你就斷絕跟韓小姐的關係,不再跟她來往,把韓小姐讓給我,如果我輸了,我就把童芷若讓給你。」
已經瘋狂了,不過賢澤還是沒有忘記旁邊還有人,為了保住他的形象,往前走了兩步,靠近林玄,在他耳邊下了個這個賭注。
「我剛剛才跟你說了,不要把女人當做你往上爬的工具!」
開始林玄還以為賢澤只是一個簡單的小白臉兒,這下他才清楚,他還是一個有非常大野心的小白臉,原來他才是那個跟童芷若談戀愛,其實是為了接近韓念珍的那種人。不過想到這裡,他又釋然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如果賢澤對童芷若是真的,自己這樣撬牆角,還有那麼一點負罪感,現在在知道他完完全全就是在利用她往上爬後,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了,就連後顧之憂都沒了。
他想要的,全被賢澤給提出來了,林玄笑了,「我答應你,跟你賭,不過,你要怎麼保證賭約奏效?萬一你輸了不認怎麼辦?」
「諾,這是錄音,我傳你一份,一人一份,明天,我偷偷把芷若帶來,你把韓小姐帶來,競演結束,當場履約。」
賢澤就好像是早有準備一樣,靠近林玄時,他打開了手機的錄音,並將手機放在了胸口的兜里,對話完成,從兜里掏出手機,揚了揚錄音。
拿出手機,林玄打開了藍牙功能,讓賢澤把錄音傳送到自己手機上,關小聲音,再點開,放在了自己耳邊。
這種連賢澤都知道不怎麼光彩的賭約,林玄自然也不會放的很大聲,他這麼配合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是可以簡單配合一下他的。
「好好訓練,希望明天我能聽到你唱完一歌,不笑。」
在林玄確認後,賢澤收好手機,歪了歪頭,再次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帶著他的隊員們一起離開了。
「如果是在江湖上,我一定會立刻殺了你。」
林玄盯著賢澤的背影,捏著拳頭,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城府極深的人,這樣的人,做事沒有原則的不擇手段,稍有忽視,容易給自己帶來很大麻煩。
「林玄,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其實最開始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的隊友都是些公子哥,有背景的,到這裡來,其實都是想走一個過場,玩的,你看他們不是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一口一個廢材的叫麼?賢澤是唯一一個沒背景的,為了跟他們打成一片,為了不被排擠,為了當他們的隊長,就只能迎合他們。」
托尼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被那樣說後,沒有一丁點兒惱怒,相反的,好像還露出了一點點看開的同情。
迎合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就跟著變成他們那樣了。
「不用同情他,他並不是受他們影響才變成這樣的,他只是在他們的支撐下,打開了自己的黑暗面而已。」
林玄搖了搖頭,壞人,以前的炎龍可見的多了,他是屬於最壞的那一個,本質上的壞人跟好人是並不會受到環境影響的。
測驗,一個人,走在路上,看到一個旅行包,旅行包的拉鏈是拉開著的,裡面全是金燦燦的黃金,不同的人,會有不同做法。
有的人,會視而不見,直接走開,事不關己,免惹火上身。
有的人,會走過去看一看,再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有沒有監控,顛一顛裡面的分量,看看裡面的分量夠不夠自己犯一次陷。
有的人,會走過去看一看,偷偷拿起一根,塞進兜里,先揣一段時間,有事就還,沒事就用,反正這東西是可以保值的,存個幾年都沒問題。就算東窗事,就一根,應該也還能hold住。
有的人,會走過去,把拉鏈給拉上,接著就站在旅行袋邊,等著失主到來,或者報警,交給警察處理。
不同的人,會有不同選擇,不管做出哪種選擇,就算有外界條件的影響,那也是自己做的最終選擇。
「好吧,暫時就不在這個問題上做討論,雖然我不知道你剛才跟他打了什麼賭?可,你要拿什麼去跟他賭?」
又回到了非常現實的層面,林玄剛才跟賢澤的對話說的非常霸氣,可托尼卻知道他好像並沒有那個霸氣的資本。除非林玄之前的所有不會都是裝的,可他跟他又沒什麼仇,賢澤會過來也只是一個碰巧,不可能專門為了等著騙他而裝傻這麼就吧。
「給我找個老師,教我,我很會唱歌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能唱了,找個好一點的老師來幫我找找感覺,舞蹈老師也一併幫我找來。」
林玄不相信換了他就什麼都不行了,付炎能會的,他肯定也能行,同一具身體做出來的,怎麼就只能他會,擁有他身體的他就不行?
「好吧。」
死馬當活馬醫,托尼既然已經簽了林玄,自然也只能把希望寄託於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