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後。
「娘,我們怎麼還沒到呀!」小女孩仰著笑臉一臉天真無邪。
「哎呀,快了快了。」女人不耐煩的擺擺手。
「爹,你看啊,娘總是騙人。希兒知道還有很遠呢。」女孩轉身撲到身後的男人懷裡撒嬌。
南宮讓笑呵呵的道:「這次是真的快到了哦,馬上你就能見到你的小夫君了,哈哈。」
百里芷白他一眼:「還不知道言佑那小子能不能看上我們希兒呢!」
南宮讓佯裝繃起臉:「我們希兒又美麗又大方又可愛,他敢不喜歡!」
南宮希兒也跟著笑,「就是就是。」銅玲般的笑聲灑了一路。
「終於到了,呼,累死我啦。」南宮希兒彎腰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
百里芷跳下馬車拍她一下:「臭丫頭這麼會裝,我們坐的是馬車!可不是徒步的!」百里芷看著她張著大嘴誇張的樣子,便知道她又在搗鬼了,總是這麼的古靈精怪。
初夏從屋裡走出來:「阿芷,你來了。」一如初見時的平淡,可是一句你來了卻包含了無數千言萬語。
「嗯。阿初,我來了。」百里芷微微一笑,不虧是當了娘的人,真的變了好多。
納蘭牧之下來捶了南宮讓的肩膀一下:「好久不見,南宮。」
南宮讓和他碰拳:「我說牧之,八年多不見,你一點也沒變啊,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裝!」
納蘭牧之狠狠給他一拳:「喝酒去?」
「喝酒去!」
南宮希兒瞪著大眼睛仰頭看著說話的兩人,看到初夏的視線向她投來,立馬站的板正,笑得乖巧,一副討好的樣子:「漂亮姐姐你就是娘一直提起的……阿初阿姨吧。」
初夏撲哧一笑,伸手摸摸她的頭:「真是會說話。」
百里芷敲她的頭:「臭丫頭。」又抬頭看著初夏:「你可別信她的話,這丫頭是想吃你做的烤雞呢!」
南宮希兒立馬跟著點頭:「對呀對呀,聽娘總是說阿初阿姨燒的飯菜好吃呢!我嘴都饞了!」她張嘴吐吐小舌頭,真是可愛極了。
初夏笑呵呵的道:「快走吧。你先去找言佑玩,阿姨給你燒菜去!」
南宮希兒眼睛亮晶晶的:「好啊好啊!」
百里芷挽著初夏的胳膊:「我幫你!」
「呀!你也會燒菜了呀!」
「我什麼不會呀!」
歲月是真的毫不留情的流逝了,可是留下是最真的,最美的感情,那是任憑風吹雨打,海枯石爛,天崩地裂都無法改變的情誼。
南宮希兒繞了一大圈也沒看見娘嘴裡說的什么小言佑,言佑比她小一歲,所以她也會跟著娘叫他小言佑,雖然娘每次都會罵她:叫小夫君!
「呀?」南宮希兒透過竹窗看到那邊的書房裡一個小小的白衣身影在寫字,陽光灑在他身上有一種別樣的光輝,竟讓南宮希兒看得有一時間的呆愣。
她抬腿跑過去,眨眼間就到了屋子下面,她揚起乾淨白皙的小臉抬頭望了望,陽光讓她睜不開眼。她抬起腳一步一步的邁上階梯。
鞋子與木板發出「咚咚」的聲音,吵到了樓上練字的人。
納蘭言佑停下手中的筆,幽深的黑眸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處。
南宮希兒突然蹦出來,對他做了個鬼臉,背手圍著言佑繞了兩圈,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小言佑!是你對不對!哈哈,我是南宮希兒,你好你好!」
納蘭言佑看了她一眼,表面上是依舊平靜的臉龐,心裡卻在嘀咕,這就是娘親說的南宮希兒啊,怎麼瘋瘋癲癲的,莫非是得了病?
沒有理會一臉興奮的南宮希兒,自顧自的繼續低頭練字。
南宮希兒眨了眨眼睛,這,小言佑好像很酷的樣子……
看他一身白衣,像極了方才門口的納蘭叔叔,不同的是他的白衣上都是印了淺淺的竹子,而納蘭叔叔就是一身白衣。
「嗯……小言佑!」南宮希兒慢慢的靠近他,低頭瞥了一眼乾淨的宣紙上規規矩矩的字真是霸氣極了。不像她,總是把字寫得歪歪扭扭的。
眼睛轉了幾圈,猛地奪過他手裡的毛筆:「哈哈!看你還寫!」
毛筆在紙上渲染了墨水,看著被毀了的字帖,納蘭言佑瞪著清澈的大眼睛有些慍怒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她,伸出手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有本事你來搶啊!」南宮希兒歪著頭笑得狡黠,轉身就跑。
其實言佑完全可以再拿一根筆來,可是不知為何他的行動卻比他的思想要快,小小的身體已經沖了出去:「南宮希兒,你給我站住!」
南宮希兒邊跑邊對著他做鬼臉,真是氣壞了言佑。
初夏看著樓下院子裡追逐的兩個小身影,笑著道:「言佑還沒有這麼生氣的時候呢,看來希兒是真有孩子王的天分!」
百里芷也笑:「她就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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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要結局了。乃們喜歡什麼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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