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咱們轉院吧?」
轉院,去哪啊?」他媳婦也有些擔心了,這都住了兩天了,怎麼沒見一點的好,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了呢,雖然自己的丈夫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好歹對自己和孩子很好,有他在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可別弄出什麼大毛病,就是落下了病根也不好啊。
「海曲,或者省城,這裡的醫生不行。」
他這話說的聲音還挺大,剛好有醫生進來了,聽著他這話,臉色都綠了。
「說誰不行呢,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他陰沉著臉,就問了他相鄰兩個病床的病人病情,話都沒跟他說一句。王豐意的妻子見狀急忙跟了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怎麼樣啊?」
「你說話小點聲會死啊,那醫生不高興了,不過同意轉院。」
「同意就行,我管他高興不高興。」王豐意道,他現在對醫生就沒個好印象。
當天,他們就住院到了海曲市人民醫院接受治療。
「嘶,這情況,有些罕見啊!」海曲市醫院的醫生在對他的病情進行了檢查之後也感覺到有些棘手。
很快,他們就進行了一次專家會診,然後商量了一個治療的方案。
「哎,總算靠譜點。」王豐意送了口氣,但是頭仍舊是難受的厲害。
山村之中,王耀將新獲得的「紫丹」的種子在藥田之中選擇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種下,然後打了電話,要了不少的林木,有喬木、有灌木,他要以樹木為牆,將這一方山林隔開,自成天地。
東、西、南三側皆是如此,只留下北面一條小道。
是夜,他研究很長一段時間,拿出了圖紙,又畫又寫,一直到了深夜。
次日清晨,他下山的視乎碰到了溫婉母子在河邊散步,兒子攙扶著母親,走的很慢。
「王醫生,您好。」
「你們好,這幾天感覺怎麼樣啊?」
「很好。」溫婉道。
「能夠睡得著,身上也有力氣了,也能吃東西了,這不,覺得山村的空氣好,早晨起來走走。」
「嗯,好,你現在的情況只能輕微的活動,還是有修養為主。」王耀道。
「哎,我知道了,謝謝你。」
對於自己能夠恢復到現在這個程度,能夠還活著,她也算是知足了,自然是對這個年輕而又醫術超凡的年輕人十分的感激。
「客氣了。」
路上碰到村子裡的人,有的見過幾次面,有的則是比較熟悉,他們母子都主動的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已經在這個村子裡呆了一段時間了,也知道這個村子裡的人多時淳樸的,平日的時候也會從他們那裡買些雞蛋、雞鴨之類的,鄰里的還會主動的送給他們蔬菜、煎餅這些食物,很是熱情好客。
村民也知道村子裡來了五個人,都是外地來的,專門在這裡租了房子找王耀看病,再加上前一段時間那個孫家的公子,這麼有錢的人都過來找他看病,因此他們也明白,這個曾經被他們嘲笑過的後生是真的有本事。
「那對兄妹呢?」母子兩個人閒聊的時候談到了陳英和陳周姐弟兩個人,實際上,他們也曾經見過幾次面,打過招呼。
「不太清楚。」范佑仁道。
陽光很溫暖,母子兩個人就在路上這樣走著。沿著河到了村子南頭,然後再折回來。
王耀回了一趟家裡,然後去了醫館。
找了幾種藥物,他準備開始試製新的藥劑,因為昨天的升級讓他對「藥劑」的製作有了新的認識,他想再試試。
上午的時候,醫館裡來了一個病人,一個五十多歲的病人,人很瘦,臉頰凹陷,得過腦血栓,而且身體的左臂和左腿到現在位置還沒有回覆,左手手臂只是能動,手指無法握緊,左腿也是不吃勁,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多長時間了?」
「上年十一二月份左右吧,在醫院裡住了將近二十天。」帶著病人過來的女子道。
「有糖尿病?」
「對,飲食型糖尿病。」
「現在在吃藥?」
「不,注射胰島素。」女子道。
「來,我看看。」王耀給病人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他口裡的牙齒基本上已經掉光了。
「還抽菸嗎?」
「不,已經戒掉了。」男子道。
「活動一下我看看。」
病人活動了一下手臂,手臂可以抬起來,但是無法自由的彎曲,手指就更不用說了,一點也不靈活,左手要比右手涼,這是氣血不通的表徵。
「坐下。」
王耀先以推拿的手法幫其推宮過穴,左臂、左半部分軀幹、左腿,還有頭部。
「感覺怎麼樣啊?」
「原先有點涼,現在感覺熱熱乎乎的。」男子道。
他原本是怕冷的,而且左半部分身子就是偏涼,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按摩,感覺身體暖和多了。
王耀又取出了三根銀針,扎入了他頭部的三個穴位,搓、捻了數圈,然後撤針。
「不要急著走,坐會再走,以後隔一天一來,過七天再看看效果。」王耀道。
這個病人的情況還算是比較好的,得病的時間比較短,而且平日裡還算是比較注意,沒有惡化。
「哎。」
坐著的病人在不停的活動自己的手指頭。
「不要心急,這種病需要慢慢的調理恢復。」王耀見狀道。
「醫生,光按摩就可以了嗎,不用吃藥?」
「下次來的時候我會根據情況,再給你們配好藥的。」王耀道。
他覺得這個病人不許要用藥,單靠下針和推拿就能夠治好。
「好的。」
「多少錢啊?」
「二百。」
「這麼貴!」女子暗道。
外面的門診按摩一次也就是五十,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她還是拿了錢。
「還有別的需要注意的嗎,醫生?」
「我已經寫好了。」王耀將一些注意事項寫了下來,交給了那個女子。
「後天再來。」
「哎,好。」
女子扶著自己的父親出了醫館。
「這麼貴,不來了!」輔一出門,這個男子就嘟囔道。
「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別說二百了,兩千、兩萬都行。」女子道,「我聽朋友說過,這位醫生的醫術十分的厲害。」
「那就再來一次試試。」
下午的時候,李世玉運來了一車樹苗,有喬木、有灌木,這只是王耀訂購的一部分。
「這麼快?」
「剛好苗圃里有貨,就想給送過來了。」李世玉道。
「行,上山吧。」
「好嘞。」
還是老樣子,樹苗都在卸在了山腳根。
「這麼多,你自己弄上去啊?」李世玉道。
「嗯。」
「那明天我再給你送過來一車?」
「可以。」
他們走了之後,王耀開始忙碌起來,成捆的樹苗,重量不是很大,就是拿起來稍微麻煩一些,王耀往返於山上和山下,速度極快,沒有多少時間,這一車的樹苗已經全部運到了山上。
吃過飯,他早早的上了山,開始在南山往西的一片地方做標記,這裡本來就有一排樹木,不過不是成片成排的,只不過是封死了原本踩踏出來的山路,這一次,他要將這些樹木連城排、連成片,將這裡阻斷。
位置選好,做好了標記。
「從明日開始,上午接診,下午種樹。」
次日清晨,醫館照例開門。
一上午的時間卻無一個病患上門,倒是陳英和陳周姐弟出去又玩回來了,來了一趟。
下午的時候,王耀將那木牌掛上,然後上了山,挖坑,種樹,土狗在一旁配合,一人一狗,很是默契。
不過一下午的時間,一排樹木就橫在了西山之上。
「三鮮,打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